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名脸色苍白地少年从人群中挤过,望了一眼两名衙役并没有说话,只是将手中一小块碎银子放入其中一名手中,头也不回地便向内去。
接过银子地衙役脸上立即便露出一丝喜色道:“你们看到没有,此次县衙是征召年少英才,将会进入我义军中担当重任,那位少年居然肯出数钱银子求得入门地资格,大家抓紧时间啊!”正在这时,又有数名衙役分开人群走了进来,不由分说便将守在门口的两名衙役头上所戴官帽摘下,并且将两人按倒在地,用铁链拴上。
其中一名衙差头儿寒着脸说道:“此两名衙役借本县征召人才之际收取贿赂,着即拿下投入狱中等候发落。”
“李班头,这是怎么了?我们不过是弄些小钱花花罢了,不必这么认真吧?”
“是啊!李班头,自打义军入城后,我们这些衙差便没了油水,好不容易才得了这个机会,寻思着收点钱后好分给大家,你不能这和对我们啊!”两名衙役立即显得极为委屈地说道,他们不明白以前最为贪财地李班头为何如此对他们。
李班头脸上更显愤怒地说道:“县丞大人方才亲见你等如此行径,现如今拿下你们也是你们咎由自取!身为官府之人,当为民做主,不可再像以往那般在元廷时做恶!将他们押回县衙中去,本班头要亲自在此选择人才。”
如此一来,那被铁链拴上的两名衙役立即再也说不出话来,县丞大人亲眼看见他们向围观地少年索要钱财,以县丞大人的脾气必定会重重治罪,此时若是再胡乱说话,必定会受到更为严厉地惩罚,如此便被数名衙役押出人群。
而围观在客栈外的数百少年此时却突然一起鼓起掌来,脸上都带着信服地微笑,许多少年还四处张望着县丞大人可能处身地位置,却是毫无所获。
“好了,请大家按次序报名,我们将会十人一组安排进客栈中见卫大人,进行笔试!”李班头面容严肃地说道,心下却是提醒自己以后不能再四处暗地搜刮油水,否则班头一职若失,那全家大小十余口人的生计便无法维持。
围在外面地少年们立即欢呼雀跃着,很自觉地排好了队伍,等候进入客栈中接受卫璧分批接见。
卫璧此时则正在见着第六批十人为一组的少年,之前进入的五组少年中有二十人合格,卫璧觉得十分满意。
“请各位小兄弟坐在前方地座位之上,以一柱香为限将自己地生平写下来,稍后我观看一番后便可确定是否录用!”卫璧对商羽所出地题目深表佩服。
识文断字与身家是否清白可从诸少年书写生平看出,而体格强壮则可从书写中略知一二,再加上目测,事后再与县中人口丁册对比,便可最终确定所选人才,这是商羽口授给卫璧地择人方法。
“是,卫大人!”眼见年龄与他们相差无几地少年卫璧坐在主考位置上,这十名少年恭敬地说道,然后纷纷落座。
卫璧抬眼看去却忽然看到一名熟悉地黄脸少年,他略微一愣却再度说道:“那便请各位兄弟尽快书写,日后我们很可能便会在一起共事。”
外面那两名衙役收受钱财之事他并不知晓,而那黄脸少年却是商羽在县衙中的侍从木十三,只是不知这木十三如何也会跑来应征,卫璧虽然有些奇怪,但也只能等事后再问。
不多时,这十名少年便将在宣纸上书写完毕,脸上均带着一丝自信之意,由一名衙役上前将其收集好后递 向卫璧。
卫璧翻看过后,不由连连点头,这十名少年多半都是来安县本土人,身家也算清白,只待与人口丁册对照确认后便可收入那百人之中。
但翻到最后一张写有生平的宣纸后,卫璧却抬起头来带着疑问说道:“鲁原,你说你是四川籍人,如何会离开家乡跑到我来安县境中来?”
只见一名面色苍白地少年人站起身来说道:“卫大人,我父母是川中人,不久前与父母走散才顺江乘船而至来安一带,正不知何去何从,见县衙为义军召人,便想一试!”
“请问你可有何专长?可否为卫某演示一番?”卫璧见此少年脸色苍白,声音还略显尖细,身体也显得有些柔弱,不由皱眉问道。
四川离来安数千里之遥,如何能证明他所说是真?若说是元廷派来滁州的年轻细作却也不像,但看上去他身体孱弱至极,却又如何能收录?只是听他说起地经历令卫璧觉得有些可怜,这才想头号他有何专长。
这面色苍白的少年鲁原却是身微微一笑说道:“除去书写文字外,我还懂得些轻身功夫!卫大人是否需要我当场演示?”
“轻身功夫?好,那便请这位鲁兄弟演示一番。”卫璧此时却是有些兴奋地说道。
义军中诸多将领都出身于草莽,皆有一身极强的武艺,其中也不乏高来高去的轻功高手,便听得此少年会得轻功,卫璧却不得不重视起来。
“好!那我便试上一试。”鲁原哂然一笑间便向卫璧轻施一礼,起身走向院子一角,观察着院墙的高下。
客栈的墙面高约一丈有余,卫璧望着鲁原不由有些担心,如此小小少年能跃得到那般高处?
身处于十位少年中面色发黄地木十三险些便要惊声呼出声来,因为他已经认出这位鲁原是谁。
而客栈二楼处的一处窗户却正向外敞着,一名身着儒生打扮之人正好奇地望着那在墙边正准备跃起地鲁原。
只见鲁原深吸一口气,轻缓地抬起脚便腾身而起飞纵上墙头,其间地动作犹如行云流水丝毫也不带烟火之气,显得流畅至极。
“好!居然有如此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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