暇看清,一时间不明所以,满目惊骇。
金雕极力忍咳,终于忍住,仍是“呼呼”气喘,眼神灰败黯然,看着金寓北,问道:“壮士是何方高人?可否示知尊姓大名?也能令咱兄弟知道栽在了谁的手里。”
金寓北道:“在下籍籍无名之辈,说与不说没甚么分别。”金雕又咳嗽几声,道:“好,籍籍无名!籍籍无名!佩服!”转头对银雕道:“咱们技不如人!走!”
说罢,与银雕转身就走,浑不在意帐内众人。银雕即刻上前扶住金雕,二人转身就走。
皇太极见二人如此目中无人,勃然大怒,掉转弯刀刺向金雕,厉声叫道:“这建州大营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留下性命再走!”
银雕在众目睽睽之下,铩羽狼狈而退,正羞怒交加,连看也不看皇太极,抬掌猛拍在他弯刀刀背之上。
只听“哗啦”一声,一柄弯刀断成十数段,连刀柄一起散落在地,皇太极右手虎口鲜血直流,顿时僵立不动。
那银雕知道,若取皇太极性命,身后金寓北定会施重手解救,自己也难保还能全身而退。气急败坏之下,只拍碎了刺向金雕的弯刀。皇太极却不知,是金寓北太玄神功的余威救了他一命。
众人见大汗并未发令阻止二人,自动给二人让开一条通道。金银双雕头也不抬,对众人视如不见,一步不停,相互搀扶,出帐而去。
在众人钦敬眼光之中,金寓北返回身来,从容走到扬古利身边,抬掌抵在他右肋边期门穴上。
扬古利正疑惑不解地看着金寓北要对自己如何施为,突觉一股温暖气息醇厚无比,竟于自己肋下透身而入,在右边身子里蔓延扩散开来。真气所到之处,说不出的温暖柔和,舒服受用。
扬古利僵如寒冰的身子,即刻如春水乍迸般复得自由。且觉得浑身陡添神力,气力倍增。
众人见扬古利一贯阴沉狠戾的脸上,竟一扫苦痛不堪的神色,突然间双眼发亮,惊奇地看着金寓北,喜出望外。
幸好扬古利没有被银雕实实在在地击到,故而所中玄阴寒气不多,只是身子麻痹僵硬,并无重大内伤。将银雕所施玄阴寒气尽数驱除后,请收藏、推荐无碍。不然,即使留得性命,也要如对安宁和异儿那般救治了。
只一盏茶工夫,金寓北停手问道:“将军,觉得如何了?”
扬古利惊喜含笑,看着金寓北,抬右臂振动两下,又握拳捶打两下自己右肋。即刻庄容躬身道:“多谢壮士解救!扬古利感激万分!”众人见此情景,亦都不胜欣喜。
金寓北又到皇太极身边,以右掌按住他右肩肩井穴,太玄真气贯注而入,即刻解了他的僵寒之苦。皇太极眼望金寓北,眼神惊异、不解。
金寓北并不理会他如何神色。又返身回至大汗案前,抬手一礼。道:“金寓北谢过大汗厚待,大汗军务繁忙,我等先行告退。”
大汗一直看着他疗治扬古利与皇太极,见他顷刻之间即着手成春,救得自己的大将、贝勒,不胜惊奇,又不胜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