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得比映月的还多”浴场内无数少女娇吟,浴场外却有个老头站在门边怀疑自己的人生,他负责照顾新人已经有几十年的时间,这工作看上去轻松,实际上是个苦差,也因此他一大把年纪了还找不到愿意接任的人。
一百多个小女孩凑在一起的调教工作中,会发生的问题多得难以想像,其中最难应付的,莫过于两个“女孩变成女人”的过程了,第一个是天癸的处理。
虽然凤舞楼有提供名为“锁天癸”的药物,但女孩成长的过程是不能使用这药物的,否则会打乱发育,影响十分重大。
第二个就是体会和接纳肉体的淫欲需求,这部份在以前都是调教开始后两三年、也就是女孩十一二岁时才会遭遇的问题,王老头过去总是小心翼翼地引导、观察着她们,生怕她们对欲望产生反弹。
但这次,才刚开始调教工作几个月的女孩们就已经自动跨过那让王老头处理得如履薄冰的门槛,这让他不免怀疑起自己的办事能力来了,要是一两个早熟的也就罢了,一百多个都这样,事出反常必有妖啊!还是个淫妖!
但因为才刚被当成变态恋童癖,王老头也不敢再贸然跑进浴场,他摸了摸自己微秃的脑壳,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算了,去找老林泡茶好了。”
身为凤舞楼最资深的两大元老级人物,王老头和林老爷子交情相当深厚,两个老人家别的嗜好没有,就是爱喝茶,大江南北什么乌龙、包种、铁观音、大红袍、碧螺春全都来者不拒,幸好两老的薪水都颇高,不然的话家产早就被他们喝光了。
“啊嗯我要让小清流得比映月还多”“讨厌”“嗯小清起床了”“不要摸嘛”睡眼朦胧的李雪清抓住张凌波在她两腿之间不安份的手,懒洋洋地说道。“小清昨晚又湿淋淋了偷尿床”
“才不是!”李雪清满脸通红,她也不晓得为什么自己水会那么充沛,每次被抚摸身体的时候就不由自主地流出许多。“有十个映月了。”“不要再拿人家当标准了啦!”睡在她俩身边不远处的黄映月呼地一声爬了起来。
小脸蛋红得像煮熟的虾子。自从那第一天的演示之后,这些女孩用以度量淫水量的单位就统一成“映月”了。
不得不说,这单位用得实在是好,如果当日被叫上去的是李雪清,整群女孩就全都是纯小数个雪清没办法,基数太大了!其他女孩也被吵醒了过来,一个个都是赤裸全身,而且没有一床棉被是单独盖着一个人的。
“映月好吵哦”一个女孩撑起身子,棉被滑落,露出白嫩的肌肤与胸前的两点粉红。“起床了,懒猪。”黄映月嘟着嘴说道。“你才是猪!”通铺的好处和坏处一样。
只要有一小部分人起床,其他人也别想赖床,少女们和过去一样起床穿衣准备上课,有几个女孩无意间发现窗外王老头指挥着几个壮汉搬东西,却也没有放在心上。作为管理人,王老头在女孩们的心中,地位还是很高的。
就算他老人家哪天想不开,光屁股在调教院里跑来跑去,女孩们也多半会觉得这又是某种教育方式吧。
“这些架子是做啥用的?”宽阔的实作室中,摆满了上百个木架,架子最高的部份大约到女孩的头顶,两旁木柱上整齐地挖着一个个洞,插着俩金属插销固定着木架,还附着两条不知有何用途的皮绳,架子整体侧着看就是个“上”字,底下的工字架上还压着两桶水维持稳定。
“椅子吗?”有几个女孩猜测道,但这椅子未免太高,何况椅面还只有几寸宽,坐上去不小心就得掉下来摔个半死。
“是椅子没错。”吴晓晴和中年男子走了进来,说道:“所以,坐上去。”一干女孩无奈地爬上“椅子”战战兢兢地坐在几寸宽的木板上,吴晓晴和男人将皮绳绑上女孩的腰,让她们不致于掉下来,就算掉下来也不会直接摔到地上。
“好高”这是坐到“椅子”上的李雪清第一个感觉,但除了高以外,似乎也没有别的特殊之处──至少她一开始是如此认为的。
坐上去不到一刻钟,架上的女孩就开始喘气,因为大人不让她们手抓架子,一切平衡全得靠臀部,屁股连续用力的结果就是浑身颤抖,一个个从架上栽了下来,幸好有腰上的皮绳,栽下来也顶多只是挂在半空中,虽然腰勒得有点痛,但总比和地板亲密接触得好。
挂在半空中的女孩很快就又被摆回架上,接着就又是一连串的呻吟和跌落,李雪清自己也摔了几次,小屁股酸疼得像随时会抽筋,事实上还真有人已经抽筋了,坐在架子上没一会儿就又栽下去。
“再一刻钟。”吴晓晴说出让女孩们哀鸿遍野的话来,这时几乎随时都有人栽落,但准备充足的吴晓晴早就叫来十来个壮汉,以极高的效率将女孩重新放回架上。
“啊小清帮我揉屁股”课程结束后,浑身上下汗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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