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把握?!”听着有些心动,可金大富始终觉得这是在‘与虎谋皮’。
“爹地,我们可以做两手准备,总有备无患了吧!您继续您的安排,我继续我的计划,只不过要以我为主,万一我的不成,您的成了,女儿听您的话就是了 ”
一口一个‘爹地’,初落却恶心得想吐了,真想想要喝他的血吃他的肉,等她翻身的一天,她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他断子绝孙,这辈子都只能看着女人眼馋!
夜色越发的深黑浓重,金家豪宅里依旧白亮如昼,光亮经久不息……
深夜笔挺的大道上,车辆寥寥无几,一侧更加了无人烟的昏暗小道上,此刻一名身着运动服带着运动帽的灰色背影对恭敬地对着一面幽暗的墙正襟站立,恭敬的态势不言而喻,幽黑的墙角下,黑色的风衣迎风阕阕,一抹似男似女的纤长身影融入夜色,洒下一片鬼魅的阴森,粗矿而沉稳的低噶嗓音如鬼飘荡:
“据可靠消失,已经有人研究出了戒除或抑制毒品的配方,这对我们的生意无疑是当头重击,一旦这种药物问世,我们的手中的财产会变成真正的白粉,白色的面粉,一文不值,我的事业王国,我可以亲手结束,却绝不容许它毁在别人的手里!听说这个配方是澳洲的精英研配的,骨干已经身亡,还有一名助理研究员很可能知道详情,目前此人已经来了香港,应该是个女的。现在,可谓是黑白两道势力都在寻找这个‘迷’。你的任务,就是确定这名澳洲研究员的身份,并尽量探听出关于她所掌握的配方详情,切忌打草惊蛇,免得节外生枝,除非有万全的把握,不会留下任何把柄,还可以消灭得一干二净,否则不许轻易动手,我可不想看到,前一天人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第二天,解毒配方就公布于世,听到了吗?!”
“我明白!这件事,我会尽全力去查……”
眼角的余光不时瞥向角落的背影,男子却连跟他说话的人是男是女都搞不清,看他的身型似乎像个女人,可是这声音,却的的确确是男人,赫赫有名的‘眼镜蛇’都亲自出马了,他敢不重视吗?!看到他带着黑色手套的手腕上那只金晃晃的眼镜蛇标志的手表时,他真是惊骇了半天!听说,这个世界上,还没有活人见过眼镜蛇的真面目!
“有什么消息随时向我报告,要见我,就去油麻地仔糕王买钵仔糕,原味!别忘了把这个别在身上!”
话音话,一道金色的弧线坠落眼前,男人拾起地上盘旋成圆形的‘眼镜蛇’金徽,栩栩如生的蛇形图标乍一看跟普通的金币没有两样,可是稍微定睛,就会发现中央的凸起是眼镜蛇头,心一阵颤颤地惊恐,抬眸,角落里却已经空无一物。
清晨的阳光破晓而出,清浅的晕白笼罩大地,新的一天在万里晴空的清新召唤中翻开新的一页,阳光徐徐,又是美好的一天。
睡梦中懒懒地舒展着身躯,依娜是在一阵柔若细雨的轻啄中缓缓睁开惺忪的睡眸,朦胧渐褪,清晰的轮廓眼前勾勒,伸手搭上雷昊的肩头,依娜撒娇般打着招呼:
“昊,早 ”
“还早?!宝贝,再不醒,太阳都该照你屁=股了!”
伸手托起柔弱无骨的娇躯,雷昊半跪在床头,笑着将依娜揽入怀中,低头在她唇畔印下一个早安吻,耐心等她睡意退去。
放松地缩在雷昊的臂弯,听着他的训斥,感受着他的温暖,闭着眼眸,依娜却轻轻挑起了嘴角,安静地享受着这难得宁静的清晨温存,不自觉地伸手在雷昊身上摩挲着,手一动,依娜才感觉到掌下的衣服有些硬,倏地坐起身子,睁开眼睛揉了揉,果然见雷昊已经整装整齐,一抬眼,瞥着墙上超大的钟表 ‘十点四十分’,依娜差点从床上跳了起来:
“啊!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叫我?我今天还有个活动要出席呢?!我睡过了,廖文飞也死了吗?怎么不打电话催了,我的手机呢?!”
原地坐着打着转,依娜整个抓狂了,抱怨着,翻找着,整个凌乱了。还以为他开玩笑,原来她真得睡到太阳要照屁股了,要死了,要死了!
“哈哈,好了,娜娜,别找了,你的活动我已经跟廖文飞通过话,让他替你解决了!”
见依娜扯着被子像是没头苍蝇似的,东一耙西一棍,翻腾得四处凌乱,雷昊却被她给逗得直撇嘴,刚刚还懒洋洋地像是小绵羊,现在却火急火燎地像是被烧了房。
扯着被子一揪,雷昊就连人带被抱回了怀中,云淡风轻地在她耳边轻声解释了一句,他地盘那么大都放下了,她个小小的通告会,缺了就缺了。现在,没有什么比她的性命来得重要。
“什么?!那你不早说?!害我担心死了!不过,答应人家的事,做不到还是有些不好,赔不赔钱还在其次,下次,人家肯定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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