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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宵小暗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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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蔚抬头看了看月色,知道已是四更时分,白云堡的花灯已散去,各人回家安息了,整个白云堡是一片安详的寂沉。

    这时,白云堡的西角,忽然有一股蓝色的火焰冲天而起,同时响起了一阵紧密的锣响。

    凌蔚一见那蓝色的火焰,忽然脸然一变,失声道:“怎么这老鬼也来了。”

    当即一提真气凌空拔起,向火焰发出处奔去。

    凌蔚身形拔起,忽见堡东角也扬起了一片火光。

    凌蔚一见,悖然大怒,大喝一声:“狗贼们竟敢以这种卑劣的手段对付白云堡,凌蔚今天要是不留下你们的狗头,就不配九宫岛主的门人。”

    随即施展“连云三纵”的身法,闪电般赶向起火处。

    凌蔚赶到之后,听见一阵兵铁互击响声,一看原来是海明大和尚与一个黑衣人战在一处。

    起火的房子正是“金刀镇八方”黄士奇的书房,那火似与“伏地君王”应子青的三阳烈焰相同。

    凌蔚方一纵到,黑影一闪小骆玉纵到凌蔚跟前,急急的叫道:“大哥快来,我和老黄对这没有办法。”

    凌蔚急急的向骆玉嘱咐道:“玉弟把暗器拾夺好,准备接应海明师父,但切不可贸然上手,免被此贼三阳烈焰所伤。”

    言罢,飘身落到火场的旁边,伸手向黄馥要过两个大桶,转头来飞到后花园的荷花池,弯腰用桶掏了两桶稀泥,再度回到火场,两臂猛然一抡,那桶中的稀泥立即化成两道匹练向那火头盖去。

    只听一片嗤嗤之声,火势顿时熄灭。

    凌蔚扑灭三阳烈焰后,走到海明和尚身后,朗声喝道:“大和尚,请暂退让,我来看看这武林败类,究竟是什么东西。”

    海明和尚久战那人不下,心中本已发急,见凌蔚一来忙道声:“小侠小心这贼子的火器。”

    人即一收禅杖,退向一边。

    凌蔚向那人走近两步,朗声喝道:“你是‘伏地君王’应子青什么人?快报名领死。”

    那人不认得凌蔚,加上和海明动手又没落下风,心中不免轻敌,猛笑一声答道:“老子‘火飞龙’章尚德,小子你不是我的对手,快叫黄士奇老狗出来见我。”

    凌蔚一听此人就是“火飞龙”章尚德,当即嘿嘿冷笑道:“原来章尚德就是你这鼠辈,凌二爷到还不能就要你的命,因为“天龙剑”黄大哥说过他要亲手剥你的皮。”

    章尚德一听凌蔚自称凌二爷,顿时想起了施信忠谈过的人物,不禁暗暗倒抽一口冷气。章尚德知道凌蔚的厉害,故一面准备脚底抹油,一面故作镇定,猛笑一声道:“原来你就是玉孩儿的徒弟,章某正要找你算一笔旧帐。”

    凌蔚听章尚德说和自己要算旧帐,不禁暗暗诧异,心想我和他是初次见面,就有旧帐要算,当即厉喝道:“休得信口乱说,凌二爷和你有什么旧帐要算,快快说来。”

    章尚德故意面色一变,厉声道:“小贼,你难道一年前在江南采花杀人的恶行忘了吗?”

    凌蔚给章尚德这一唬,给弄傻了。

    心想,我离开九宫岛还不到半年,怎会到江南采花杀人,正要向章尚德继续喝问,忽见章尚德猛一扬手,一声不响打出一片暗器,人却掉头飞跑。

    凌蔚这才知道,他用缓兵之计暗下毒手,当即怒喝一声:“你还跑得了吗?”

    抬手劈出一股玄阳真气,将章尚德打出的三阳烈火弹震得反向章尚德袭去,同时一拧腰施了“云龙九现”的超凡绝技,凌空向章尚德扑来。

    章尚德正急奔逃,忽闻身后有暗器袭来,忙尽力侧身闪躲,总算没有伤在自己的三阳烈火弹下。

    章尚德在闪躲暗器时,身形略一尽缓,忽听一声断喝,一形如同飞鸟的身影当头扑来。

    章尚德只见来人有七臂八腿,危急中只好一咬牙,将手中那对分水刺全力向空中袭来之人击去。

    忽听怒叱一声:“去吧!”

    章尚德只觉得手中分水刺如中万斤铁锤,虎口进裂,脱手飞去。

    接着笑腰穴一麻,顿时凌蔚捉了个活的。

    凌蔚擒住章尚德后,冷笑一声:“想不到你居然会丢花枪,不过我说过不杀你就是不杀你。”

    章尚德听凌蔚不杀他,口中虽说不出,心里却暗暗庆幸,这下狗命至少可以保住了。

    谁知凌蔚回头一招手,黄馥纵了过来,躬身施礼道:“相公有何吩咐。”

    凌蔚道:“此人交给你看守别让他跑了,待会事情完了后,交‘天龙剑’黄大爷发落。此人心术险诈,好好给他点玩意儿尝尝。”

    黄馥应了声是,提过“火飞龙”章尚德,找了个大尿桶,把这小子连头带尾往桶里一插,让这小子先把尿喝了一个够。”

    凌蔚拿下章尚德后,即带小骆玉飞身向白云堡西头赶来。

    凌蔚、骆玉正向前飞纵,忽听右厢传来黑儿的急吠。

    骆玉忙向凌蔚道:“大哥,老黑那边危急了,我们过去看看。”

    凌蔚微一点头即与骆玉向吠声赶去,到场一看,原来是黑儿正与一个混身黑毛的人立大怪物打得难解难分。

    凌蔚正要向那怪物下乎,忽然腥风扑面,迎面又来了一个怪物。

    凌蔚向那怪物略一打量,立刻大声向骆玉喝道:“玉弟速与黑儿离开此地,这怪物是长在喜马拉雅山的长发人熊,不是普通刀剑所能伤的,而且爪上有毒,被它伤了以后难以治疗,快去将我的神君钺取来应用。”

    说话之间,那一条长发人熊已扑到凌蔚的身前,怪吼一声,扬爪向凌蔚迎面抓来。

    凌蔚身子一晃,已掠到人熊的身后,右臂一扬,运足玄阳真力,向人熊后脑劈去。

    凌蔚这一掌威力甚大,纵然是千斤盘石,也能劈碎,但听得“砰!”地一声,那怪物被凌蔚这一掌打得向前裁了一两丈远,怒吼一声,掉头又向凌蔚急扑,竟未丝毫受伤。

    这时,骆玉因见黑儿未能摆脱另一只人熊的纠缠,大喝一声,一摆金龙鞭,凌空跃起,向人熊当头击下。

    小骆玉这一鞭也是用尽平身之力,人熊不但未曾受伤,自己受那反震之力,金龙鞭险些被震出手。

    小骆玉猛一提气,硬生生凌空拔起丈余,闪过人熊的毒爪,口中大叫一声:“老黑,快走!”

    一人一犬摆脱了人熊的追袭,向暗处避去。

    人熊见骆玉与黑儿避开后,并不追赶,吼叫一声,也向凌蔚扑去。

    凌蔚因发掌无力,这时忽然听脑后生风,不觉暗暗叫苦,像这样徒耗真力的拼斗下去,能克制它的贯日袭月神君钺又未在身边,不知要耗到什么时候。

    凌蔚正一筹莫展的当儿,忽听一声犬吠,那黑儿又扑上前来参加打斗,同时人影一闪,小骆玉手抱贯日袭月神君钺纵到了自己的身边。

    凌蔚接过神君钺,胆气大壮,仰天一声长啸,神君钺一摆,向迎面那只人熊分心便扎。

    人熊它那知利害,仍仗着皮粗肉厚,竟不闪躲,只顾得扬爪向凌蔚天灵盖抓来。

    凌蔚偏头让过熊爪,一运真气“嗤!”地一声,神君钺已穿透了人熊心窝,人熊惨叫一声,两爪抓住神君钺,想要将神钺由体内拔出。

    凌蔚一击得乎,真气运集右臂向下力开,只听人熊一声大吼,开膛破肚,五脏六腑流了一地,两只熊爪亦被齐齐削断,晃了两晃跌倒在地。

    凌蔚刚一收神君钺,忽听身后一声怪吼,另一只人熊见同伴被杀,激得兽性大发,舍了黑儿向凌蔚扑来。

    凌蔚腰身微显,施展“惊鸿照影”的身法,闪到人熊的身后,怒吼一声:“孽畜,去吧!

    神君钺平挥,鲜血四溅,人熊巴斗大的一颗脑袋,顿时和颈项分了家。

    凌蔚连诛两条人熊,真力耗去不少,一面运气调息,一面刘骆玉道:“玉弟,你带着黑儿在上此地守候,如果有贼人经过此处,只管用暗器攻打,切莫让其侵入内院,以免老弱妇孺受伤。”

    言罢,一闪身人巳在五丈以外,越过两道风火墙向南急急奔来。

    凌蔚前行未远,忽见一条黑影由正面闯来。

    黑影的步履踉跄,似已身受重创,正黑影的身后又有一条矮小快速的夜行人紧紧的追赶着。

    距离虽远,凌蔚已能辨别前奔之人,正是“雁门双雄”的老大云人俊。

    而追赶云人俊的人,功力甚是精湛,只见他身形拔起三四丈,一个“金鹰搏兔”的招数,双掌凌空向云人俊劈下。

    云人俊身受重伤,奔走之间,已是勉强,再无法躲避这凌空一击,就地一滚,仍被掌风震得向前飞起丈余,口吐鲜血,跌倒在地。

    凌蔚因距离太远救助不及,眼看云大爷叫人击伤,不由得急得两眼冒火,一式“龙游在天”笔直飞出,半空中又再变招“大鹏追风”其急如风的落在云人俊身旁,防那人再施辣手。

    那人是个身材瘦小的道童,相貌丑恶异常,阔口獠牙,有如魑魅。

    道童掌震云人俊之后,自是得意,正欲再击一掌,忽见人影一闪,面前多了一个白衣少年,向自己喝道:“何方贼徒,敢来白云堡撒野,快报名领死。”

    遭童一翻怪眼,向凌蔚打量了一下,冷冷的道:“看样子你就是玉孩儿柳燕影的徒弟了,道爷今天就是为你来的,先接我一掌再说。”

    一掌向凌蔚迎面劈来。

    凌蔚暗暗惊诧此人何以一眼就认出自己出身,且这道童外表看来年纪尚轻,但“雁门双雄”中的老大既能伤在他的手下,功力自然不弱。

    一时却想不起这道童究竟是什么人,此时见一掌劈到,只觉得一股寒冷澈骨的劲道,挟着排山道倒海之势,向自己逼来。

    凌蔚经这冷气一逼,已明白来人的路数及什么武功,玄阳真力早已贯注全身,全力一掌向那人迎去。

    冷热两股真力一接触,但听一声巨震,各自后退数丈,身旁沙石翻滚,尘土飞扬。

    凌蔚身形一稳,并不停顿,大喝一声:“好掌力,也请接我一掌。”

    扬掌向道童劈去。

    道童自玉孩儿柳燕影退居九宫岛后,二十年来闭门苦练“九寒尸毒”阴功,以为二次出世定可天下无敌,却不料遇到凌蔚,虽然全力玫出却未能占得上半点上风,倨傲的心理一变见凌蔚扬掌劈来,不敢恕慢,二度全力挥掌迎击。

    谁知这一掌劈出后,竟未招到任何抗力,同时只听凌蔚惨哼一声,向后飞出丈余,身形摇摇欲倒。

    这意想不到的成功,真使道童大喜过望,更想不到凌蔚会使诈术,一声大喝:“小狗,你也有今天。”

    飞身纵到凌蔚跟前,一探掌向凌蔚天灵盖抓来。

    道童满以为这一掌,定能将凌蔚生生劈死,谁知凌蔚忽然右臂一抬,神君钺电掣般向道童袭来的手疾劈。

    但听一声怪叫,道童一条左臂已齐肘断去。

    道童在激痛的情形下,向后倒纵丈余,一面闭住穴道,一面咬牙切齿地向凌蔚骂道:“小狗不以真实武力相拼。暗算伤人,算得什么英雄好汉,不怕丢你老狗师父的脸吗!”

    说罢,仰天作了一声怪啸,面含狞笑道:“道爷今日若不将你碎尸万段,誓不为人。”

    凌蔚诈败伤敌后并不再事攻击,却向道童朗声笑骂道:“对付你们这些下三滥,有什么道义可言,这个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念你已成残废,小爷不再赶尽杀绝,饶你一条狗命,你那两条畜牲早就叫我给收拾了,你还想捣什么鬼。”

    道童闻言,知道再逗留不得,当即向凌蔚恨恨地道:“小狗记住,三年之内雪山魔童江泗必报此断臂之仇。”

    说罢,厉啸一声,飞纵而去。

    凌蔚向雪山魔童的背影冷笑一声,转头喂了云人俊一粒玉清续命丹,继续向前赶来。

    凌蔚来到白云堡南角,只见灯火大亮,黄士奇亲率群雄与一群像貌古怪的人对面而立。

    在双方对持的中间,正有三对在激烈厮杀,但其中并无自己担心的人。

    凌蔚纵到黄士奇身旁向黄士奇问道:“适才小侄曾见烈火老怪的开路魔焰出现,为何不见现身?”

    黄士奇尚未答话,赵飞插口向凌蔚道:“小弟曾见‘双龙剑主’李成文与一赤衣驼背老人,被飞红绢现身引走。”

    凌蔚听罢,默默无语,他耳边似乎又听到飞红绢李海雯刚才临别的话:“在你需要我的时候我会来的。”

    是的,她真的来了,在自己无法同时应付老怪和“双龙剑主”的时候,她却及时的出现了。

    凌蔚为了不让旁人看出自己内心的激动,忙向赵飞问道:“堡内损失情形如何?”

    黄士奇替赵飞答遭:“除房子烧了几处,伤亡不大。”

    凌蔚当即不再发问,举目向场中打斗看去。

    只见已方出战的是“酒丐”羊训与“衡山孤老”周龙岷及“潇湘渔隐”景三德。

    和羊酒丐动的手的是一个瘦高的老者。

    “衡山孤老”周龙岷的对手是一个白发的老道姑。

    “潇湘渔隐”景三德战的却是一个红衣番僧。

    凌蔚看罢,掉头随口问道:“与羊老前辈,南岳二老动手的是谁?”

    邱麟在旁答道:“与羊老前辈对手的是归魂堡副堡主‘青龙旗’左焕章;那老道姑颇像武林传说中的‘白发夜叉’冷冰,那番僧却不知是何许人物。”

    原来左焕章经不住施信忠与章尚德的挑拨,瞒住了鲍啸天,私自邀了“烈火老怪”“双龙剑主”李成文等助阵,夜袭白云堡,准备将凌蔚与黄士奇等一般歼灭。

    “梅花道人”施信忠又邀了“雪山魔童”江泗及“白发夜叉”冷冰和番僧宗印什罗。

    不料一进白云堡不久“烈火老怪”与“双龙剑主”李成文,首被飞红绢李海雯引走,乃出面向黄山派叫阵“酒丐”羊训即出场应敌。

    左焕章天性刚烈,一向心狠手辣,动辄伤人,与人争斗向来只在三掌下决定胜负,所以一见羊酒丐向自己迎来,当即狂笑道:“酒鬼,左老子今天要看你那独霸中州的坎离真气究竟有点什么门道。”

    羊酒丐打了两个哈哈,骂道:“姓左的老猴子,你这回来白云堡是自寻丢人现眼,老酒鬼看在鲍啸天还是个人物的份上,不与你计较,识趣的快带着这批家伙滚回襄阳,到时候自然有人来与你们算帐。”

    左焕章一听顿时暴怒,不再打话,怒吼一声,一掌向羊酒丐迎面劈来。

    羊酒丐并不硬接,一闪身卸脱了左焕章凌厉无比的一招,依然笑道:“老猴子别发急,凭你还不配接羊大叔的坎离真气,听武林的朋友说,你老猴子以七十二路夺魄青龙旗闻名天下,快撤出你那杆破旗子,让羊大叔看看你能耍什么把戏。”

    左焕章一掌劈空,再听羊酒丐冷嘲热讽的言语,狂吼一声,二次单掌一挥.一招“敲打天门”运足全身真力向羊酒丐丹田穴击来。

    羊酒丐哈哈狂笑,仍不硬接,身子向左微倾,让过左焕章的掌势,左手有意无意的一摔,竟向左焕章的肘部关节拂去。

    左焕章焉能不知这一挥的威力,忙脚一着力向后疾退三步,让过了羊酒丐那神奇的一拂。

    原来羊酒丐这轻描淡写的一拂,却蕴有武林绝学拂穴挫骨法的神奇威力,设若左焕章被他拂中,则一条手臂必然当场废去。

    左焕章两度受挫,知道若凭拳脚功夫,今日势必不能由羊酒丐手中讨得半点好处,当即一反于由背上撤下那杆威震中原九省的青龙旗,一指羊酒丐厉声喝道:“酒鬼匹夫,速将兵刃亮出,左老子今天要看你究竟凭什么如此狂妄。”

    羊酒丐哈哈笑道:“我说你早该把这点讨饭的家伙献出来,羊大叔玩猴子向来不用锣鼓,你有宝尽管献吧。”

    左焕章手中青龙旗一挥,向羊酒丐分心点来。

    羊酒丐这回却不敢再大意了,只见他肩头微晃飘出三丈,让过青龙旗,左手一招“云弥秋谷”向左焕章肩井穴拍去。

    左焕童冷冷笑一声,青龙旗一转点向羊酒丐的左臂曲池穴,同时旗面卷起一股劲道,袭向羊酒丐丹田。

    羊酒丐未料到青龙旗的招数如此怪异,不由自主的被逼得向后退出五尺,口中嚷道:“老猴子的真把戏出来了,果然够瞧的。”

    左焕章一招抢先,自知机不可失,手中青龙旗连挥,将七十二路夺魂青龙旗全力施开,一片旗影挟着无比威力,向羊酒丐卷来。

    羊酒丐口里虽嚷着,心中却不敢大意,当下是一面嘴里不停的向左焕章戏弄,一面却将自己孤诣四十年的一套八卦游身掌尽力施展。

    但见旗影掌风,不时卷起阵阵狂飚,一时之间,分不出准高谁低。

    羊酒丐与左焕章斗在一起时“衡山孤老”与“白发夜叉”也开始激战。

    原来“白发夜叉”冷冰在五台山派辈份最高,是当今五台山派掌门人的师叔,脾气又是最孤傲激烈。

    这次受“梅花道人”施信忠的蛊惑,与左焕章等夜袭白云堡,目的也是在那面九龙旗和“无极大化真经”上,所以在羊酒丐与左焕章搭手后,也飞身跃出,朗声向黄山群雄叫阵。

    “衡山孤老”周龙岷早年在关洛道上,曾与五台派因事结怨隙,周龙岷人单势孤,被“白发夜叉”冷伤了一掌,事后虽经少林寺高僧大悲出面调停,未曾火拼,但周龙岷积恨在心,此时一见冷冰叫阵,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抢先飞入。

    周龙岷在“南岳三老”中脾气最暴,纵到“白发夜叉”面前朗声喝道:“老道婆,你还认得周龙岷吗?”

    “白发夜叉”举目向周龙岷一看,冷哼一声,满脸不屑之色道:“掌下游魂,居然还有脸来向老师太掌下讨死。”

    周龙岷冷冷说道:“当年一掌之赐,令周龙岷泣血铭心,今天有幸相遇,嘿嘿”冷冰不待周龙岷说完,一掌便劈出,说道:“那么先试一掌,看看你进步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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