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燥热在体内流窜,苏凉末右手压向胸口,她觉得不对劲。
这感觉跟上次在码头的时候很相像,苏凉末拿起桌上的水杯狠狠灌了口。
可涌起的撩情和燥热始终无法平息,她不由奇怪,照理说今天没人有机会对她下药,她伸手抚向前额,不敢犹豫,拿起电话第一个想到流简。
流简匆忙赶到她的住处,是保姆给他开的门,旁人还不知道苏凉末出了什么事,他大步走进苏凉末的卧室,推门进去看到她难受的在床上打滚,流简上前抱起她,“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好像药性又上来了。”
“走,送你去医院。”流简将她抱出房间,保姆跟上前,流简冲她吩咐,“你在家好好带着苏泽,也别告诉他别的。”
“是。”
乘坐电梯来到楼底下,流简将苏凉末抱进车内,他发动引擎往医院开,苏凉末揪紧领口,脸上涔涔汗意往下淌。
流简面容严肃,“怎么还会这样?不说释放了就好了吗?况且事后检查也没什么异样。”
“我也不知道,刚才在房间里忽然觉得难受。”苏凉末上气不接下气,流简将窗户敞开,车子很快开到医院,他又抱着她进去。
医生检查完后,视线暧昧地扫向两人,“是夫妻吗?”
流简摇摇头。
“男女朋友?”
流简脸色一狠,“看病就看病,哪那么多废话!”
医生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这个么,其实也简单,只要实打实的有一次就好了,说实话春药不就是图个爽快吗?上次虽然也算释放了,但总算没彻底根除,”医生冲苏凉末道,“我看能送你来的,关系肯定不一般,这件事你们自己商量着办吧。”
流简坐在苏凉末旁侧没说话,在码头是因为她不能自已,又出不去,流简没要,还是过不去自己的那个坎。
是,他是冲动的要死,也早就想过把苏凉末占为己有,可爱上和没爱上的区别,真他妈令人憋屈,倘若他对苏凉末没感情,他倒是会二话不说要了她。
流简觉得自己就是犯抽,可能天生和别人长了个相反的脑子。
而这次,他是希望苏凉末听从医生的建议,如果她点头,则说明他们的关系已经水到渠成了。
苏凉末没看他,还在隐忍着难受,“医生,还有别的办法吗?”
“有是有,打两针,今天注射完三天后再来,但这种药物的副作用目前没法估算,当然,这也是义务提醒声,就跟做手术医生会给你们说……”
这医生出奇的话多,流简只关心苏凉末的态度。
苏凉末似乎想了下,然后还是没看他,“医生,我打针。”
医生再度推了下眼镜,“哎呦,浪费时间和财力,我提的办法多好啊?”
流简深深看眼苏凉末,然后起身走出去。
“可我上次来检查的时候,没人跟我讲这些。”
“哎,每个医生都不一样嘛,再说上次检查报告显示你确实没事……”
苏凉末打完针还要在医院观察两小时,流简给她安排个单人病房,他陪在病床前,俊朗的脸隐于暗色中,苏凉末看着电视,眼睛别过去看他眼,“这霍老爷子还真能骗人,我当时真以为解不了就得死。”
“早知道,我在码头就给你解了。”流简冷不丁来句。
苏凉末忍不住挽起笑意,“是不是特后悔?”
流简哼了声,“打针爽吗?”
“不然还能怎么样?”苏凉末反问句。
“我也是男人。”
“我没说你不是男人,”苏凉末嘴角的笑意未减,“可是流简,我今天假如听取了医生的建议,你不觉得太快了吗?”
“但如果在仓库的那晚,我要了你呢?”流简面无神色看她。
苏凉末跟他说出实话,“我当时真是打算你要我的,我觉得凭你,不可能比我还能挨得住,况且你以前身边也不是没有过女人,想放纵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那是我做的最坏的打算。但我真没想到……”苏凉末对上他的视线,“所以,流简,我们从头开始行吗?”
流简怔了怔,“你?”
苏凉末咬了咬唇,目光别开。
流简反应过来苏凉末话里的意思,他握住苏凉末的手,“可如果我那晚要了你呢?”
“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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