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疼地说:“别的先撂一撂吧,咱们先治病去!”
韩越把嘴一擦笑着说:“别瞎忙了,我没事儿!走,想办法给金子找个地方吧!”
我没好气地说:“就会嘴硬,这回得听我的!”说完,我把他和云儿一搂,瞬间移到了
一处药店的门前。
我上前就砸药店的门,韩越急忙扯着不让我砸,云儿也拦着我说:“韦郎,还是明天再说吧!韩——大哥得的又不是什么急症,还是让大哥回去躺一躺吧!”
我当时就急了:“明天再说,明天厉害了怎么办?病不在你身上,你说话怎么这么随便?今后别多嘴多舌的!”
说得云儿咬着嘴唇,眼里含着泪。
我可不管她哭不哭,本来就是吗,我兄弟都病成这样了,她还在那没事似的横拦竖扯的,她心里怎么就没有别人呐?真是白瞎她这个人了!
我一吵吵,韩越也老实了,可不知为什么,他眼里也含着泪,一双俏眼紧盯着我,连眨也不眨。
我不管他们了,自己上前就砸门,砸了没几下子,门就开了,一个小店伙问:“先生,给谁看病啊?”
我紧忙扯过韩越说:“我兄弟病了,请你们的老先生给看看!”
小伙计看了看韩越说:“跟我来吧!”
进了屋,老先生已经起来了,我急忙给老先生鞠了个躬说:“老人家,打搅了,我这位兄弟不知道得了什么病,这些日子就不爱吃饭,而且还总是吐,我怕得了什么急症给耽误了,就半宿拉夜的找您来了!”
老大夫笑了:“没事的,在我这,病人为大,来,我给看看!”说着抓住韩越的手刚摸了一下就放了下来,笑着对我说:“小兄弟,让人看病得说实话呀,她明明是位小姐,你怎么硬说是兄弟呢?是不是欺我人老眼花呀?”
我听了一下子就火了,‘嗷’地就跳了起来,可奇怪的是韩越却一把拉住了我,对老大夫施了一礼:“是我的夫君说错了话,您看我是不是有孕了?”
我一听,一下子就愣在了那里:“她真是女的?还叫我是夫君?难道―――”
老大夫点了点头,笑着说:“恭喜夫人,您虽然现在有点妊娠反应,可身体还是挺好的,而且这孩子是个大福大贵之人,会保佑你母子平安的!您好好保养吧,药就别吃了,多吃点好东西就什么都有了!”
韩越听了忙掏出银两付了诊金,拉着我就走了出来。
走到街上,我的头还胀得生疼,太不可思议了,兄弟多年,她竟是个女的!这到底是我傻还是她瞒得好?
我现在想起来了,怪不得雪儿要我们三个一起睡,原来她早就知道韩越是个女的!
对了,刚才云儿横拦竖挡不让我给韩越看病,那是因为她也知道韩越是个女的!
那位皇帝大哥给我闹个官,却不给功夫比我好的韩越封官,那是因为他也知道韩越是
个女人。
说了半天,可天下,谁也没把韩越当成男人,偏偏我这超级大傻瓜,特号大笨蛋,硬把女人当成男人,我――――太***笨了!还吹什么大帅哥呀,简直就是个大衰哥嘛!
嗨,她有了孩子,是谁的?她怎么管我叫夫君?难道孩子是我的?妈呀,难道他就是那个穿着杏黄衫的小美妞?对了,就是她,那天我醒来可是天刚刚亮,那就是说,那晚上她根本没回去睡觉,我那一宿疯疯颠颠的折腾就是和她一起干的好事儿!
对了,那天早晨她洗那褥单,就是因为上面沾了她破身的血!
那她的双乳之间就应当有个红月亮!
妈的,我现在到来了聪明劲了,早干啥了?
回到旅店,秦知府已经来等我了,大概是久等不在,他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我没叫醒他,扯着韩越和云儿就进了房间,一进门,我就一把搂住韩越,顺手就扯开他的前大襟,奇怪,他胸前竟缠着条白丝带,怪不得我怎么看他也没那个迷人乳峰呐!我手不停,把那带子扯开了:“妈呀,果真就是她!”
她里面真的穿着个杏黄的贴身小汗衫,汗衫里那对颤微微的小奶子当中真的就有那么一个弯弯的红月亮。
对我的粗鲁,韩越今天竟根本没一丝反抗,她还顺势倒在了我的怀里,一双玉臂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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