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弦歌怕三人在医院待的无聊。
闻言,拓蔚摇头,“不回去了,反正过几个月又要回来,我们在这里陪你,免得你一个人。”
然后旁边两人也赞同的点头。
毫不吝啬自己的笑容,南弦歌唇角满满的笑意和感动。
上京,官家。
官席用手撑着自己白皙的下颚,一双妖媚的桃花眼愣愣地看着某处,整个人处于放空中,竟生生地用那张倾国倾城地妖娆面容作出了懵懂呆萌地感觉。
“唉”突然长长地叹口气,耷拉着五官无精打采。
“咳!!”身后官老爷子早已看着自家不省心的孙子这个动作多时,此时听到他的长叹,眼角抽了抽,终于还是看不惯他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中气十足的狠狠地咳嗽一声。
“唉!”谁知那窗口坐着的妖孽不但没有打起精神,反而更丧气地叹了口气,最后索性双手搭在桌面上,将下巴放在手臂上软趴趴地像没了骨头一般地趴着。
“”官老爷子见他这副样子,不仅眼角抽了,整个苍老的面皮都控制不住地抖了抖,然后几个大步走过去,“啪!”地一声拍在价值不菲地桌面上。
“你看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一点儿该有的男儿气概都没有!”背着手恨铁不成钢地怒斥着没有反应地孙子,暗恨自己的儿子不成器,生了这么个不省心的。
官老爷子双眼满含怒气,已经迁怒到了他儿子的基因上面,见官席仍然蔫蔫的德行,磨了磨牙,背在背后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握了握,这桌面可真结实!
“爷爷这桌子是我找小歌儿陪我去买的,能够承受我一击的力量,您老手不疼吗?”官席侧过头,从下往上地看着自家爷爷,尚且还在苦恼中的他此时一脸懵。
“”老爷子觉得自己整张脸都抽了抽,被面前这个孙子气的!可他的手嘶!火辣辣地疼!
“爷爷,你说,小歌儿一个人在医院,会不会孤独?寂寞?会不会想我?会不会念叨我?我觉得肯定有,可是如果有,为什么这几天我没有打喷嚏也没有耳根红呢?”官席仰头看着官老爷子,念念叨叨着,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理他,说到小歌儿,那张摄人心魄的脸上竟浮现出一抹绯色,说到最后,又暗淡了一开始含着秋波地狭长眸子,再一次蔫哒哒的将脑袋砸在手臂上,失落地趴着。
“想小丫头了就去看,谁还能把你这不成器地小子腿给绑住不许你跑还是怎么的?”看着自己没有半点志气斗志的孙子,官老爷子简直动手抽他的心思都有了,终于忍不住他老人家那腔怒火,啪地一下打在官席的后脑勺上,再不动,再这么没出息,他老人家早就看好的孙媳妇儿恐怕就被这混小子给弄丢了!
“嘶!下手轻点儿,万一小歌儿嫌我笨怎么办?你赔得起嘛!”官席终于被自己爷爷打疼了,捂着后脑勺疼地直吸气,跳起来毫无气势地委屈地瞪着老爷子。
毫无形象地翻了个白眼,老爷子转身就走,他怕再待下去,他的一世英名高智商就被那傻孙子给智商同化了。
官席看着老爷子踏着雷厉风行地步子离开,又想起他说的想了就去看。
想了就去看可是,可是该死的他竟然不敢去!
官席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