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我的手…不能用力!”
啃着包子,雷昊无赖地脸不红心不跳,这些天,天天看着她都没机会亲近,难得有空有精神,雷昊就想逗逗她。
愤愤地瞪着他,依娜挥手将碗砸到了桌子上,都已经站起了身子,想着自己已经忍了这么多天,马上都要拆线了,这个时候要是有什么事情,她不后悔死,随即又端起碗,认命地坐了回去,重重的舀起一勺,挥手递了上去,别说没有半分的温柔,力道大得磕碰地瓷器都滋滋作响:
“喝吧!”
看着依娜明显带着火气的粗鲁动作,雷昊不由得吓了一跳,接连几天她一直都温顺得像是小绵羊,这火山爆发般突来的脾气,着实让他有些摸不着头绪:
“娜娜?!你怎么了?心里有事…不痛快?!”
见她眉目轻垂,眸光四散,又是连看都不看自己,猛然惊觉,这些天,只要自己捕捉,都是这样如出一辙的表情,突然间,雷昊意识到,他们之间…似乎有什么误会了!
“没有!喝汤吧 ”
意识到自己心底情绪的反应,瞥着床头还身着病服的大男人,依娜深吸了口气,还是压下了心底的满腹不愿,收回手,重新舀了一勺,这一次,她吹凉了,才递过去。
“娜娜?!”
张口喝下汤汁,雷昊微微直起身子,手刚碰到依娜纤腰处的衣衫,却见她明显抗拒地僵直了身子,还不自觉地往床外歪了下,抬眸,四目相望,刹那,两人都怔住了。
对视了许久,雷昊才试探着将手圈上依娜的柳腰,而依娜也极力说服自己这个时候不要想太多,紧紧抱着依娜,雷昊突然有些莫名的恐慌,不自觉的收紧手臂,拉近她,开口刚想要说些什么,病房的门轻轻扣动后突然被推开,望着走进的一行人,两人不得不分开刚刚靠近的身躯,依娜倏地站起身子,看了云鹰一行人一眼,随即放下了汤碗:
“有事,你们谈吧!正好我也饿了,我下去吃点早餐 ”
说完,朝众人点了点头,依娜抬腿往门口冲了出去,门口,一名保镖随即心领神会地跟了上去。
走了一段,依娜突然发现自己什么都没带就跑了出来,自嘲的一笑,转身就想回去拿皮包,一抬眸见三步之外居然跟着一个身形魁梧的大男人,随即不满地赏了他一个白眼!
一个大男人跟着她做啥,碍手碍脚的!
越过他,依娜不理不睬地往回折去,走到门口,手刚拧开把手,屋内清晰的谈话声飘扬而来,手一顿,依娜霎时愣在了当场,只听到雷昊沉稳有力的声音空中飘荡:
“初落如何了?可有什么消息?~!”
一句话瞬间将她打入了地狱,懵懵懂懂地转身,依娜失魂落魄地跑了开来,一开口就说那个女人,他心底到底有没有她,有没有想过她的感受?!既然那么在乎她,怎么不让她来伺候?她天天在这里累死累活,吃不好、睡不好、还要推掉工作守着他,算什么?!
越想越是生气,依娜一口气跑到了走廊尽头,蹲下身子,晶莹的泪珠潸然而下,不经意地一抬眸,却见一双男人的黑亮皮鞋闯入眼帘,顿时越发火冒三丈:
“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哭啊?!走开啦,一个大男人跟着我做什么?你也不嫌烦?!我不需要你保护?!还不走?是不是我进厕所你也要跟?!”
见自己吵吵了半天,男人冷硬的脸庞纹丝未动,气嘟嘟地站起身子,依娜转身真的跑进了厕所,甩上门,坐到马桶上,委屈地嚎啕大哭了起来。
另一侧的病房里,翻看着云鹰等人送来的资料,雷昊还在全神贯注地研究着局势,听着他们的进展与报告。
“初落的病情已经稳住了,这些天一直在住院观察,听说一直吵吵着要人探寻你的消息,嚷着要过来看你,三少已经以危险期不能探视为由打发了她。据我们最近的调查,这个女人,不简单,有件事,怕是你做梦都想不到 ”
搬着椅子坐下,一行人围在床边开起了研讨会,说着,云鹰的嘴角还略带不屑的挑了挑。
“奥?什么事?!”抬眸,雷昊也直对这个烫手山芋直皱眉。
“你看看最后两页 ”
“处女膜…修补…手术?!这是什么意思?!”
抽出最后两张纸,雷昊慌遭雷击,整个傻眼了,如果她已经不是那个,是不是意味着她身上的秘密很可能已经被别人拿去或者无意中浪费掉了,突然节外生枝,雷昊整个人都懵了。
“还能是什么意思?!****也想立牌坊,当然是要准备好从良的证据啊!”嗤笑着,云鹰调侃了起来。
“是回来后才做的?!这么说她很可能早就不是处儿了,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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