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斯拉——”
布料碎裂的声音在夏以安耳边响起。
席鹰年出来,一向带着几个保镖,保镖不等女人再有动作,已经冲上来, 直接压制住了她。
“没事吧?”
席鹰年紧张的问着怀里的女人。
夏以安摇头,将他的胳膊拉到自己的眼前,看到上面一片血红,顿时冷了脸色。
她转向那个像疯子一样的女人。
“夏以安,我要杀了你,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幅样子……”
女人凄厉地哀嚎着,落入夏以安的耳中,让她不屑地勾了勾唇角。
“宁烟,我记得, 我有告诫过你吧?”
夏以安冷眼看着面前披头散发的女人。
宁烟是个很注重形象的女人,现在这样子,怕是真的什么都失去了。
不过,她没那么多怜悯分给她,当初她为了一千万而陷害她的时候, 怎么就没有想过她的感受?
她和夏希爱一样,都是被自私蒙蔽了双眼。
而今天,更加可笑。
以为她过来刺她一刀,就能够解决问题了?愚蠢之极!
“你现在这样子,只能怪你自己。”
夏以安站到宁烟面前,看着她在自己眼前张牙舞爪,恨不得吃了她的样子,叹息了一声:“你自己甘心被人利用,算到我的头上,未免有些太不公平了吧?当初你拿钱的时候,若是有那么些犹豫,现在也不会这样了。”
宁烟刚要说话,就被保镖捂着嘴巴拖了下去。
“送去警局吧。”
夏以安淡淡开口。
她说完,就拉着席鹰年向着画室跑过去,祁连见了两人的样子也是吓了一跳,赶紧将医药箱给拿了出来。
夏以安不是个心灵手巧的人,对待包扎这方面也是迟钝的要命。
宁烟拿的匕首很是锋利,好在衣服减轻了些阻力,伤口并不是很深。
但饶是如此,夏以安依旧红了眼。
她又不好意思被面前的两人见到,索性使劲低着头,给席鹰年笨拙地包扎着。等到包扎出来,席鹰年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还真是……不好看。
夏以安像是大功告成一样吐出一口气,随即又抱怨道:“你突然冲过来做什么?还好只是一点皮肉伤。”
“我不挡着,难道看着你受伤?”
席鹰年将她的手攥在自己的掌心,忽然想到什么,说道:“我想喝咖啡。”
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想喝咖啡,但夏以安看了席鹰年一眼,还是老实去了。
画室里只剩两个人的时候,席鹰年开口说道:“有人来找过她?”
祁连觉得这件事很重要,想了想也就没对席鹰年有隐瞒,索性直接说了。
“老爷子还真的是坐不住了。”
席鹰年冷声说了这么一句,目光落在自己的伤口上,说道:“今天的事情,怕是他特意安排的。”
夏以安没按照他的想法走,他便狠心到下手。
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他的手段。
祁连有些意外,没想到席罗鸣为了让夏以安离开席鹰年,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你们家还挺复杂的。”
祁连感叹了这么一句。
席鹰年向着他看过去,惹得他咳嗽了几声,说道:“我也只是不想让小安受委屈。她是个很有天赋的女孩,你和她结婚,不会错的。”
“用得着你提醒?”
席鹰年哼了一声。
祁连无话。
这位传说中的总裁真正相处起来,还真是不一样。
不多久,夏以安便回来了。 但是让她意外的是,席鹰年将杯子搁置在桌子上,拉着她一起出了画室。
他不知道老头子还有没有后招,反正现在,他要保证她的安全。
夏以安被他一路拉进了车子,等到车子在席氏的大楼地下室停下时,她摇头, 表示不想上去。
“我们的关系他们早就知道了,不用害羞。”
席鹰年靠在车门上,挑眉看着她。
夏以安很是无语地看着他。她那里是害羞?她是不想自己被像猴子一样围观。
她对那样的场景,一点儿也不感兴趣。
最后,夏以安被席鹰年抱回了总裁室。
高卓拿着一堆文件站在看到这一场景,顿时很是识时务地闪人了。
夏以安一开始还有些不适应,但是在一边画着画,逐渐也就认真了,自动屏蔽掉周围的一切。
席鹰年叫了夏以安很久,见她都不应答,索性将她从椅子上拎起来,让她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开口说道:“你想怎么对付夏家?”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夏以安楞了下,她看着屏幕上的数字,一个也不明白。
“你说呢?”
她笑着看向席鹰年,目光里夹杂着崇拜。
席鹰年心一软,从后面将她揽在怀里,说道:“我们不如玩个好玩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