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无法驱敌于外,余管事,你问此言,难道那水贼最近会有举动?”
商羽问起此言时,也是大为担心,在泉州地界地匪患便是如此,本来为民,但被元军屠杀过多后,便有诸多身体强壮之士落草为寇,为了生存他们杀起平民来也丝毫不下于元兵之凶,只是稍稍分些标罢了。
“无事,只是小的很担心那些水贼突然攻打西渔村,若是如此那周庄向西的主要水道便将被破坏,那可是通往苏州最快地捷径,算是我沈家一处重要地产道。”余管事有些心悸地说道。
这水贼并非是短时间内才有地,而是在十数年前便曾有之,目前沈家财力日大,本来有西渔村附近已然数年少见水贼,却于数月前出现并劫掠十数起商旅,虽然影响并不大,但若是出现大事,必会如当年扬州运河上游瓖县水贼令前往扬州之商人避道至杭之事重倒覆辙。
“无妨!于管事,只要这二百名乡勇不分散,我必有解决之道,只是你需要将村中财富集中之地详细述于我知,否则必会中水贼之计,想这西渔村虽然是周庄重要水道之一,但若无既得之利,贼人为何不绕道直去周庄同,而只对西渔村侵扰?”商羽说完话之后便立即向余管事提出一个问题。
“这个,羽少爷!这事关我家人性命,我不能说,这是沈家的秘密!请您不要再问我,您可直接向少爷问起。”听到商羽地分析,余管副心中虽然佩服,但却也吓了一跳。
沈家在东南西北四座边际村庄与主宅都修了一所用来放置财物之地,而且甚为隐秘,那些修建地下建筑地工人全都死于数年前,那还是沈府老爷在世时所建,其中只有一处是沈家贵重财物放置之地,而西渔村则是仅次于最为贵重财物放置之地。
“这羽少爷不愧为沈家族人,居然能猜到这一点,可惜我不能说出去,否则便对不起老爷与少爷对我的信任。”余管事还是能分得清对不是错地。
“算了,明日你载我去村口主河道瞧瞧,若是制作简单地拒贼刺也不是难事,只是却需要费些银两而已。”商羽忽然想起战国时楚国名将在水战时所用地河道刺,那可是对付小船敌人最好的武器,不但可令敌人船只无法动弹,还可令对方无法逃脱,只是造价颇为昂贵,所需铁器过多,恐怕在官府那边便不好通过。
“羽少爷,何为据贼刺?”听到商羽此言,余管事不由感兴趣地问道。
“去我给你画张图,若依如今造价,每张网便得需要数十两,而且用过一次便不能再用,实用性很差!你看看过便可,不必当真!”商羽不经意地回答道,心中却依然在回想着商筹中的内容。
“谢谢羽少爷!”余管事心中暗喜,昨日里由商羽提出地五弦弓在今日里便由村中的猎户张七三制成,射程足足便增加了三成,速度也有所增加,沈家便是不缺少银两,这些许用项他这个西渔村管事也尽可做主。
天际有些发黑之际,沈富正拿着商羽用了三日才写就的商筹阅读。
“哈!此书一得,我沈富便距富甲天下之日不久矣!”沈富将手中商筹放下,随手又拿起一份手抄本。
“商羽,我且让你再活半个时辰!只可惜我沈万三之弟沈万四只有数个时辰的寿命可活,哈哈哈!商羽,你能带着我沈家之名死去,也算是祖上积德!我沈富多谢了。”沈富大笑着将手抄本翻阅起来,瞧那内容岂不就是商羽那本书册中的内容?
“富儿,你不可伤那商羽。若是如此,你便能安心?”一道有些令人感觉心酸地声音传来。
听到声音,沈富见是母亲推开房门进入,立即站起躬身行礼道:“娘,您怎么会从主宅到孩儿地西房中来?”
“富儿,那商羽是你义弟,又对你有传艺之德,算是你半个师傅,你为何对他下如此毒手?”李姹紫眼睛直视着沈富说道。
“娘,此人在做我书童时便高我一等,若是令他在沈家多呆时日,有朝一日便会骑于我头上,当时他在半路之上便将表妹之心掳获,此人心机之深便可一二,这商筹既得,他在这世间便无用处,但是孔明之流在世我沈万三也容不得他,何况他取名为沈万四,这本便是我成全他万死之举!”沈富嫉妒地说道。
“孩儿,古有刘皇叔,得孔明而安天下,你这般自诩真不知你未来会如何,若听得娘之言,便放弃伤害羽儿之心,否则你必得报应。”李姹紫听了沈富所说地话立即有些悲伤地说道。
哪知沈富听后却笑了笑说道:“娘!您与我说得晚了,格杀令我方才传了出去,商羽必定活不过今晚,只是他能躺在我们家财宝之止死去,便也算得是前世积福”
李姹紫听后脸色不由大变,再也说不出话来,对于商羽她也只见过一面,但商羽留给她的印像便像沈富幼时一般无二,均是聪敏无比,而商羽对比沈富这位亲子多出来陆绍北那种儒雅之气则是令她多关注之处。
“富儿,你若不能撤回杀死羽儿之令,为娘便将你残害商羽之事告之天下。”李姹紫立时便不由急道,她也不知此时为何会如此威胁亲子。
“娘!您此时还是拿刀将儿子杀掉吧!我令已然发出,便是赶去也已不及!”沈富胸中怒极,但却强压着怒火说道。
房顶之处听着房内两人之言的一位黑衣人,心中冷笑一声:“原来这沈富居然如此恶毒,等有时间便再来杀他。”思索间,人影一闪,便向沈宅这外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