“雪萍,请你坐下。”老宋望着我:“这三年,我很努力,工作认真,生活也很检点,因为我有动力,就是相信有一天再见到美丽的女神”其它人会意的使劲点头。“老宋说的是实话,也是我们想说的心里话。”老谢说。
大可也一个劲儿点头。“有时自己觉得难以置信,我们不是有所谓的信仰吗,不是宣誓了吗,可在自己内心深处,真正让你热乎乎的,让你不能忘怀的,让你愿意为之付出的,竟然是你雪萍。”老彭讲的很真情。
“感同身受啊。雪萍,我们早已成年,可经常像个孩子似的想念,这想念是深深的隐私,是绵绵的精神寄托”大可垂着头,一副祈祷或忏悔的架势。
“你使我们难以忘怀,心中美好的回忆成为重要的精神寄托,不是夸张,我们甚至得到某种净化工作生活中杂念欲望少了,不很在乎官场的勾心斗角,压力减轻很多,当然,当然我们必须”
老宋打住,我知道他想说的那个合作。“我深信这是你我的心里话。就是各位的高升和这种心境和努力也分不开。真让我高兴。谢谢你们没忘记我,如此深情”“所以。”
一直无言的董启设发话了:“包括我在内,都特别想看见你看你”我脸一红:“我这不是来了吗,请看呗”他们笑了,笑声夹杂着愉悦和欲望。茅台酒的后反劲儿上来了,虽然不上头,可有点儿混着晕眩的冲动。
“想看什么呢?老宋,告诉我。”我的话略带提示和挑逗。老宋难为情的低头。“老彭老谢说嘛。瞧,怎么也是这般模样,大可告诉我吧!”大可也红着脸不说话。一群哑巴。
“让我提大家说句吧!”董启设总是在哑场时救火:“其实老宋已经说了,想看美丽的女神,这女神三年前曾在此地惊艳的现身”“是这个意思吗?”我故作不知。五个人几乎同时点头称是。
“哎呀,指的是弗罗伊德吗?还想重复?一点儿新鲜感都没有的。”我揶揄道。“”没有人吱声。他们。
特别是老谢和老宋显得很紧张。“不是什么都看见了吗,没有有新的啦。”说完此话看见所有人都面带沮丧,不禁心软,又加上一句:“除非有些新意”
话一出口心里一跳,这不是种应允吗。这句话让他们振奋,似乎见到希望的曙光,个个眼睛现出亮光。
“今天和你坐在一起特别让我们心动。我们更希望希望”大可看着我两眼发光:“我们更希望心醉,如同三年前”“三年前?不是也这样聚会喝酒吗?”我佯装不知,逗他们。“不不光是喝酒,还有还有”老谢结结巴巴的一副可怜相。
“还有一丝不挂,对吗?虽不算畅所欲言,我还是听明白了。”我大方一笑。他们略带害羞的跟着笑了,说“一丝不挂”四个字时我小腹突突的痉挛。
“是这个意思吧?”“”众人用无声表示赞同。“哎呀,好端端的聚会,我一个人脱光衣服,又算哪一出呢。再来一回弗罗伊德,毫无新鲜感,从艺术上讲也没有品味啊。”
我显得不屑一顾。这下没人吱声了,会不会说的有点儿生硬?我心想,可别扫了大家的兴啊。“老宋,你还练书法吗?”董启设突然转移话题。
“唉,不练了,我的书法已经废了。”老宋却生生回答。“为啥?”老彭问道:“已经练了有二十年吧?”我开始明白董启设的狡猾。“别提了每当提起笔来,眼前眼前那景象手发抖,心发乱,再也写不下去了”众人开心的笑起来。
他在我大腿根写字的场景让我忽悠的冲动起来,也跟着乐。董启设勾起了他们对我最羞耻,对他们来说是最艳丽一幕的回忆,每人都涨红了脸。“雪萍,你不会介意吧?”董启设故意问我。
“不是说过畅所欲言吗?我没事儿的。”我抓起一条鸡腿,满不在意的吃着“雪萍真仗义。”大可拍一下我的肩头又赶紧缩回。这小子吃了一小口豆腐。
“可上回老宋不够仗义,给我来个‘画龙点睛’,而且还”我边嚼边说,显得一点儿都没当回事儿。“还盖上个‘宋黎辉之印’呢。”老谢接我的话茬插科打诨。“坏死了!”我放下鸡骨头,拿餐巾纸擦擦嘴。
“准是你们预先策划的?”“没,绝对没有!”老彭紧忙表白。“我也证明没有策划,是老宋一时兴起的临场发挥。”大可讲的很认真。
“看来你们几个人里老宋最坏。”见到那废了功底的老宋满脸尴尬苦相,不禁又笑出:“坏事坏,不过嘛此人倒是有点创意。”“说的好哇!老宋,那你就再搞出点创意来吧!”老谢高声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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