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草回过头,发觉芸儿竟然站了起来,刚才说话的就是她。
“芸儿,你”枯草刚要说什么,忽然感觉到有一些不对,因为他可以感受的到,现在“芸儿”身上弥漫着一层隐隐的邪戾之气,内力或许已经不能叫内力,已经强到自己无法想象的地步。而且“芸儿”双目如火,这目光枯草似曾相识。
“见到我还不下跪!还等什么!”芸儿大怒对那狙如说道。她完全无视枯草的存在。
“拜见鬼王殿下!”枯草见那狙如目光中带着十二分的恐惧,身体竟然在发抖,在云端半跪于地。
只见那鬼王四周看了看,问道:“这不是风雷山吗,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一听此言,狙如抖如筛糠,战战兢兢道:“臣下该死!”
“咦?怎么只有你一个?邪军,朱厌,地狼,梁渠,她们四个都去了哪里?”鬼王追问道,只见那狙如抖的更是厉害。
“有什么话快说,无论什么,都恕你不死就是。”鬼王道。
“臣下该死,自殿下仙逝后,我五兄弟为殿下报仇,杀到巽字门中,奈何巽字门中人多势众,且有白虎哮为之守护,邪军,朱厌,地狼,梁渠均战死,元神被禁锢于这风雷山上白虎壁上,臣侥幸不死,假意归顺,投降巽字门中人,且请的守护此山之任,只待殿下苏醒之日,救得我等兄弟逃离升天,覆灭巽字门为殿下解恨。”狙如的话断断续续,不知道是激动的,还是吓的。
“这么说,你是有功而无过了?”鬼王诡异一笑道。看了那狙如一眼,那狙如吓的立即将头低下,连声道臣下不敢,恨不能说上一万遍。
“你到底是谁,为何占据着芸儿的身体?”枯草厉声问道。
那鬼王闻此话,轻轻转过头来,笑吟吟的问:“你不怕我吗?”说完这话,她又仔细看了看枯草后道:“原来如此,你当然不会怕我。”
鬼王又是爽朗一笑:“我是谁并不重要,你且全当这是一场梦好了。”说话间,手轻轻一挥,枯草便觉得眼皮发沉,头重脚轻,昏沉沉睡了过去。鬼王一笑道:“放心吧,我不会对她有任何的害处,相反,有朝一日,她会拥有我的力量!”
看枯草睡着,鬼王对狙如道:“你还做什么?还不带我去山顶,难道你不想叫我放它们出来了吗?”
“可是”狙如面露窘色。
“可是什么?有话就说!”对狙如,鬼王完全是另外一种态度,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似乎这狙如天生便欠她的一般。
“风雷绝顶的白虎璧恐殿下也无法将其击破。”狙如说话之时依然是吞吞吐吐,目不敢视。
“你在怀疑我的能力?”鬼王手刚一抬起,还未出招,那狙如便立刻吓的连叫臣下不敢。
两道风直上风雷山,一个是紫色的风,那是狙如,还有一个黑风,便是鬼王,携着枯草直上风雷绝顶。
“我又回来了!”绝顶处,一声凄厉的吼声响起,似哭泣,似怨恨,似发泄。久久不绝。
“殿下,这便是那白虎璧!朱厌和邪军等人的元神便被封在这白虎璧的后面。”狙如见鬼王声止时放才敢说话,引鬼王直到一块山岩旁,这峰顶光秃秃的无它,仅有这一处山岩,山岩上凹进去一大块,上面用璧玉镶嵌一只白色的老虎,其型颇真,可惜的是老虎没有眼睛,否则如远观,必以为是一只活的老虎。
狙如道:“白虎璧坚固无比,且具神力,我每日以金雷击之,丝毫不损,实是此山真正守护,白虎哮出时,臣下亦要退避三舍,恐伤则各。”
“没用的东西,退后!”鬼王对狙如道。
正在这时,只听的一个声音传来:“大胆狙如,巽人对你不薄,竟然生叛逆之心!引邪逆上山欲损白虎璧,你可知其罪为何?”狙如与鬼王同回首,视之,正是凌波仙。凌波仙之前看芸儿时,便感觉到有一点不安,但是却不知道是什么,直到她看到黑云直上绝顶时,才知道不妙。
“量你一小仙也敢口出此狂言?”鬼王轻瞄了下那凌波仙一眼。
“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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