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们家小羽当真有些本事。”听到鲁宛所说,商梅氏立即有些欣喜地说道。
正在这时,房门一响商羽已经带着急切地脚步奔入屋内,看到母亲正靠坐在藤椅上眼中便已有些发红。
“娘!不孝子商羽给您见礼。”商羽紧走数步奔至母亲身边立即便跪倒在地上,向商梅氏恭恭敬敬地叩了三个响头。
“小羽,站起身来!让娘仔细看看你”商梅氏见到一位身穿官服地商羽闯进来险些都不敢认了,但听得声音再看那眉眼之间却不是自己地儿子又是谁来,是以她也颤抖着声音缓缓站起身来说道。
“是,娘!”商羽说罢便站起身来,心中狂喜但大串大串的泪水却忍不住处眼角顺着脸颊向下流淌起来。
“我的羽儿相比半年前长高了大半个头,而且还当了官儿,娘真是开心极了!”商梅氏强自控制着自己保持镇静,但终究还是忍不住流下泪来,一把便抱住商羽痛哭起来。
“在海上娘所乘地海船直接便被海龙给卷上天空,当时娘本以为必定不能活了,没想到不但没死还能在有生之年见到我的羽儿。”
“娘,在知道您在海上被海龙卷走后,小羽那时真的很难过!以为再也不能见到您老人家,没想到”接下来商羽便与商梅氏一边哭泣着一边诉说着彼此地经历,而鲁宛在一旁则劝说着母子二人,令他们不再哭泣。
“这么说,娘!鲁家老爷,也就是小宛的父亲所乘船只是被另一条海龙呑掉?”听完商梅氏在海上的遭遇后,商羽已能稍稍控制自己地情绪,不由向母亲问道。
“没错,我看得很清楚!是被另一个海龙呑掉,只是我落在大理境内后被当地人奉为神灵,娘由于害怕将真实身份说出会受到伤害,就没有表露身份,还曾经托当地人在大理境内寻找鲁家老爷,但却并没有消息。”商梅氏听儿子问起便知商羽是在替鲁宛询问鲁维轩的下落,是以立即回答道。
鲁宛听后脸色不由显得惨白,心中想道:“被海龙呑吃后居然落到数千里之外,而呑掉父亲船 只的是另一条海龙,也不知会将父亲带到哪里去,而且也并非就一定会幸存,爹爹!小宛现在已经明白您当年地苦心,但却不能让小宛为您尽孝。”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很是轻松,商梅氏见过李嫣红后,两位妇人居然交谈甚欢,这是因为商梅氏本就出身于大户人家,知书答礼不说而且还将后院管理得井井有条,让鲁宛大为惊讶。
但鲁宛不知商梅氏在泉州之时是藏拙,商羽父亲始终不愿抛头露面,只是因为感念鲁家与陆绍北当年曾经有过救命之恩,这才会无奈地带商队往返西域与中原之间,这与商梅氏心中所藏地一个秘密有关。
但此刻商羽是来安县令,商梅氏便一改常态地将本身地能力发挥出来,自然是令鲁宛有些惊讶。
李嫣红与商梅氏此刻正商议着为鲁宛与商羽正式订亲地事情。婚事不经过媒妁之言与父母之命,并向街坊邻居通告,并且送下聘礼地话,那是不做数地。便是再贫困地家庭也必须要走这个过程。
商羽此刻并不在城内,而是又赶往丰誉一带,此刻正在训练那些已经稍有些兵士模样地少年们弩炮如何使用与拆卸组装,并且分出一百人来分成两批记下商羽整理好的传讯之法,那些复杂地敲击之法分别代表不同的意思,若是通过同震器向大军中发出,便可以如行云流水地指挥军队,达到极强的机动性。
而第二组同震器商羽也在加紧制作中,低级别将领的同震器种类相对要少些,而朱元璋身为翼元帅将会拥有近百个同震器,这样一来不管是哪个发出讯息,朱元璋都可以马上知道是哪支军队传来地消息,并且还不会被其它人听到。
而所有军官都有一个全军统一地同震器,那是用来传达统一命令的,每一位将领都会拥有。商羽是因为朱元璋大军目前地将领数量而选择了一百人,若是将来滁州义军扩军也可以随时进入军中。
“县尊大人,老夫人命小的来请您回府,说有重要事情。”一名衙差自丰誉少年兵营外焦急地奔进木屋之内向商羽说道。
“噢!是甚么事?”商羽有些疑惑地问道。
“咳,县尊大人,老夫人说今天是您订婚的日子,您却起了大早就赶到丰誉山里,若是巳时三刻钟还不赶回去,那全县的乡绅与前来恭贺地百姓就会看您的笑话了。”这名衙差心中暗笑着,但脸上却故做恭敬地说道。
“噢!居然忘记此事?都怪本官最近太过繁忙,这种重要事情都忘记。”商羽一拍脑袋恍然说道。
站在他一旁地赵清与卫璧听后不由都笑出声来,而那些少年兵士们则也露出笑容来,也难怪他们想发笑,哪有下聘订婚之日里还往军营里跑的官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