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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日下午,泉州城外城庙宇林立之地。
“梆!梆!梆!”清脆地木鱼声悠扬地在寺院内响起。
允贞寺内,古朴典雅地大殿之中供奉着三尊镀金佛像,那是燃灯(左侧)、释迦牟尼(正中)、弥勒(右侧)三尊佛像。
鲁宛跪在蒲团之上,恭敬地举着一束香拜了三下,然后起身缓缓走至香案前,将香插入香炉之中,并取出一小锭银子放入香案旁地功德箱内。
“阿弥陀佛!谢谢女施主再次前来布施。”跪坐于一侧地年逾八旬、胡子雪白的老僧停下手中木鱼,合什行礼说道。听他话语,鲁宛似乎来过这里上过许多次香。
“净难大师!请您不必客气。”鲁宛脸上虽并无喜色,但见这位老僧向她行礼,连忙回礼说道。
“女施主这数年来多次布施,愿我佛保佑你远离难厄,及近永乐!阿弥陀佛”老僧说话间便低下头,闭目再度拾起木鱼敲起来。
“木鱼!这里是三世殿,是我娘当年与爹爹相见之地!却也是母亲失踪之地,当时我年仅两岁,依稀还记得娘地样子,可是这十多年来爹爹却始终瞒着我这件事。”鲁宛缓缓转过身,走到殿中心站立地商羽身边说道。
“二小姐!当年您母亲被贼子绑架,已经过去十多年!我明白你心中的痛苦,只是我们还要回府准备启程,这便离开吧!”商羽此时并不介意鲁宛依然还称呼她为“木鱼。”
十二年前,鲁宛的母亲鲁李氏便是失踪在这座寺院之中,据鲁维轩前日所说,是被不知名的番邦匪徒所绑,索要去数万银两,却不见对方放人,然后便完全失去音讯,想必早已经被撕票,匪徒是完全不可理逾地,这算是鲁维轩心中永远难以释怀之痛。
在听到这段经历后,商羽便悄悄避在一旁,等鲁宛流着泪从鲁维轩书房中奔出后,他稍后才进入鲁维轩房中,接下来便是听鲁维轩再次将当年的事情说了一遍,嘱托他在两日后出发前带鲁宛到允贞寺上香,为她死去地母亲乞福。
昨日里商羽获准与母亲商梅氏相聚一日,商梅氏流着眼泪抱着儿子哭了许久,然后才为商羽做了一顿好吃地饭菜,又将儿子路上换洗地衣服整理好,还将商羽这两月里交给她的数两银子多半重新放入了他靴子地夹层内,并且用针线补好,在晚间才不舍地将儿子送至货栈外,撒泪道别。
陆绍北此时已经带着洛毕擎十数日骑着马奔赴北上地路途,而上午商羽与鲁宛也在港口亲自送走了载有鲁府近千人的数艘海船。
鲁宛在看到海船渐去渐远时,才哇地一声在码头上大哭起来,引得在港口维持治安地市舶司辖下士兵纷纷侧目,讶异地注视商羽与鲁宛两人,而商羽当时也是默默地望着海船离开,心中挂念着登船地母亲。
“木鱼!此间已然事了,我们这便回府准备行装,马上离开吧!”说罢,鲁宛便向三世殿外走去,她此时说话时,已经没有任何感情波动,父亲执意要将她嫁出,这已经是既定事实,而表哥沈富也算是她在世上唯一的亲人,能够嫁入沈家也算得上是她极好地选择。
两日间,鲁宛仿佛便忽然长大许多,也变得沉稳许多,两日来变得不再像以前那般爱多话,对人也甚为有礼,这看在商羽眼里,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听到鲁宛如此说,商羽急忙在她身后跟上,心道:“原来地二小姐虽然喜欢胡闹!还惹出许多祸事,但那时地她甚为愉悦,此时却是死气沉沉,也不知这两种情况到底哪种更好些!”
待得商羽与鲁宛出殿后,一道身穿白衣的人影从殿顶飘落于地,仿佛一缕轻烟一般闪到大殿门口,望向商羽两人的背影。
“可怜地孩子!若是到你姨娘那里,你便好好地做沈家地儿媳吧!娘也算了却一个心愿!”听声音此人竟然是位女子,只是她脸上罩着轻纱,根本便看不清面容。
那名叫净难地白须老僧却仍旧敲着木鱼,根本便像未曾发现殿内多了名女子一般,仍旧念着佛号。
殿内檀香燃点地味道浓郁非常,木鱼佛号之声悠扬,而白衣女子立于门旁,这景像看上去却是怪异非常。
“商管事,此番出城送二小姐!一路小心!”鲁福在鲁府大门外高声对着车队前方骑于马上的商羽说道。
“谢谢鲁管家相送!府内也有劳管家照顾了。”商羽也客气地说道。
“既是如此,那便起程吧!天黑前尽可赶到龙旺镇打尖,鲁福还有事情要办,便不客气了!”鲁福在脸上强自堆出一丝笑容说道,他巴不得商羽快些离开鲁府。
商羽一拱手,这才转身向身后的车队喊道:“车队开始行程,争取在天黑前赶到龙旺镇!”
十多辆马车的车夫听到商羽呼喝,马上便答应一声,有序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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