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饭菜弄好时,游戏已洗漱完。
我在洗手间弄着自己的头发,我崇拜古惑仔影片中阴气又义气的郑伊健,我喜欢他穿一身黑色走在黑色街道的样子,风随意抚弄他的长发,露出半张若隐若现冰冷麻木的脸,所以我也留的头发。我喜欢在无聊时把头发吹起的感觉,很惬意,很舒服。大多数时候我会任它们遮住我的视线和脸,我总认为自己脸上有看不见的伤口,它们像刀疤,很深很深的刻在我脸上。
我对着镜子将头发吹起,看镜中自己麻木的脸,看着镜中的自己,有些自恋的笑。游戏这时走过来叫我吃饭,他看着镜中的我,叫嚷着:“吃饭了,自恋狂!淫笑什么,一脸色相!”
一脸色相!
叶子和蒲公英坐在桌旁,筷子都安静的躺在桌上,她们也在等我。我和游戏坐下,大家都拿着碗筷,一声不吭的吃饭。
蒲公英拿着筷子往嘴里送了两口饭,放下碗筷对我们说:“我没什么胃口,你们慢慢吃!”
我们三人对了下眼神,各自放下手中的碗筷。
游戏叹了口气:“看来我不是当家庭主男的料,本想学手好厨艺,将来能讨个漂亮老婆,每天宠她护她,让她做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唉,可惜,可惜啊,能力有限,几个小菜也做不好!”
游戏收拾桌上腾着热气的菜,自顾自的说:“这菜做得真难吃,没胃口!没胃口!”
收拾完,游戏吵着要打牌,可蒲公英说什么也不动一下。还是游戏有能耐,软磨硬泡加威逼利诱,蒲公英答应在一旁看我们玩。
不得不欣赏游戏,小房间里很快有了欢快的气氛,不时可以听见我们的欢笑和争吵声。我发现蒲公英脸上的阴郁少多了,蒲公英也被游戏身上的阳光和温暖包围了。我们就这样玩着,忘了一切,包括自己。也不知过了好久,游戏突然说头有些晕,我问是不是昨晚来的时候吹了风,有点感冒了。游戏说可能是,蒲公英说家里有感冒药,起身要去拿。
游戏摇摇头:“我感冒了从来不吃那玩意儿,我下去买包烟,蒲公英顶我一下!”
也不管蒲公英同意不同意,游戏把扑克塞到蒲公英手中,迅速起身下楼。
我们在游戏制造的气氛中打着扑克,蒲公英很开心的笑,我看着蒲公英满脸的快乐,心想:我们都还是善良的孩子。
没过多久,游戏回来了,手里拎着大袋小袋一堆东西:巧克力、饼干、果冻、面包、饮料……游戏进门就嚷着:“分红啦,分红啦!”
然后把一堆东西放在我们面前,坐在蒲公英旁边看蒲公英打牌。我们吃着零食,笑着闹着,忘了时间。
在我们很开心嬉闹时,门突然开了,我们看见门口站着穿黑色西装的林校长。他手中拎着大包小包的零食,尴尬的看正在打牌的我们,以为自己走错了门。屋里的欢笑不复存在,蒲公英脸上的快乐冻结了,眼中射出愤怒的光。我觉得空气挤压着我的每寸肌肤,让我难受,我不喜欢这种沉重的感觉。
这是我们意料之外的场景,林校长看着床上的一堆零食和扑克,用眼迅速扫过我们。我听到林校长,也就是蒲公英父亲苍白的声音:“你们继续玩!”
林校长说话没什么底气,可掩饰不了他声音的温和,厚种的成年男人特有的磁性,我认为这声音象征着印章一样的权威。蒲公英可不管这些,她猛的摔掉手中的扑克,扑克被斜着丢出,散在空中,落了满地。我知道这是蒲公英无力的反抗,我还隐约知道:我们该走了。
我们和林校长一起来到客厅,沉默的坐在沙发上,像等待审讯的犯人。林校长大口大口的抽着手中的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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