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在麦斯用整只中指进入我的瞬间,整个世界被高潮的爆发所淹没了,我的身体痉孪震动着,我卷起了脚整个背脊都拱了起来。
张大双眼,嘴里发出了窒息一样的呐喊,我的视线充斥着无法形容的光芒,当弟弟开始用手指在我的肉穴来回抽弄时,我几乎什么也看不见了,我感觉肉穴中的肌肉紧紧的覆盖、抓紧了麦斯的手指,我用手抓住他的肩膀,紧紧的揽着他。
我无法思考,嘴里无法自已的不断发出呻吟让我几乎无法呼吸,我的心灵不停的奔腾旋转着,沉浸在流动于每根血管之间的电流,我的身体自动的贴紧了麦斯,试着让他的手指能更进入一些。
在我终于慢慢的从第一次的高潮中消退时,麦思又蜷起了手指进攻着我的甜蜜点。又一次的爆发,几乎要让我失去了意识,我大叫着弟弟的名字,什么都不在乎的大喊着,我不知道过了多久自己的感官才慢慢恢复了知觉,当我又慢慢恢复意识时,我发现自己躺在自己分泌的爱液形成的小水漥里。
麦思将他的手指从我的体内抽了出来,又让我感到一阵幸福的涟漪。我喘着气,感觉大脑只能怠速的运转着,我觉得好累,耗尽了精力,连张开眼睛都觉得好辛苦,我隐约的意识到麦思拿起手机拍着我的照片。
但我完全没有意志也没有力量去反对。“打开嘴巴。”麦思命令着。我服从着,抵抗着垄罩着身体的迷雾,麦斯将手伸到我的脸,突出了前一刻还在我体内的中指,然后伸进了我的嘴里。
“舔干净。”我尽力的做着,因为我得到了那么棒的高潮,我舔着自己沾在他手指上的爱液,有点苦又带点酸味,尝起来一点也不愉快,不过我并没有抱怨。我完成了之后,麦斯离开了我的房间,留下我一个人汗水淋漓着,赤裸的躺在自己的爱液中,我几乎快昏过去了。
就只撑了那么几秒,当世界陷入一片漆黑时我的脑袋中只有一个想法。谁会知道我的弟弟竟然是那么厉害的按摩专家?
接下来的星期六很平静地度过了,我小睡了一下,然后醒来吃晚餐,下午和家人一起看着电视,麦斯几乎整天都不在家里,等到他晚上回家后,我又再度失去了意识,只不过这次醒来后我看到爸爸妈妈都在客厅里睡着了。
大概是麦斯又放了一部无聊的电影,然后麦斯让我回到床上。没错,不怎么充实的一天,我大部分的时间都在睡觉,但我本来就喜欢这样。我在闹钟的声响中醒来,糟糕透顶的闹铃。
一开始我有点疑惑,是星期天吧,对吗?为什么我会设定闹钟?然后十分恼怒的抱怨着,每个星期我就只有这两天可以充电,而这其中的一天我竟然被闹钟吵醒。可恶。
然后,在经过最初的困惑和愤怒之后,我意识到自己真的应该现在就要起床,我的脑海里不断发出了声音,麦斯的声音,提醒我今天我应该要好好打扫清洁。星期天就是要整理家里。我以前并没有这样做过,但现在就是要,这合理吗?我讨厌打扫,又无聊又浪费时间。
而且我一点也不擅长打扫,我的脑袋又嗡嗡响着,心灵也扰动着,让我的观念回归到正确的方向。
从现在起,星期天就是要打扫。事情就是这样,没有什么好质疑的,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星期天原本就该整理家里。起床比我想象中来的容易,好像身体有着自己的意志,想要快点开始,如果平常上学时也能这样轻松起床多好。
我的书桌上摆放着一套黑白的衣服,我没有看过它们,也绝对没有买过这些衣物,但我知道这些衣服是我的,我的星期天工作服。我无法理解我怎么会知道,我只是照做着。
衣服很少,很小件,只有一件薄薄的紧身内衣和带着花边的迷你裙,成套的丝袜、手套和头饰,另外,衣服旁边放着一根鸡毛掸子,很明显的,我的新工作服(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是一套法式女仆装。
而且是很暴露不太检点的那种,但它还是一套女仆装,没错吧?穿上这制服打扫一定会更容易一点,也许吧,也可能不会。
至少我不会弄脏平常喜欢穿的衣服,这样很不错。我没有很仔细去想自己为什么要穿上女仆装,也不是我特别想要穿,我就是觉得自己应该要穿。
这样才是正确的,不穿上这套衣服是不对的,我不能不穿上它。紧身内衣相当的贴身,紧紧的束住了腹部,同时将我的乳我的奶子突出的顶起来,还好,我并没有花上太多时间就穿上了这套内衣。
然后我轻松的套上了迷你裙,迷你裙的裙摆往外张扬着而不是向下盖着,我的肉穴和屁股几乎没有遮掩,我甚至不需要弯腰,只要稍稍的前倾我的下体就会暴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