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试想下,被人这样盯着某个地方,苏凉末脸皮本来就薄,她拿起枕头蒙住自己的脸,“放开我,你变态。”
占东擎手一松,人也随之覆过去。
他口味不轻,却还没重到真要在她那地方来个纹身。
翌日,占东擎先起了床,苏凉末醒来时床侧已经冰凉一片。
宋阁站在沙发跟前,听完占东擎的话,眉宇间几乎拧成川字,“擎少,真要这样吗?”
占东擎薄唇离开杯沿,抬头后睨向他,“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心软了?”
“我以为你对她是不一样的。”宋阁说这番话时,眼睛不由抬头看向二楼。
占东擎任早餐奶的香味在唇齿间流转,他眼光平静,难以看出里面的冷淡,“这样做,是为她好,她跟在我身边迟早要过这一关的。”
“可是……”宋阁犹豫片刻,还是开口往下说,“您已经让她开始学做生意。”
“宋阁,你似乎比我还看重感情,感情,这算个什么东西?”
宋阁闻言,原本凝重的脸色豁然松缓,“是,擎少说得对。”
苏凉末今天不用去上班,她换身居家服从二楼下来,头发松垮垮用皮筋随意扎在脑后,走进客厅看到占东擎还在,“你没出去吗?”
他放下杯子,朝她招招手,“这段日子不忙,多陪陪你。”
苏凉末走到男人身侧,宋阁看她眼,神色晦暗不明。
“这几天你下午都跟着宋阁吧,有空练练枪法。”
苏凉末没有拒绝,她不杀人,这只是她防身的本事而已。
吃过饭,是占东擎亲自开车把苏凉末送到射击馆的。
宋阁都在室外教她,苏凉末也算勤快,动作比之前都熟练不少,毕竟对着靶子没有压力,让自己聚精会神就好。
占东擎坐在长台后面,眼睛眯起盯着前方的身影。
宋阁拧开矿泉水瓶,“您吩咐的事我会尽量安排好。”
占东擎似乎没听进去,手敲打桌沿发出有序的声音,他若有所思,宋阁看眼后也没再去打扰。
苏凉末放下枪,占东擎起身走到她身侧,扶起她的手臂,指尖端住她的食指,将枪持平,“怎么总心不在焉的?”
“没劲,无聊。”她学会就行了,又不要练成神枪手。
“专心点。”占东擎带着她瞄准前方目标,苏凉末只得屏息凝神。
“以后要真遇到动枪的场面,你再练可就来不及了。”
砰地一声,直中十环。
苏凉末手指微颤抖,“我只要能防身就好。”
“要哪天别人想要你的命,不是他死就是你死呢?”占东擎脸贴紧苏凉末颊侧,微凉的气息抚在她耳际,声音沉沉砸入她心底。
“我没想这么远。”
“这些事必须想,像卫则那样的情况,给过你时间考虑吗?”占东擎撇过头看她。
苏凉末垂下的手臂又抬起,“我好好练,行了吧?”
她白皙的手指同黑亮的枪管形成鲜明对比,占东擎搂紧她腰际,看着苏凉末扣动扳机。
夜凉如水,月光洒过斑驳的泳池池壁,折射出的七彩流光直抛向二楼空荡荡的阳台。
苏宛抹着药膏的指尖划过男人伤口,流简英俊的脸埋入枕头内,许是她太用力,男人眉头微皱,喉咙里发出阵闷哼,苏宛赶忙缩回手,“弄疼了吗?”
流简缓缓睁开眼,眸子转到苏宛的脸上,这张脸在昏暗的灯光下不知不觉和苏凉末那张重叠到一起,对了,那女人说他什么来着?流氓扮警察?还呸他。
流简伸手一拽,手臂撑起身体后压住苏宛,她没敢动,“当心你的伤,不疼吗?”
他解开她的浴袍带子,粗粝的掌心顺她腿侧往上滑,她锁骨凸出,流简手落到苏宛胸前,两根手指夹紧后掐了把,不说女人能掐出水来吗?他总想试试。
苏宛忍着疼,流简有这个嗜好,下手不知道轻重,每回身上的印子到第二天都不能消退。
他咬了苏宛一口,狠狠地,似乎发泄般,他三番两次让苏凉末溜走,不是他治不了她,而是他选择给她这个机会。
“轻点,”苏宛挨不住求饶,“我明天还要回家。”
流简并未听进去,手移到她腰际又揉了把,她身体一阵哆嗦,青红色的印子像在皮肤上开了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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