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时间较长阿威失血过多,阿威依然处在昏迷状态中。不过医生安慰我说没什么大碍,肩部的伤不是很重,腿部也只是从肌肉中穿过。我看着昏迷着的阿威,他苍白的脸让我的心一阵阵疼痛。
我抬眼看伺立在病床边的冯永富、陈平等人,他们一个个眼神中充满关怀之情,有的眼角还隐隐闪动着泪光。
他们和阿威都是曾经在一个战壕内生存过的兄弟,虽然他们曾经平静的面对过生死,可现在看到阿威昏迷在病床上,每个人的心里都不好受。
冯永富突然迎上我的目光,眼神中仿佛要喷出火来,恶狠狠的对我说:“杨总,这事一定是刘天成那狗娘养的干的,我现在就去吧刘天成干掉,替我们老大报仇!”
冯永富话音刚落,陈平他们几个变流露出跃跃欲试的表情。我能理解他们的心情,我的目光在他们的脸上一一走过,然后面色凝重的对冯永富道:“永富,不要冲动,不管这件事情是谁做的,我保证会让他付出代价”
“肯定是刘天成干的,妈的除了他不会有别人,我一定要找他算账,不废了他我就不是人!”冯永富是个急性子,而且脾气火爆,说着他就来劲了,转身就要望出走“走,我们现在就去找刘天成”
冯永富的情绪感染了陈平他们,他们立刻群情激昂纷纷鼓噪起来。
“对,现在就去找刘天成,我马上就去召集兄弟!”
“妈的,绝对不能饶了那孙子,让他血债血偿!”
“都给我站住。”我暴喝一声,转头看看病床上昏迷的阿威,我不得不压低声音道:“给我站到走廊去等着我去,听到没有!”
我不想在阿威的病床边大吵大嚷,所以我让他们都到走廊里等着。没有人再说其他的话,冯永富他们先后的走出房间。
他们出去后我站在阿威的床头,对着阿威苍白的面孔在心里暗暗的说:“阿威,我也很想报仇,可是我不能盲目出手,现在盯着我们的不仅有我们的敌人,还有警察,所以我不得不推迟一下报复的时间。不过我保证袭击我们的人不会有什么好下场。阿威我不能陪你在医院了,我还要去劝说外边的兄弟,一会儿我还要去警察局录口供,明天早晨我再来看你。”
我出病房,冯永富他们并排站在外边,和尚正在那劝解他,冯永富梗着脖子一副极其不耐烦的样子,脸上尽是不屑之色。胡律师站在不远处,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表情。
我出来后,和尚就退到一边不说话,我在冯永富他们面前来回走了两趟最后在中间站定,在他们的脸上扫视一遍后我沉声开口:“阿威不仅是你们的大哥,他也是我的大哥。阿威受伤我心里的难过并不比你们少。至于袭击我们那帮人是谁,我们现在还没有调查清楚。永富,你不用用那种眼神看我,你那只眼睛看见是刘天成指使人干的。我他妈警告你,你最好给我消停点,你们最初来省城我怎么跟你说的,你们他妈的是不是忘记了?阿威平时是怎么教育你们的,你他妈的有什么不服气的,商氏是我说了算,南城也一样,现在阿威躺在病床上了,你是不是就他妈的咋翅了?”
冯永富被我一顿臭骂后低下头,我放缓语气道:“兄弟们,我们现在不要着急展开行动,陈平你带人去调查,和尚你也找一下道上的兄弟访谈一下,看到底是那帮孙子干的,他们一下出动二三十人,不可能没有人知道,明天早晨我要知道这件事情是谁做的。永富,你带俩兄弟给我守在医院,如果阿威再出什么意外,你就不要再让我看到你,都听明白没有?”
“听明白了?”他们沉闷的回答。
“永富,你给我到病房去,阿威的安全由你负责,其他的人分头行动。”我对仍有不愤的冯永富吩咐道,他极其不情愿的回到病房,我跟进去后安慰冯永富:“永富,你不要着急,会有让你大快人心的时候,我保证不会太久。你要知道他们敢在闹市追杀我们,那么也敢来医院行凶,你现在最大的任务就是保护好阿威的安全,你能懂我的意思吗?”
冯永富身子一挺,以一个恶标准军人的姿态回答:“杨总,您放心我会保护好大哥的安全,您去忙自己的事情,我不会给您添乱的。”
“那就好。”我在冯永富的肩膀上重重拍一下后,看看病床上的阿威,转身走出病房。
胡律师跟在我身后,我们出了医大的门诊楼,王支和武鸣两个人守在门口等我们。在走向他们的车的过程中,王支小声对我说:“杨总,我看刚刚你的人匆匆离开,我提醒您一句,现在可不是胡来的时候。”
面对王支的好意我不能不领情,我小声回答:“谢谢您,王支,他们不会胡来的。”
“谢什么,我们都是朋友。”王支满脸笑容的客气。
一路无话我们到了南城分局,说是录口供,其实跟做客没有什么区别。我们被安排在南城分局的会议室里,赵局亲自参与整个的过程,可见他对这个案件本身和我本人的重视。
我喝着赵局从他办公室里拿来的上好创业泡好的茶水,把整个遇袭的过程向他们叙述一遍,我发现不仅警察在记录,胡律师也一本正经的拿着笔记本在记录。
“杨总,我想问您个问题,你可以回答也可以不回答。”一直在旁边默默无语的赵局突然开口问道。
“赵局您请讲!”我礼貌的回答。
“我有线报说今天你和北城的刘天成在丰鸿酒店见过面,您应该是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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