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旧伤没有好全,得不到调理,又一直劳碌,而且床事过度是身体虚弱引起发烧的吧。我选的这个房间以前应该是个宿舍,有两个都钉在墙上的上下层的床铺,桌子上还有饮水机,黎瑾脱下我的上衣,倒上水湿了,敷在我的额头上。
黎瑾此时倒有了一个母亲该有的温柔体贴,虽然唠唠叨叨地说我身体怎么不好,却反复给我敷了很多次,用掉了半桶水,我头脑才开始清醒起来,感觉好了一些,这时我忽然想起我还藏了一支枪在对面一个房间里,糊涂啊,选房间时怎么也该选那个藏枪的房间,现在肯定有人选了那个房间,如果被发现了我一股脑从床上爬起来,走出去,认出我藏枪的那个房间,推门就进去了,是老鼠在屋里。他兴奋地叫道:“展哥,是来找我搞那娘们吗?”
我真是烧糊涂了,只想着枪的事情着急,没头没脑就撞进房间,我抚着额头想了一下,道:“对对,那娘们爱干净,你先洗洗身子。”老鼠叫道:“好,我去找点水。”
他跑了出去,我忙趴在地上一看,还好,枪还在,从橱柜底下掏出我藏好的枪,装做没事人一样走了出去。出来门,听到有人喊:“李展,过来下。”
是朱欢,我不得不应了声,提着枪走了过去。朱欢的房间在最里面,他斜对面是张志远的房间,我走过去时,张志远恰好也出来,我们对视了一眼,他迎面走过去了,朱欢把我请进房间,让了坐,道:“张兄弟脸色不好啊,怎么了?”
他的语气颇为和气,一点也没有下午时虐杀女子的凶样了,想起张炬对朱欢的评价是喜怒无常,我这时才觉得张炬颇有识人之明,自己还是嫩了点。
我道:“有点感冒,没事,多谢欢哥关心了。”朱欢倚着椅子两个手指敲打着桌子,半响,他道:“你觉得杨勇和胡海华怎么样?”
虽然头还晕着,也不得强打精神,我想了想,道:“我觉得他们好像不太服你。”朱欢笑着道:“嘿嘿,连你这个新来的都看出来了。
我们在监狱时,我是一片的老大,他们是一片的老大,一起逃出来时,我的人多,所以我当了这群人的老大,不过,后来在路过一个派出所时,让几个混蛋害死了我六个兄弟,这么一来,我的优势就不大了”
“哦,是这样。”哈,命运真是奇妙的,朱欢说的那几个混蛋,不正是我们几个嘛,我做了一个切东西的手势,道“欢哥如果觉得他们不妥,干脆干掉他们得了。”
朱欢笑着道:“直接干掉是不行的,除非万不得已时。在什么位置想什么事情,我已经在老大的位置上了,需要的是让人心服,如果直接干掉他们,也寒了兄弟们的心。”
朱欢顿了顿,说道“但是,我怕他们对我不利,他们不用像我这样考虑很多,只想着上位毕竟这里有几百条枪呢”我道:“我知道欢哥的意思了。
就像鸿门宴,大哥项羽不能杀刘邦,怕寒了诸侯小弟们的心,刘邦却不用想太多就会造反。”朱欢道:“对了,就是这个意思。
我看你脑袋灵透,手脚也行,有心把你当心腹的。你多留点心,盯着他们点。”我道:“放心吧,我会长个眼睛的。”
朱欢道:“要小心,我出了事,你想想,他们会怎么对你?这些事情,我本来应该和志远商量,不过,他刚死了弟弟,人本来也糊涂,有些事情,不能和他说。”朱欢又和我说了些话。
无非是笼络我的好话,把我打发出了门。我琢磨着朱欢的话,昏昏沉沉地走到我的房间,推开门,吃了一惊,妈的,张志远在屋子里,黎瑾全身脱的光光的被按在床上,浑身只剩下一条丁字裤,张志远正一手捏着黎瑾的乳球,一只手抠弄着黎瑾的下身,我恼羞成怒,提起手里的枪顶在他脑门上,道:“你他妈的给我住手。”
张志远手上的动作没停,歪头看着我,道:“你他妈的的心真黑,藏个美熟女吃独食。”我道:“你管不着。
当着大家的面说好了的,我开锁,女人是我的,别人不能动。”张志远冷笑道:“你和大家说好了,可惜啊,没和我张志远说好,我就要操她,你能拿我怎么样?”我把枪管在他脑门就顶了顶,恐吓道:“我也不和你胡扯,你要操她我就枪毙你。”
张志远笑道:“你开枪啊,操,连个弹匣都没有,你开什么枪?有子弹你敢吗?你不想活了?你打死我你也得死,欢哥饶不了你。”我这才想起我拿的枪还没上弹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