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和儿女情长,希望自己的男人情深意重,非卿不爱,可男人往往会考虑很多现实的因素,并不会把感情放在生命的首位。
这是晚上的时候,连翘在被窝里跟火锅同志聊天后总结出来的道理。
她心里一直惦着舒爽的事儿,准备在被窝里利用美人计旁敲侧鼓的从火哥那儿了解点儿能对爽妞儿有用的敌情,哪知道话还没说明白,就被火哥给堵了回来。
“少掺和点儿,卫燎那样的家庭背景,跟你那个朋友是没有可能的。”
那么,你呢?
连翘在心里默默思忖了许久这句话。
说起家庭背景,她比舒爽更加不如,而他却比卫燎更加强势。
心里,微酸。
不知道究竟是为了舒爽,还是为了挑战这种因为阶段而产生的不平等,她故意挑衅地说,“邢烈火,你是不是太武断了一点儿,万一他俩有一天真心相爱呢?”
“真心相爱也不可能。”邢烈火静静地摸着蜷缩在怀里的小女人那头柔软的头发,直言不讳地表达了自己的观点,“卫家几代单传,前途命运都押在卫燎一个人身上,所以,他的婚姻根本就容不得他自己做主。”
“他的前途和他娶啥女人做老婆能有多大关系?”
“傻妮子,你不懂那些盘根错节的关系网,联姻说白了就是一种政治交易,守望相助,才能彼此借力稳定家族地位。”
他说得云淡风轻,其实却是非常残酷的现实。
上流社会,并非想像的那样,只有歌舞升平,宝马金鞍,幸福美满。
黑夜里,很沉寂,听着他凉凉的话,连翘心里掠过丝丝说不清的难过,她这人原本一年四年都手足冰凉,此刻尤其感觉到冷。
是的,很冷,很冷,透心的冷!
不由自主的往男人温暖的怀里缩了缩,她觉着自己像只贪暖的小猫,有些东西不敢去细想,有些习惯害怕去改变,如果有一天没有这一处怀抱给她依靠,她冷了该怎么办?
软软地叹了一声,她突然好奇地问了:“邢烈火,你为什么可以不接受家里的联姻?”
邢爷见她往自己身上蹭就知道她冷了,手臂将她整个的环上包裹得紧紧的,紧得让她觉得窒息为止,然后才低下头在她额角上吻了吻,炙热的大手,就那么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不老实地揉捏着她,说出了答案——
“因为我是邢烈火。”
呵……
十一黄金周,对当兵的连翘同志来说形同摆设,和平常的日子没有太大的的区别,该训练还训练,该干嘛还干嘛,每每在电视网络上看到可爱的同胞们说哪儿好玩哪儿好吃,她心里都快要羡慕死了。
然而,国庆节后的第四天,对她来说却是个特别的日子。
为啥这么说呢?
一大早火阎王就告诉了她两个消息,其中一个是好消息,另一个是坏消息。
好消息是,三天假期,她可以不用去部队。
坏消息是,三天假期,景里负责勤务的士兵全被他好心给休了假,也就是说,这三天她得做他的小丫头了。
万恶的官僚资本主义!
骂这句话的时候,连翘正在厨房里干家庭主妇的活儿——煮饭烧菜。
说实话,她真想煮碗飘两片儿菜叶儿的素面就将他给打发了,可是在火阎王一脸看不起他的冷眸注视下,她下了狠心,必须在他跟前晒晒自己天下无双的厨艺。
有点儿臭屁,不过她其实挺会做吃的,只不过当初利用假期去报读厨艺班儿那段历史有点儿经不得考究,太过酸涩了。
在家的时候,她有时候也帮小姨弄吃的,做菜什么的没有问题,却非常讨厌洗碗,不喜欢那层油渍触到手上的感觉。
将武器们擦得晶莹剔透后,她站在厨房门口,扬着嗓子问好命的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火锅同志。
“喂,帅哥,今儿姑娘高兴,想吃什么点菜吧!”
淡淡地瞅了她一眼,邢烈火半晌没吱声儿。
眼前的女人,腰系围裙,手拿菜刀,脸沾面粉儿,他真的有些怀疑她能做出来什么有营养价值的东西。
其实,他没什么特别想吃的,最想吃的就是她了。
不过,这句话儿就在他心里想想,他可没敢说,最近小妮子宠坏了,动不动就敢跟他幺五喝六的,而他似乎让出来的家庭地盘儿越来越宽,长此以往,丢盔弃甲,国将不国也是极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