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门口儿来了一位姑娘,说是要找少奶奶。”
祁夫人端着身姿,眼神一动,立刻会意,唇角马上勾起一股若隐若无的弧度,声音却分外端庄道,
“少奶奶不是重病晕倒吗?不便见客,让她以后再来。”
清月道了声是,又再次起身去吩咐,祁夫人看着桥下的水流道,
“去厨房看看,今日的晚饭准备些什么,老爷回来了,让他们多添点儿,记得再看看少爷的药,熬好了催人送去。”
身边的小丫鬟行了个礼,轻声应了一句,便听话的离开了。
直到再也看不见小丫鬟的身影,清月才踏着小碎步回来,只躬身道了个礼,便听祁夫人低声道,
“都吩咐了吗?”
“回夫人,都吩咐好了。”
祁夫人这才露出一丝满意的表情,
“对方说是怎么回事?”
清月压声接着回应道,
“没具体说,好像是家里出事儿了,看样子挺着急的。”
祁夫人唇角掩不住的一勾,
“把消息散过去吧。”
“是”
宝七发现,祁容每次急症之后,都会恢复的比以前要好许多,面色虽然依旧泛白却不在毫无血色,精神也会跟着上涨一些,每每这时,也是他们在书房呆的最久的时候。
或者,是对方娘子喊得最多,也让宝七最憋气的时候。
不过憋气归憋气,宝七偶尔也能凭借现代人在古代不要脸的本事,扳回个一两句,一来二去,芸儿倒是看得最为开心。
那表情,倒像是再看什么人秀恩爱,自己反而被虐的很开心的样子,笑的宝七阵阵发寒。
这让宝七得出一个非常重要的结论:
芸儿并不知道祁容不举,更具体的说,是芸儿并不相信那些传言。
“娘子迟迟未动笔,难不成还在构思?”
温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听的宝七笔尖一颤,这才想起手头的任务,心里不由得一叹,各位诗词大神列祖列宗,宝七又要对不起你们了。
原来这祁容醒来后,便听说了宝七在良园作诗之事,在书房中调侃着要宝七再做一首,与他也看看,还说自己作为夫君,总不能连外人都比不过。
宝七当时就想说,你的确比不过,看了一眼候在门口的芸儿,忍了忍,还是应了下来,不忘暗暗埋怨芸儿多嘴。
结果这提笔一想,就想了不知道几盏茶的功夫儿,祁容也不急,就在旁边细细的作画儿。
直到芸儿去厨房看药,宝七还在思虑着借鉴哪位老祖宗的好,脑子里涌出来的竟然大多数都是情诗,精挑细选了大半天,也没找到什么特别合适的。
让祁容这么一问,宝七不太好意思的别了别头,决定破罐子破摔,随意写一首就算了,管它有没有它意,会不会被误解!
正待下笔,却见芸儿急匆匆的赶了回来,一脸异色,直奔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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