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她,连她颈脖上的血管都隐约可见,脸蛋上的肌肤几乎不见毛孔,她身上有一股清香,不是香水的味道,是自然体香,钻进顾卿的鼻息,越发刺激着他的每根神经。
“开个价吧,跟我做一次,多少钱?只要你开,我就付得起。”顾卿不想再掩饰自己的**,他想要她!
开价?做?
文菁两只大眼睛里写满了惊恐,他把她当什么了?文菁炸毛了,后果很严重!不惹她就没事,惹急了,小白兔也咬人的!她再也不是以前那个自闭胆小的文菁了!
“呸呸呸!卑鄙!无耻!下流!你流氓!混蛋!不要脸!”文菁愤怒地吼叫,把自己所知道的骂人的词汇都使出来了只不过这丫头实在太没有当泼妇的潜质,她也就只会这几个词了。
“装什么啊装,你能去那种地方当店员,难道还是个处?人和物都有个价,你赶紧开价。”顾卿满不在乎地神情,笑得很欠揍。
文菁急促呼吸,气呼呼的小脸上满是愠怒:“那种地方怎么了?我靠自己劳动赚钱不可以吗?我是不是处,关你什么事!哼!你听好了,不管你开价多少,我,不,卖!”
岂有此理,这男人以为自己有钱就了不起,就可以随意践踏别人的尊严,可恶至极!
文菁字字铿锵,态度坚决而强硬,那忿忿的表情,清澈的眼神,终于让顾卿意识到或许自己这一次真看错了?她不是装出来的?
可是怎么办呢,他已经被眼前这青涩的小苹果挑起了**,低头看向自己的唉小老弟,别太激动呐,这小妞不干那事儿。
“咳咳那个淡定,淡定你不卖就不卖吧,何必这么激动呢,我只是开开玩笑而已,像你这种小妞,我随便能叫一大把来”顾卿这死爱面子啊,不忘给自己挽回几分薄面。
“开玩笑?我跟你又不熟!快给钱,我要走了!”文菁听他这么说,火气稍微消了一些,但她心里已经给这男人打上一个标签——“坏人”
顾卿隐忍着下腹的燥热,强/jian不是他的作风,既然文菁不愿意,他只好忍了。
“你是不是很缺钱?有没有想过有一天或许你可以一夜之间就发大财?”顾卿坐在床边,悠闲地抽烟,眼带桃花,有意无意地朝文菁放电。
任凭他眼睛都眨酸了,文菁也不会有感觉的,一旦被她贴上“坏人”的标签,很难翻身哦。
“我不想跟你讲话了,你快点把安全t的钱给我,我要回家了!”文菁又急又气,这男人干嘛拖拖拉拉的,钱捏在手里就是不给她,啥意思啊!
顾卿完全无视文菁对他的不耐烦,凝视着这张涨红的小脸,粉嫩粉嫩的,那两片樱唇一张一合,泛着诱人的光泽,顾卿不禁越发想要多留她一会儿,尽管他现在总算是明白她是真的对他不感冒。莫名的,他就是想多看她几眼。
“我是唱片公司的老板,如果你愿意进我公司,我可以为你出唱片,怎么样,愿意吗?”顾卿说到这里不免有些得意,就等着看文菁会兴奋得跳起来。
顾卿的这种期盼,只是针对普通人,但是他面对的是文菁,她一直就是个异类。
文菁一听这话,呆了呆,垂下长长的睫毛,做思考状,然后倏然抬眸
“你少忽悠我了,我不会上你的当!哼哼”文菁皱皱小鼻子,没把顾卿说的话当回事。她才不会相信这看起来色迷迷的,吊儿郎当的男人会是什么唱片公司的老板,他刚才还想花钱跟她做那种事呢!
“”这反映,跟顾卿期待的简直是天差地别,她到底是不是地球人啊?
顾卿那张精美的面孔终于忍不住抽筋,生平第一次被人误以为是骗子,简直是耻辱啊,传出去哪里还有颜面。
顾卿沉着脸,咬牙说:“你是白痴吗?你是哪个朝代穿越来的吗?你从来不看娱乐杂志?我顾卿,百丽金唱片公司的总裁,用得着骗你?”
顾卿是真的生气了,从一出生就是金贵的大少爷,在本市享有盛名,尤其是在他成立了“百丽金”唱片之后,更是名声大噪,国内外音乐界都将他誉为新一代的希望。除了他本身的才干,最主要是因为他是真正地致力于发展音乐,他旗下的歌手,非特殊人才不收,一旦收入,每一个都无一例外地会红。他也是业界众所周知的“伯乐”深得各位艺人的尊重。
文菁扁扁小嘴儿,滴溜溜的大眼一转:“我才不管你是谁,反正我不相信你,你到底给不给钱啊?再不给的话,我要打电话告诉老板娘,叫她来收!”
顾卿攥了攥拳头,心里那个火啊,明白了,这小丫头要气他可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给你,拿去!”顾卿心情在郁闷中。难道男人没及时泄火的后果就跟女人来了大姨妈一样的烦躁吗?
文菁一把结果钱,一看
“一千块?怎么这么多?只要两百五十块就行了。”文菁确实只打算开价两百五十块,两百三十块交给老板娘,自己留二十块。
“你烦不烦啊?钱给你了,觉得多就扔了。出去吧,看见你就来气!”顾卿故意加重了语气,目光却紧锁着文菁不放,还是贼心不死地想在她脸上看见哪怕是一点点异样的神情。
文菁又一次让顾卿失望了,她只是犹豫了一下,摇头晃脑地喃喃道:“有钱人真是奢侈啊。”这副表情,很像是在叹息怎么遇到个连钱都不珍惜的人呢!
顾卿觉得要是再这么下去,他铁定要被气得长皱纹的!
“出去!”男人说变就变,刚才还一脸暧昧地要跟人家做那个,现在晴转阴了。一把将文菁拽着,打开房间门往外塞
“砰!”门关上了,外带还扔出了四只安全t“拿走!”顾卿这么大个男人了,还犯小孩子脾气。他今天被文菁气得没了兴致,当然是不打算做了,赌气一样将安全t扔了出来。
文菁站在过道上,拾起安全t,喃喃自语:“真是的,还有这种人”
顾客付钱了却把卖出去的东西扔掉,这就不关文菁的事了。
文菁有点纠结地看着手里的大红钞票既然是那男人自愿给的,她也不必忐忑,该交多少给店里还照交,剩下的就当是自己的奖励吧。今天可以去菜市场多买点肉了!
文菁不由自主地抚上小腹宝宝啊,咱有肉吃了,你是不是馋了好多天了呢
今天是文菁上班以来收获最大的一天,跑路费比她本个月的工资还多!开心呐,脚步变得轻快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从被顾卿推出门那一刻起,就落入一双阴沉的眸子那杀人似的目光恨不得将她给撕了!
文菁刚迈出几步,猛然感到腰上一紧!下一秒,她被人扛起来!
尖叫,嘶喊!文菁惊恐万状,还没来得及看清楚男人的脸,她已经被抱进另一个房间!
“啊——!救命啊!救命!救”文菁被扔到床上那一刹,她拼命喊叫,忽然间她喊不出来了,只剩下震惊!
这张脸,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是翁岳天!
“你你你怎么在这里?你”文菁的胸部急剧起伏,呼吸困难,对他,她没有免疫力,紧张得眩晕。
翁岳天绝美的脸庞上尽是森冷之色,满含着怒气的冰眸子发着幽光,凶狠的神情活像是要将她拆了吃进肚子去!冷里狠绝,这才是真正的翁岳天!从前,文菁与他在一起的那十天里,他所表现出来的温柔,多多少少都有那么点虚假的成份。眼前这个如地狱撒旦一般的男人,才是翁岳天!
文菁心惊胆战,他为什么看起来这么凶?她哪里惹到他了吗?手腕上传来的力道让她痛得冷汗涔涔,他目光里那两团熊熊怒火活像是要把她给烧成灰!
“疼你先放我好吗?”文菁的嘴唇在哆嗦,她从没见过这么可怕的翁岳天,让她打心眼里寒气直冒!
“放了你?你是不是还想继续在这酒店里卖?”他阴恻恻地低笑,听得人毛骨悚然。
卖?卖什么啊?
“你你你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放开我”文菁真的被吓到了,他压着她的四肢,让她无法动弹,好怕他会整个人都压上来,怕压着孩子
翁岳天的眸子陡然暗了几分,蛰伏在胸口的怒火,随着一阵冷笑喷薄而出:“你所谓的新工作,就是在酒店里做ji?想不到你这么不知廉耻,自甘下/贱!你是真的缺钱还是缺男人?嗯!”如冰刀的声音包裹着满满的怒意灌进她的耳膜,一字一句寒冷彻骨。
翁岳天因为生意上的事,这几天暂时住在这里,想不到会看见文菁被人从酒店房间推出来,还扔出几个安全t,而她在看自己手里的钱他瞥见那个模糊的身影是个男人。误以为文菁在干那种工作。
文菁总算是听明白了,却也彻底被激怒了!不到半小时的时间里,两次被男人误以为她是ji,任谁都会抓狂!何况此刻覆在她身上的还是她心底的那个人,是孩子的爸爸!
强烈的屈辱和浓浓的怒气,在身体里顷刻间爆发!文菁怒目圆瞪,冲着这个凶巴巴的男人吼过去:“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是不是有钱人就只会自命清高,穷人在你们眼里就是这么轻贱?你凭什么践踏我?你凭什么看不起我?我做什么工作关你什么事,你没权利过问!就算我缺钱缺男人,我跟其他男人上床也跟你没关系!”
如果说翁岳天是一只愤怒的雄狮,那文菁现在就是一只被惹毛了的母狮憋在心里那一口闷气,不受控制地发出来,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说这么多话,这么清晰地表达自己的意思,并且明明白白在提醒着他她和他两清了。
只是她不知道,这男人在盛怒之下,没有去仔细分析她说的话,而是更加认定了她在“卖/身”的事实,以为她在强词夺理,执迷不悟。
最让他怒不可遏的是那一句“我跟其他男人上床也跟你没关系”
男人有时比女人还矛盾,明明是你回来了却不理人家,现在人家主动说要划清界限了,你又不爽了。
翁岳天如黑面杀神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脑子里紧绷着的那一根弦倏然崩裂!
“很好,知道顶嘴了,出息了,以为自己翅膀长硬了是吧既然你缺钱缺男人,何必舍近求远呢?我都可以满足你”翁岳天桀桀地冷笑,以为自己看错了文菁,以为她自甘堕落巨大的愤怒和心痛,让男人失去了理智
文菁惊悚地盯着他:“你你要想干什么?”
“当然是干你了让我看看,现在的你,是如何欲求不满”他话音一落,在她充满了恐惧的眼神里,猛地将手伸进她的裙摆
“不要!别这样”文菁颤抖着,泪如雨下,终于还是熬不住了在哭求。她要的不是这样的翁岳天那个曾经给她无限温柔宠溺的男人,他怎么会如此可怕!
他不为所动,怒目喷火,深褐色的眼眸烧成一片赤红,那嗜血的颜色,就象地狱里来的修罗向她张开了巨口,他邪恶的手指毫不留情地
“啊不要”文菁浑身紧绷,想被钝器戳伤一样,他的侵犯,不但让她痛,还让她感到无比羞耻他这是在羞辱她。
“都这样了还不要吗?”他勾唇一笑,不着痕迹地隐忍着身体里越来越肆虐的渴望。
“不要不要我不要跟你做你放我走吧呜呜呜”
“放你?休想!”
他失控了,一想起她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他就要嫉妒得发疯!发狂!原以为自己可以心如止水,原以为他能坦然处之,没想到,在见到她从男人房间里出来,看见地上的安全t,看见她手里攥着钱他气得想杀人!什么冷静淡定,全都在瞬间化为乌有!
翁岳天笑得阴森恐怖:“别挣扎了,我会满足你的”
文菁不停地哭,胆都快被他吓破了!
“你不可以这么对我我不是你的女人我也不要你满足我你走开啊,拿开你的手呜呜呜混蛋”文菁实在太不懂男人了,她越是这么说,他越气得凶,连他自己都没发觉他的情绪已经失控!
她白嫩的身子曝露在空气里,每一寸肌肤都是他所熟悉的,刺激着他的视觉感官,让他血液沸腾!他当然知道这副身子有多甜,味道有多鲜嫩,可一想起她被人“染指”了,他就只想要狠狠摧毁她!
他手指上飘浮着令她战栗的气息,略微粗糙的指腹抚上她细嫩的面颊,肆意享受着她娇嫩的肌肤上传来的美妙触感:“等我尝够了,玩儿够了,你爱找谁就找谁去,现在你准备好了吗?”翁岳天转眼间化身为猛兽,不顾她的哀求和哭喊,狠狠地侵略!
没有任何前戏,没有般点温存,直接带给她撕裂的疼痛!
他凶猛,野蛮!汹涌的欢愉和爆怒的情绪混合着,迫使他疯狂
“开心吗?喜欢我这样猛吧?嗯?”男人隐忍的低吼中夹杂着压抑的兴奋。天知道他有多贪恋她的味道食髓知味,身体里像是被人种下了蛊,一旦沾上她,他就会难以自持,狂奔而来的欢愉,让他脑子充血。
“好痛快停下”文菁无助地哭喊,身痛心更痛。
男人发出兽一般的粗吼,啃咬着她白玉般的颈脖,掠夺这久违的鲜甜。留下一颗颗深红的吻痕他大力封住她的嘴,他的吻深而狠,带着毁灭的气息,这柔嫩的唇瓣被他吻得肿了起来,她该如何才能让这头狂暴的野兽停下!
文菁的心灵和身体的双重折磨,心痛得无以复加,凄惨的叫声穿在房间里回荡,让他在那么一霎会感觉胸口被人用力锤了一下,他仿佛也感受到了她的痛苦,但是他却停不下来,他无法忍受她会跟别的男人做那种事!
他不顾她的哀求,残忍地索取着她的美好冲动是魔鬼,冲动起来的时候,理智和冷静都是废话!他只知道要惩罚她!
文菁全身僵硬,她的心失去仅有的温度,泪水决堤,只剩下满腔的悲戚,她抵抗不过他,只能承受着他的怒火,她喜欢温柔的他,她不喜欢也不愿意被他用这种野兽般的方式来做那种事,那不是享受,那是要命的折磨!
在他放开她的唇时,她已经没了怒吼的力气,只剩下低低的悲鸣,惨白的小脸上露出令人动容的痛惜之色:“混蛋!我没有做ji,我是来卖安全t的呜呜呜你怎么可以污蔑,把我想得那么坏呜呜呜你怎么那么可恶啊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快出去放我走”
文菁放声大哭,委屈得像个孩子,她是找谁惹谁的啊,怎么遇到这么个黑面煞神!
“你是禽/兽我讨厌你我以后都不要再想你了你太坏了”文菁心里堆积的委屈太多,哭得稀里哗啦。
她不是在卖?翁岳天闻言,心脏猛烈收缩,怒火奇迹般减退,喜不自抑,心脏再张开的时候,是一股异样的怒火!她不再想他了?虽然这是他所希望的,但在亲耳听见她这么说,他的感觉和预想完全是两回事,他太高估自己了!她要忘了他吗?只是这么想想就会觉得难以呼吸!挖心挖肺一般的剧痛!他不允许,他不准!
文菁一个劲儿地哭诉着,浑然没注意到男人的脸色在开始发生变化,他整个人也不禁放缓了,凝视着她哭得一塌糊涂的小脸,柔弱得让人心疼,可刚才又倔强得让他失控,一颗颗晶莹的泪水流进他的心,滋润着,安抚着他的狂暴因子。
“我光明正大的赚钱怎么了?为什么会遇到你啊呜呜呜你到底是神仙还是魔鬼你肯定不是从前的翁岳天哇哇哇呜从前的翁岳天很疼我的他不会这样对我他是好人现在的你是坏人你把我的翁岳天还给我呜呜呜混蛋”文菁边哭边捶打着他。
文菁的话,听似是有点好笑,可是他却感到了酸楚的滋味从前的翁岳天究竟是不是他的真情流露?连他都不知道,如何能“还给她”呢?
但有一件事,他算是明白了这小东西对他的影响力,远远超过了他的想象心里最柔软的部分犹在开始发疼了,漫漫溢出一丝一缕的疼惜。
翁岳天重新吻上她那两片诱人的樱唇,这一次,仿佛曾经那个温柔如水的他,又回来了这一秒,他不愿去想太多,他只想要好好享受她的美味这小东西,说她是小妖精还差不多。
“唔唔唔呜呜呜”文菁的呜咽和抗议,全都被他封在喉咙,连同他的兴奋的低吼声
文菁的思想在拼命抵抗者他,可是偏偏身体不听话,在他温柔的攻势里,逐渐瘫软成春泥,慢慢的,疼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陌生又熟悉的奇怪感觉怎么会这样?她应该反感的,她应该要反感到底的!
“嗯”一声娇吟,从她唇边的缝隙里溢出,催化了他身体里沸腾的血液,他放开了她的手
“你你走开”文菁语不成声,断断续续,绵软的嗓音柔柔的,腻腻的。文菁羞愤到了极点。她是想吼他的,怎么到说出口却成了像在欲拒还迎,连她自己都羞于听到这声音。
“噢嘘别闹了,乖乖的你早说自己没有找男人不就好了吗倔强的小东西你还是这么甜”男人沙哑的低喃,脸上的表情显示出他正沉浸在巨大的愉悦里,他这声音比文菁的还要xing感几分。记忆中难以忘却的味道,勾动着他的心魂,房间里的春意越来越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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