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巧合了,于是也就自然而然和南漪雾疏远再疏远,以前是见到她恨不得和她再多说几句,渴望着她的表情哪怕一个微笑,而现在,则是看到她都恨不得自己能够隐身然后远离,两人路上碰到时,刘宇和她插肩而过身上都会起鸡皮疙瘩然后后背泛凉。
他从来不知道,一个女生,可以伪装到这种地步,狠毒到这种地步。
此时在她背后看着她紧握的拳头和那块被蹂,躏的起了皱褶的布,刘宇无声地再次后退,然后绕着黑暗处悄然快速地走到另一边。
他不知道如果被南漪雾看到他看到了她的另一面,会不会第二天自己就口不能言更甚者身首异处,虽然看起来他想的太夸张,可是刘宇敢肯定,南漪雾如果想,就绝对会这样做,且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嗯,果然,一切站在自己偶像对立面的人,都不是好人!
自己果然应该再努力,争取得到偶像地关注,然后跟随着她,打败一切邪恶势力!热血浮上心头,刘宇给自己狠狠灌了一口酒,下一秒却被呛地弯着腰红着脸咳嗽不止。
“林同学,你去外面酒店住还是?”南弦歌看向蓝翎。
“我就在医院,在你病房的旁边一间,晚上有事让你朋友随时叫我。”知道她在下逐客令了,蓝翎嘱咐她一句后自觉地出门左转。
“姐我再陪你聊一会儿嘛!”南弦易扯着南弦歌病服的衣袖,眨巴着眼祈求。
“这么晚了,你明天还要上课,听话,去早点休息。”轻轻捏了捏他的耳廓,南弦歌丝毫不被他说服。
“那,晚安姐姐。”犹犹豫豫半天,南弦易终于放开南弦歌的袖子,站起身一步当作三步的磨磨蹭蹭地往门口走。
“老大,彧来消息说他在上京遇到了一个很奇怪的人,给他的感觉很危险,问你要不要让人进行跟踪监督。”花涯等人走完了,才说起她出去买饭时收到的消息。
“嗯?很奇怪?哪里奇怪?”南弦歌轻挑着眉,显然对彧口中的很危险的人颇有兴趣。
“那人只是和彧打了个照面,然后一天过后,彧发现他和那人遇到的那个地方失踪了一个年二十的女子,到现在警方都一无所获,不清楚她究竟是死了,还是失踪了,监控摄像全程运行,却没有发现那个女生或者嫌疑人半分踪迹。”花涯边帮南弦歌削着水果皮,边轻声述说着彧所说的情报,“彧还说,他的直觉告诉他失踪的女子是和那人有关系,而且昨天两人插肩而过的时候对视了一眼,男子的眼神很奇怪诡异,说不上来的感觉,,所以他特别注意了一下,有闻到淡淡的铁锈味。”
听着花涯这样说,南弦歌脑海里渐渐的勾勒出一个人的轮廓,想了想,然后摇头道:“不用了,让他注意安彻和上京最近有动作的几个势力,其他的不要沾染,另外从西南监狱那里弄出来的一批人,也让他先约束着,这两天安分些。”
“是。”
上京,一间酒吧。
“二哥,快,我们就等你了!”小三吕洋在门口等到刚把车钥匙交给侍者的风轻墨,激动地上前一把搂住他,然后推着他往里面走。
“都到齐了?”风轻墨一身黑色风衣,俊美的五官被酒吧里各色灯光打到,从侧面看便是极流畅完美的线条。
“当然,连小五那丫头都到了,就差你了。”吕洋边说着,边带他走到昏暗地走廊尽头,然后推开门。
开门地瞬间,他便极快地用双手捂住了耳朵,风轻墨却被里面传出地震耳欲聋的音乐和跑调跑到不知道哪个调上去的尖锐男声给刺得耳膜一疼。
要踏进去的脚步在门口停下,等自己的耳朵适应了屋内的噪音时,凉凉地给了笑的一脸讨好却又掩饰不住幸灾乐祸的吕洋一个眼神,在他怕怕地缩着脖子后才转头往里走。
“老二来了?”
“二哥。”
“二哥!”
“二哥”
屋子里的人在他们俩进去后都齐齐地看过来,然后同风轻墨打着招呼。
“来得可真早,你们也不怕耳膜被老四刺穿了”自然而然地走到沙发上坐下,熟练地拿起一杯斟满的酒杯和旁边的老大安彻轻轻碰一下后喝了,顺带嘲讽一句老四季格的魔音。
“二哥!!!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嘲讽我?”关掉音乐后季格憋屈地抱怨反驳,末了仰头灌了一口酒,然后道:“我觉得自己唱的挺好听的啊,你们是不是欣赏水平有待提高?”说完还认认真真地用眼神询问几人。
“”吕洋无语地扶额,安彻垂着眼睑不发表言论,风轻墨则撇着嘴表达自己的嫌弃。
唯一搭理他的就是在场的唯一一个女生,小五诗鸢,“四哥,你的歌声对不起你的名字。”
言下之意,不及格。
“俗!你们太俗了!”季格恨恨地仰头,用余光鄙视地看着几人,哼气的鼻孔完美的表达出他对几人的鄙视。
“行行行,老四你最雅了,高雅的雅,我们都是俗人,庸俗的俗,好了吧?”吕洋终于受不了他的自恋自夸,投降一样地妥协,然后清了清嗓子:“我们来说说正事儿,说完了彻底嗨,不醉不归!”
“正事儿?发生了什么事吗?”风轻墨最后一个到,完全不清楚有什么正事儿,另外最小的两个也是一片茫然的看着吕洋。
“”被看的不好意思,吕洋挠了挠头发,然后讪讪道:“咳,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事儿。”
然后在三人无语的目光下急急辩解,指着一直看着他们玩闹的安彻快速道:“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事,但是老大不可能就为了见个面无缘无故把我们五人全部凑齐吧?”
说完,求助地看向一直冷漠不语的安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