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二个月前。
当时人还在东夷国的欧阳仪无故失踪,这让和他同行的欧阳劭及季枢南相当紧张。
他们调查之后,发现竟是南淄国的国君绑走了欧阳仪,欧阳劭担心南淄国的国君想 以欧阳仪为人质,藉以牵制中申国。
于是,欧阳劭随即结束东夷国的旅程,和季枢南起回中申国,在禀报了他的父王之 后,便带著大军直奔中申国和南淄国的边界。
在此同时,为免到头来只是误会一场,欧阳劭还修书给骆立膺想问明此事,奈何守 城将领没有将他的信当一回事,因此并未将信交给骆立膺。
一连串的阴错阳差,使得局面变得随时可能一触即发,而所有解题的关键全在一个 人身上。
那个人就是中申国的大皇子||欧阳仪。
?我是中申国的大皇子,也就是欧阳劭的大皇兄。?
当欧阳仪说出这些话的同时,骆立膺只能瞪大眼珠,一脸不敢置信的模样。
?别开玩笑了。?
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先是杨婉儿,现在连欧阳仪也非得要和中申国皇室牵扯上 关系不可吗?
不过,说实在的,欧阳仪的举止的确流露著属于皇族的贵气。
莫非他真是?我没有开玩笑,你要我证明也可以,只要让我去见劭。?
?你真的是"听了欧阳仪的话,骆立膺心中再无怀疑,欧阳仪真的是中申国 的大皇子。然而,在意识到这件事的同时,骆立膺也意识到另一件事,那就是一旦承认 了他是中申国的大皇子,欧阳仪理所当然的就必须回中申国去。
骆立膺再也没有理由留下他。
?让我见劭,那么这场战争就可以消弭了,快点带路吧!?
欧阳仪心里没有其他的念头,只是纯粹想帮助骆立膺而已,可是?不,朕不 会让你见他。?骆立膺突然用力的抓住欧阳仪的手。
欧阳仪不明白骆立膺为何会有如此怪异的举动,他蹙著眉道:?膺,快放开手,你 抓得我好痛。?
?朕不要你去见他。?骆立膺微微放松了力道,却仍抓著欧阳仪。
他那个样子简直是无理取闹。
?我必须去见劭,否则他会将此处夷为平地。?
?如果你去见了他,就会回中申国去对不对?骆立膺凝视著欧阳仪,很认真的询 问。
?这"欧阳仪并不能保证什么。?中申国是我的故乡,可是"?没有任 何可是,告诉朕,朕和中申国你要作何选择?骆立膺霸道地问。
他知道,这种问题会困扰欧阳仪,更知道现在这种紧急时刻不该提起这些,但他真 的很想知道欧阳仪的想法。
总归一句话,他就是人害怕失去欧阳仪。
?这"欧阳仪不知该如何回答,外面战鼓喧天,他每慢一刻就有难以估计的 百姓受苦。无论是中申国的子民,或者是南淄国的子民,他都不希望他们受苦,这是他 身为皇族中人的责任。
但是,事实上,比起外面那些受苦的人,欧阳仪更在乎骆立膺。
?我选择你,膺。?
欧阳仪说著,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凑上自己的唇吻上骆立膺的。
骆立膺眨了眨眼睛,他太吃惊了。
?仪"骆立膺才刚想要回吻他,然而欧阳仪却退后了一步道:?我选择你, 所以你要相信我,我一定会回到你身边,一定!?
?仪?
骆立膺一时之间难以明白欧阳仪话里的涵义,当他意会时已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的 看着欧阳仪自他手中溜走。
?你一定要相信我。?语毕,欧阳仪便转身走了出去。
?仪,别出去!太危险了。?骆立膺懊恼于自己来不及阻止欧阳仪,也跟著要冲出 去。
?王上,您不能出去呀!请您为南淄国的所有子民们保重。?一旁的将领死命的抱 住他。
这么出去无疑是送死,骆立膺知道,欧阳仪当然也知道。
?放开朕!?骆立膺大吼。南淄国的子民算什么?他只要欧阳仪,只要欧阳仪啊!
外面真的是非常混乱,文弱的欧阳仪置身在这团混乱之中,难道他不害怕吗?他当 然害怕,可是他还是对所有的人大喊:?你们快住手!?
说也奇怪,经他这么一喊,两队原本厮杀得你死我活的人马,竟在同时间停了下来 。
中申国的士兵停下来,是因为欧阳仪是他们的大皇子。
南淄国的士兵也停下来,那是因为欧阳仪是他们王上的贵客。
乍见欧阳仪的欧阳劭,又惊又喜的冲到他面前。
?大皇兄!?
?劭。?见到了亲人,欧阳仪心里也很高兴,不过他还是不免责怪欧阳劭:?你实 在太冲动了。?
?我冲动?欧阳劭觉得好无辜,但他看到欧阳仪的气色似乎比以前好,不禁疑惑 地问道:?难不成你并非让他们给绑来的?
?嗯,这件事情说来话长,我先介绍你认识一个人。?
欧阳仪原本要介绍皇弟给骆立膺认识的,结果他都还没开口,骆立膺就以排山倒海 之势冲向他们,并且立刻将欧阳仪自欧阳劭身边抢过来,他那模样好像是对欧阳劭宣示 著主权似的。
?大皇兄,他是谁?欧阳劭接收到他那充满敌意的视线,可他立刻就认出了骆立 膺。?等等,我曾经在东夷国的客栈里见过他,大皇兄,莫非就是此人绑走了你?
?你说谁绑走了谁?骆立膺不悦的问道。
欧阳仪插口:?劭,我来向你介绍,他是南淄国的国君骆立膺。?
?他就是南淄国的国君?欧阳劭诧异的瞄了一眼骆立膺。?他不是应该在王都吗 ?
?因为他陪我来这儿散心,没想到就碰上了这件大事。?
欧阳劭若有所思的看看欧阳仪后又看看骆立膺,很快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其实, 这种事他应该是最清楚的了。
?幸会了。?欧阳劭伸出手。
?朕可是一点都不觉得幸会,我们认识的经过实在是太轰轰烈烈了。?骆立膺没有 伸出手的意思。
不能怪骆立膺太冷淡,毕竟不是人人都会碰上差点掀起战争的事。
而且,就算是兄弟,欧阳仪和欧阳劭的感情也未免太好了,骆立膺眼红地想着。
闻言,欧阳劭大笑,?大皇兄,你的这个‘朋友’实在太有趣了。?
听到这种话,欧阳仪只能陪著傻笑。
?有什么事进来里面再说吧!?骆立膺道。
?也好。?欧阳劭也不加以推辞。
于是,一行人便由骆立膺带路进到城里去。
不过,令骆立膺气恼的是,这一路上欧阳仪和欧阳劭有说有笑的,他觉得自己被冷 落了。
事情能以和平的方式落幕该是一件可贺之事,然而骆立膺却是怎么也无法开 怀,因为他觉得欧阳仪就快被抢走了。
所以在招待欧阳劭的筵席上,骆立膺始终冷著一张脸。
坐在他身边的欧阳仪察觉到他的不快,也猜出他是因为何事不快,因此只见欧阳仪 悄悄地握住他的手,以只有他听得到的音量道:?劭只是我的皇弟,而且"?而?b什么?骆立膺也以同样的音量追问。
?他已经有了心上人,而我我也有心上人了。?
欧阳仪说话的音量愈来愈小,不过,骆立膺一个字也没有漏听。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