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还拌在了门槛上,虽然摔了一跤,但却头也没回的爬起来便向外跑去。
商羽无暇顾及那名丫环,立即便挟持着郭天叙来到床前,探头向床上观看,那躺在床上之人正是马秀英,只是此时闭着双眼,神情木然,仿佛便如僵尸一般,不由立即心头火起。
“元帅!你竟然用**这种下三滥手段对付嫂夫人,你如何配当这义军之主?”商羽于医术懂得较多,从马秀英那面目间的表情便看得出,马秀英是中了**而陷入昏迷,而且还是会浑身酸软无力地那种**,赠自苗疆,名为软筋散。
“你胡说,你怎知我姐姐是中了**?”郭天叙却是死不承认地抵赖道。
“是否中了**,我让她醒过来便知。”商羽叹息一声,心道:“这郭天叙人品差也便罢了,却是谎话连篇,如此之人,若是久居帅位,滁州义军必会分崩离析。”
商羽立即便左手伸入怀中,取出一个瓷瓶,那是他上次炼出的藥,李嫣红当时并未注意,数瓶藥也只剩下这藥效最差的一瓶,不过用来解除**作用还是足够地。
“你要做什么?莫不是想拿毒藥来害我姐姐?”郭天叙有些骇然地看着商羽用一只手自瓶中倒出两颗小藥丸来,但话说到一半后,便被那股萦绕在身前地那股香甜味道吸引住。
商羽将两颗藥丸拿在手中,顺手便将瓷瓶收入怀中,缓缓用食中二指将马秀英唇齿扳开,将两粒小藥丸送入她口中,然后便带着郭天叙退后静立。
算算时间,总得需要半柱香时间才能令藥物起到作用,只要马秀英醒来,便如朱元璋本人在此,郭天叙此时必然会受到马秀英的责斥。
“商兄弟!你为何还不放开我?”郭天叙心中害怕马秀英醒来,以马秀英那性如烈火地性子,虽然有着姐弟之情,也必不会轻饶他对其下藥之过。
他此时便是想尽快脱身,然后便会命手下兵士将商羽击杀。
商羽并未答话,只是将手中匕首再度紧了紧,郭天叙但却脖颈处一凉,立即便说道:“我不说话了,你别割下去。”马上便闭上了嘴。
外面的兵士们静静地立于院中,许多惊叫的府内丫环与府丁们则在院外不清楚为何会出了这般大的变故。
帅府门外,一名将领刚刚下马,对着门口守卫的亲兵说道:“我特来拜见都元帅,他如今可在府内?”
“邵将军!都元帅此时被一名百户挟持着,并且发出一道军令向施官镇发粮,府中亲兵已经去右副元帅处禀报,元帅此时正在危险之中。”
“混账!一名百户如此嚣张,等邵某去会他一会。”此名武将脸色顿时一黑,帅府中居然出了这等事情,他又怎么能不管?
他一挥手,身后十名亲兵便立即迅速跟着他向内而去,那十名亲兵身上发出的浓烈杀气令帅府的亲兵都不由为之咋舌,心道:“这十名亲兵如何比我们家百户大人的杀气还要浓烈许多?”
马秀英睁开眼睛第一件事,便是迅速起身扫视所处位置,而且迅速运气检查身体状态,她惊喜地发现身体内的气机恢复正常。
望见商羽正用匕首架在弟弟郭天叙脖颈之上,回想前些日被迷倒之事,立即便大怒说道:“天叙,你延误军机,该当何罪?”
商羽见马秀英顷刻间便醒来,这时才略微放下心来,一时三刻自己应该没有生命危险,寻机逃跑便是。
郭天叙见马秀英居然在瞬间便恢复过来,更是对商羽痛恨不已,心道:“那藥丸是什么?居然有如此功效!”
嘴里却带着哭腔说道:“姐姐!这商羽前来催粮,我说已经交给舅父办理,他便用刀挟持于我,请你主持公道啊!”“住嘴!你与舅父用**迷倒我,令军粮迟发一周,必定是前方吃紧,再派商羽兄弟前来催粮,你百般刁难才有此祸,小羽你且将他放开。”
商羽不由有些犹豫起来,若是放了他,貤不知马秀英能不能治得住他。
“小羽,只要有我在,这滁州义军还由不得他郭天叙做主,我们此刻便至帅府召集城中诸将,将此事说得明白,这元帅之职必不能由他继续担任下去。”马秀英很有信心地说道。
商羽这才松开了郭天叙,而郭天叙却在甫一脱离商羽控制后,便向外面跑去,临出门时,一如之前那位丫环一般拌在门槛上,摔了个狗啃屎,却站起身来继续向外跑去,身为主帅居然被人挟持,他的脸可算是丢尽了。
而门外此时则传来一声闷雷般地大吼之声:“元帅!邵某救驾来迟,请您恕罪!”
不等郭天叙回答,便再度吼道:“随本将军进入屋子中将那挟持元帅地贼子给我杀了,犯我元帅者必当诛之。”
一道凶厉地杀气便自屋外向房间中压迫而来,而且还带着极重地血腥之气,便是连马秀英也稍稍变了颜色,不由惊道:“居然是血战邵荣这莽夫!”
商羽听后不由心中一惊,滁州一系义军,第一勇将邵荣之名他也是听说过的,那是唯一可能拉得开他那五弦弓的第二人。
他正这般想着,却感觉迎面一股强大地血腥杀气迎面而来,一把巨大且沉重地鬼头刀便向身前砍来,商羽来不及闪避同,手中挥着那看似不成比例地匕首便奋力向上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