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敏儿,他说的那个人不会是我吧?”
“爹地,如果他不说,我也不会承认,他说得对,而那个人如果不是你,还有谁呢?”
“他那么真诚地和我相爱,我怎能隐瞒他。”
吃嘛好 我慌张起来,说:“你告诉了他,我们的关系?”
“是的。我告诉他,你是我的情人。他如梦初醒,对我说,早应该看得出你不是我的老头子。因为,他觉得你一看见他,就把他看做情敌一样。而他也看得出,我们之间不像父女,倒像对情人。但他不明白为什么你会那么大方,把我让出来给他。他以为你一定有什么苦衷。”
“我真的像他所说的?”
“我没把你的表情用录像机拍下来。爸爸替女儿涂防晒油会涂到乳房和屁股去?”
我为自己的表现感到尴尬和惭愧。她那么一说我就记起当日的情境,那时我觉得我们彷佛是一对蜜月的伴侣,但杀了个程咬金。
“对,我承认。但是,既然如此,他为什么横刀夺爱?”
“情人是不能礼让的,我的老实爸爸。你不争取人家就拿去了。”
“既然抢走了你,又为什么让你回来?”
“爹地,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我会如此地想念着你。不是女儿想念父亲的那一种。他看出我有心事,并猜想一定与你有关。我就坦白对他说,心里有个人牵系着。他是个天下第一好人,像我父亲一样爱我,一切对我好的事都会为我做,包括如果有一个比他更能照顾我一生的人,他都愿意我得到。但是,我却离不开他。”
“爹地,你猜他听了怎样?他说,你的老头子比我更爱你,你也爱她。为什么要骗自己和骗我的呢?我对他说,没有骗他,只是自己没弄清楚,需要时间去想一想。他鼓励我去弄清楚,不然两个人在一起不会快乐。于是,他让我去弄清楚,把我放回来,找寻一个答案。我回来。爹地,你是我的答案吗?你是那个我说的爱我的男人吗?”
“我怎能不爱你呢?你是我的女儿啊!”敏儿的脸色一沉,就从我的怀里挣脱,两条腿合着,放在地上,背着我,俯身拿起内裤穿上。我不明白她干什么,拉住她的膀子,说:“发生什么事?我说错话吗?”
“你说了真话。”
“什么?”
“我得到答案了。”
“你说什么?我不明白,你要说清楚。”
“我明白了。在你心里,我只是你的女儿。我落难时,可以投靠你。你不会厌弃我,会收留我甚至做你的情妇,像素琴姨儿一样!但我要的是一个男人,能和我一生一世的人。”敏儿眼里滴下泪水说。
“我可以做那个人,那个和你一生一世的人。”
“我应该死心。我要找的是个丈夫,而你是我的好爹地。好爹地多爱我也只是个爹地。”
我知道我必须在这个关头,毫无保留地向她示爱,否则我将会失去了她。
“敏儿,听我解释。我想不再和你分开了,不要走,听我说好吗?”我们的情绪都很激动,我把她抖动的裸体紧紧的搂住,直至她不再挣扎。然后她哭了。
“爹地,何苦呢?你是个正人君子,你怕闲言闲语,你不能接受和我乱伦的关系,跟着你,会令我抬不起头来。”她甩开我,继续穿衣。
“敏儿,不要走。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只要你留在我身边,我不能没有你。我知道你等我说一句话,如果你要我说,我就说。”
“你要说的话我都听过了。”
“不,原谅我从前没勇气向你说。但我现在要说,你听着,敏儿,我的好女儿,请你嫁给我。”
“爹地,是你说的,父亲怎样可以和女儿结婚呢?我做女儿的,如何嫁给你呢?”
“敏儿,我们不是己经做过夫妻吗?没有人强迫我们,也没有人可以阻止我们父女相爱。自从那个晚上,我们超越了父女伦常的关系之后,你己经是我的女人了。我不能回头,把你只当做女儿看待你等一等,我有一样东西给你。”
我从藏在床头的抽屉里的一个锦盒,拿出一枚戒指来。
“你认得这戒指吗?和我戴着的是一对,是我结婚时给你妈妈的。她从没脱下来,直至做手术那天。她脱下来,交给我保管,对我说,要是她死了,不要陪葬,送给那个代替她服侍我的人。那个人就是你。我现在当着苍天起誓,要娶我的女儿为妻”
我执住她的手,提起来,把戒指戴在她的指头上。她两眼迷惘,看着我。
我继续说:“你愿意吗?你愿意嫁给我,做我的妻子吗?”
敏儿的眼眶含住泪水,声音颤动着,说:“真的吗?我没听错吗?我不敢相信是真的,我的爹地会向我求婚?”
“敏儿,我早就该向你求婚了。我不会骗你,我从来实话实说。”
“爹地,我以为你永远不会说。我回来只是想试探你,给自己一个机会,好叫自己死了心。可是,你终于说了。”
“敏儿,我知道我的爱偏差了。当初铸成大错,和你乱伦了。做了错事,我应当负责。当我想弥补我的过错时我才发现,那一时的胡涂,做成美好的后果。如果没有了你,我下半辈子怎样过?我现在敢向世界宣告,我最爱的人是谁。我爱你,不是为了负责任,我的爱已超越责任和亲情。我觉得做你的丈夫比做你的爸爸更幸福。我已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娶你为妻。我愿意做你的丈夫,一生疼你爱你。嫁给爹地吧,做爹地的好老婆,好吗?敏儿,答应我,不要走,以后和我永远在一起,永不分离。”
我把敏儿轻轻一拉,她就重投我的怀抱里,她饱满坚实的乳房压在我胸前,乳尖挺拔的程度,和我的那话儿一样,它己抵住她的大腿,再次勃了起来。
我捏住她的乳头,对她说:“我的好女儿,答应爹地,对我说你愿意嫁给爹地。”
敏儿的头低了下来,眼也垂下,把脸埋在我的的怀里,恢复了小孩子天真、羞涩的神情。
我等候她回答,并催促她说话。她终于说了:“爹地,什么时候学会说这些哄小女孩的甜言蜜语?我说过不许踫我,你的手又不正经了。”她把我的手从她的乳峰甩开。
“我的乖女儿,要爹地跪在地上求婚你才答应吗?结婚戒指都给你戴了。还会是假话的?我不能没有你了,没有你,我还剩下什么?如果你害羞不敢说,就点点头表示。”
“你不要骗我,还有你的小姨子。她和你年龄相称,比我更风骚迷人。你和她结婚吧。”
“哎呀,不要把素琴搬出来好吗?你们女人真是小心眼。我向你郑重陪罪,你不在时,我受不住孤单和寂寞,给她乘虚而入。但是你回来了,她会知难而退的。她刚才一听到你回来,马上走了。”
“她知道我们的事吗?”
“我没说过一句,也没隐藏。她是个女人,像你一样,对别的女人有敏锐的触觉。她没长眼睛的吗?她那会看不见这睡房里都是你的东西?她心里知道我的心中只有你,没有她。她知道你在我这房间里的地位,没有人能代替。”
“但是,她会说三道四。会抓住你的辫子,缠住你,像蜘蛛精一样。”
“她看见这戒指戴在你的手上,就不敢作声了。我有办法对付她,不必理会她。我的爱人,请告诉我,要不要这戒指?你不要我就给她了。”
“妈妈的东西不能给别人。”敏儿紧握拳头不让我把戒指拿走。
“那么,即是说你答应了。”
敏儿垂下头,羞人答答的。轻轻地点了头。
“那么,从现在开始,你就是爹地的老婆了。”
我不顾敏儿的禁令,捧起她的脸,抬起她的头,拥吻她。她启齿来接受,我找到她的舌头,和我互缠不休。然后她的吻追着我,吻得比我热烈。有一股千钧万马之力在我小腹之下奔腾着,是一生未曾有过的催迫,从高高升起的那话儿那里要爆发。
我把她横抱起来,兴奋地宣告说:“我凭这戒指宣布,我和女儿敏儿结为夫妇,今生今世,无论顺境逆境,至死不渝。”
她把条例稍稍放宽,只为了让我能进洞房。我把她再度剥光,用枕头把她屁股垫高,两条腿架在肩上,老汉推车的把我的那根柱子,一推到底,进入了她那爱液淌流的小屄里,再次交合,行的是周公之礼。
她那阴唇瓣子裂开,露出令我想一口吞下去的嫩肉,把我吸纳到深处。我一开始抽chā,她就抬腰来迎,上帝啊,她老公、老公的叫起来。第一次听到女儿叫自己做老公,而且是做ài时叫的,有点诡异的气氛,我竟打了个寒噤。而我九浅一深的抽chā着,俯视她享受着被我爱着,脸上满足的神色,她两手大字张开,捉住褥子的两个角,一双抖动着的乳房,一沉一起的臀儿,这活色生香的情景有点脱离现实。
这是真的吗?我在做梦吗?我向女儿求婚而她答应了我!
是梦是真不去管。从那个晚上起,我们就睡在一起,在一个叫做我们的房间和我们的床上,做ài,或不做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