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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仲肥出宫后骑在东风背上大脑里回想着刚才太宗皇帝说的每一句话,每一句都透着关心,但每一句都有些不清不楚,似乎是隔着薄纱看对面一样很朦胧,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帝王权术?尤其是那句“给斛州个交代。”而不是给他麦仲肥个交代,这句怎么思考怎么透着蹊跷。整件事都是冲着他麦仲肥来的,而不是冲着斛州的,那需要个交代的是他麦仲肥而不是斛州,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麦仲肥调转马头直奔鼓楼西大街而去。此时时近正午,大街上的人流熙熙攘攘,东风已经无法跑起来,麦仲肥拉着马缰只能任由东风慢慢溜达。
在鼓楼西大街最繁华的一处,一个叫张记专卖的上下两层的小楼在这条街上并不十分出众,但顾客却不算少。这个张记专卖里专门卖的是斛州最有名的各种稀罕物品。大到地毯挂毯、小到彩石挂件,而且每一样都不想同,顾客还可以自己拿图样来定做,当然这里的商品价格也不菲。这是麦仲肥出的主意“个性精品路线。”
张记专卖的掌柜张德昭坐在一把椅子上,手里拿着茶杯看着进进出出的顾客,和忙着招呼顾客的四个店小二悠闲地哼着小调,这里的日子舒适惬意,货源有着斛州的工厂专门提供,为了与其他斛州客商不冲突,张掌柜严格执行着个性精品路线。而且每卖出一件自己就有一成的收入,背后还有着鄂国公府撑腰,没有什么人会来这里捣蛋,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春节不能回家看老婆孩子,想到涅德鲁那满脸的大褶子和眼神中的狡诈,悠闲的张德昭顿时感到全身发冷。
一个穿着绯色五品官服的年轻人在门前栓住坐骑,走进店里时,掌柜张德昭就像屁股底下安着弹簧一样跳了起来。
“大大大大人?您怎么来了?”
看着不知道从哪里窜到自己面前给自己施礼的张德昭,麦仲肥一笑轻声道“张掌柜好清闲啊,带我去后面。”
“好的,好的。大人,您请!”在张德昭的引领下,麦仲肥来到小楼后面的跨院里。
跨院不大,有七十多平米的样子。周围都是房间,把这小跨院围成天井似的样子,院子正中一颗落光了叶子的石榴树,干巴巴地伸展着枝条。东厢房门前用泥砖和木板搭起一溜鸽舍,几只灰色的信鸽正在“咕咕”叫着孵蛋。
跟着张德昭进了正房里,麦仲肥拿起桌上的毛笔,开始写信。张德昭在一旁研磨伺候。
麦仲肥把自己到京城后的情况已及和太宗皇帝与尉迟恭的谈话重点简明扼要地写完,又分别抄录了两份(鸽子在路上经常被老鹰等扑食,为了以防万一,鸽信通常不是一封。)叠起来交给张德昭“马上给斛州发过去。”
“好的,大人稍等。”张德昭走进东厢房提出个木笼里面有三只信鸽。张德昭挨个把信件塞进鸽腿上的小竹筒里,用木塞塞好,把鸽子放飞,看着三只鸽子振翅向着正北方向振翅而去后,张德昭才回到房间。
这三只放飞的信鸽是斛州道观里驯养的鸽子,只要放飞了,它们就会向道观自己的窝飞去。而道观里同样也有京城驯养的鸽子,这些鸽子都是经由送货、取货的车队带来,利用鸽子的归巢特性传递消息。
“大人,在这里用饭吧?”张德昭问麦仲肥。
“不了,我还要赶到青羊宫去见我师傅。如果这几天我不过来,你把斛州的鸽信收好,等我来取。你好好干,本大人不会亏待任何和我一心的人的。”麦仲肥老气横秋地拍着张德昭的肩膀说。
“是是是,大人,小人一定好好干。”
“恩,我走了,记着把鸽信收好,这很重要。”麦仲肥已经走到张记专卖的门前,拉着东风的缰绳又低声嘱咐了张德昭一次。
“大人放心吧。”张德昭诚惶诚恐地答应着。
“恩”麦仲肥满意地点点头,翻身上马,向长安南门外的青羊宫飞驰而去。
沿着宽阔的朱雀大街麦仲肥由着东风一路小跑。这里虽然没有交警,朱雀大街却显的繁忙而有秩序。行人都在道路两旁行走,道路中间是车马的行道,大道靠东边是由南向北方向行驶的车马,靠西方向是由北向南方向行驶的车马。这让麦仲肥很感慨古人的淳朴,自发地形成了有秩序的交通规则。
东风一路小跑,很快出了长安城的南门延平门。看着不远处被白雪覆盖的七叠岭,麦仲肥心里暖暖的,那是他出生的地方(降临?)。
山道很滑,麦仲肥牵着东风,小心地沿着登山石阶向上攀登。东风的蹄铁踏在石阶上发出清脆的“嗒嗒”声。
东风很不高兴,这里太滑,它已经失了好几次蹄了。这对心高气傲的东风小朋友来说是很丢面子的事情,虽然只有主人在身边,可这样的狼狈样子你让它情何以堪?万一不小心被某匹路过的母马看到,它高大英俊、威武帅气的形象岂不都毁了?
好在七叠岭并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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