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羽追出好远后,这才气喘吁吁地停下脚步,此时天色如墨般黑,却如何能找到鲁宛的身影?
“商大人,如此深夜还是请您回府吧!”木十三在身后追至商羽身旁低声说道。
“木十三,你拿着我的手令派衙役迅速出城,命令来安县全境各地给我探查小宛的下落,如若发现她立即给我拦截下来”商羽看了看天色,心知以鲁宛的轻身功夫必然已经离开县城,城墙是拦不住她的,他只能派人去试图拦截住她,到时再另想办法,说话间从腰间取出代表他身份象征地一个令牌交到木十三手中。
木十三点点头并未说话,转身便奔行离去。
接下来数天,始终都没有鲁宛的任何消息,这令商羽每日里都是闷闷不乐,而那张三丰师徒也被商羽以各种理由拒绝接见,若不是朱元璋与陆绍北引荐至此,商羽恐怕会让人将他们赶出府去。
而这种冷遇也令张三丰师徒不断觉得心中发急,直到有一天陆绍北遣人送来一封信后他们才来向商羽辞行。
“祖师叔,晚辈本欲向您求取修仙之道,未曾想前些日令府中陡生变故,本想在此侍奉于您,但如今商盟有重要事情交待我师徒去办,特此前来辞行,请您允准!”张三丰跪在商羽面前恭敬地说道。
“本官已经说过,绝不知晓任何修仙之术,你也不必如此执礼,若要走便走吧!我岳母之死与妻子离去皆因你们而起,此番走了便再也不要来见我。”商羽此时正准备接待一位重要客人,见张三丰师徒辞行自然是立刻答允。
若以一已之私来论,商羽恨不得将张三丰师徒杀掉方能解恨,但若依理来论,这师徒二人并无过错,只是出现的时间与地点不恰当,这才导致李嫣红之死与鲁宛的愤然离去,眼不见而心静算是商羽目前最好地选择。
张三丰听后便带着宋远桥深深叩了数个响头,这才躬身离去,他们将前去湖北武当一带创立新的道教门派,用来在元军地区形成新的影响力源头,这是陆绍北信中所嘱托之事,这正与铁衫门当代掌门所嘱托之事完全相同。
等张三丰师徒离去,商羽这才将前来求见他之人迎进书房中来,此人正是自张士诚处而来的卢忠。
“商贤弟,没想到在泉州一别,大半年后你竟然做了一任县令,这当真是出人意料之事。”卢忠寒喧道,望着商羽脸上神色似乎并不高兴,心中不由有些奇怪。
“哪里,商羽也是得左副元帅关照才能暂居这县之职,若是等得义军得了天下,我宁愿去做一名商铺管事便知足矣。”商羽心思不属地说道,对于卢忠他还是很佩服地,此人武技与酒量均不错,最重要地是张士诚自高邮兵败时卢忠与赵清同时护其拚死杀出,而这卢忠来此必然有其目的,商羽只是因鲁宛之事而心中有些烦闷,这才会在脸上显出一丝不郁之色。
“商兄弟,为兄此来一是前来探望你,二来是想代我王转达问候之情,我家大王在得知你泉州境内出事后,曾经嘱托为兄亲往永川一带寻访你的下落,可惜未果,幸亏兄弟此番因祸得福还受到朱元帅赏识成为一任县令。”
“大王谈及你时,说你之才学比之沈富兄弟过而无不及,可惜去年初见面时地却只将你当做一名普通书童,此番显得很是后悔,虽然目前设立招贤馆,但真正有教才学之人甚少。所以若是商兄弟有朝一日在滁州义军中若是觉得不如意,便可前往我王账下就职,必然不止县令这七品官秩,你看可好?”卢忠见商羽脸上似乎有些不开心之色,以为商羽这县令当得并不如意,便很快将张士诚有心招揽他之意述说出来。
“原来诚王如此看重于我?这却是令商羽很是不安,只是商羽在滁州义军中觉得一切还都如意,暂时还没有另做它图地念头,希望卢大哥能在回到通州后向诚王说明此事。”商羽心下却是明白,张士诚是刻意命卢忠至来安来见他,若他不是朱元璋的义弟,或者商羽没有接纳赵清之前,商羽很可能会感动万分。
但赵清将张士诚此人一切行径都说得非常详尽,共患难但不可共富贵,若是张士诚占据一些城池后,很可能只懂得如何做一个安乐自在王,他根本便不可能成为一位争霸天下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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