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的小心谨慎实在是太过多余,阮亦寒之所以选了今天,自然是因为已经有十足的把握,而且是绝对的毫不忌惮!
“钵仔糕!”
走到沙发面前,习慕羽一颗心已经快要跳了出来,一步之外,站下了身子,又伸出了手。见阮亦寒只是冷眼瞄着她,活像是哑巴,弯身,习慕羽打算将食盒放到茶几台上。
“你…过来!”
还没直起身子,一道肃杀的冷声劈头而来,一抬眸,习慕羽就见那没脸没皮的男人竟然伸手拍了拍自己光溜溜的大腿。
瞬间像是被雷劈中,习慕羽呆如木柱,一动不动,半天没回过神来。
“要我说第二遍?!”
冷鹜的眸子倏地一瞪,阮亦寒的声音已经明显不悦的冷了两度。
提起尚未着地的食盒,习慕羽轻轻咬了咬红唇,直起身子,磨磨蹭蹭地走了过去,心里还不住咒骂:拽什么拽,还真当自己是皇帝啊!最多,也就是个****!还是个没文化的****!啊!不对,是高级文化的****!
难怪人都说不怕****,就怕****有文化!果然,还是有道理的!披着人皮的狼本质上来说,比狼可阴险多了!
果然,刚走了两小步,就见某个人渣示意地岔开了双=腿、还伸手轻轻拍了拍。
心里不满地咒骂着,习慕羽却是行动力十足地抬腿坐了上去,如坐针毡般一动不敢乱动,现在,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可恨啊!为什么她是九十二斤,却不是一百九十二斤?那样的话,一定可以将他活活压死,多解气!让他喜欢给人当板凳!
诅咒还没降临,厄运却已经劈头而来,习慕羽抬眸,就见一块白色的毛巾塞到了眼前,手中的食盒却被人接过放到了沙发一侧。
瞥着男人那微微探过头来、雀雀的兴奋眼神,傻子也明白他这是让她帮他擦拭头发。
恨得咬牙切齿,习慕羽却是攥紧毛巾柔柔地往那微微滴水的黑色短发抹去,下一秒,纤细的腰间多出一只狼爪,光洁半露的大腿上也多出一只毛爪,不安分地来回乱动,动得她气息紊乱,双颊着火,一双明亮的大眼愤愤地瞪出了两个小火炉。
而阮亦寒,却是十分地享受,高大的身躯惬意地倚入沙发,还不时昏昏欲睡地眨着眼皮
什么叫气死人不偿命!这绝对就是!气归气,难受归难受,习慕羽却只敢不满地嘟嘟小嘴,半个有效的音符都没敢出。
擦拭得差不多了,习慕羽收回手,却是将毛巾阻隔地披到了自己身着小短裤的修长玉=腿上,双手紧紧按着,抗拒之意甚为明显。
将习慕羽的小动作一丝不落地尽收眼底,阮亦寒却是难得的心情愉悦,很少有什么事能让他心情如此之好,现在,只是看着她扁扁嘴,拍拍手,他竟都有些心花怒放,没有跟她计较,甩手拿过沙发上的食盒扔到她铺着毛巾的腿上,阮亦寒嚣张地扔下两个字:
“喂我 ”
抬眸,习慕羽火了。他又不是没手没脚,怎么什么都让她做?!皇帝也没他这样的吧!
“你又不是孩子!”斜眼白着他,习慕羽不干了。
“可你是我……小妈!”
直起身子,阮亦寒极不情愿地说了两个字,还难得地连‘未来’二字都省了。她想做他小妈?!下辈子吧!
极其轻柔的二字,没有了以往的嘲讽,习慕羽听得竟极其不是滋味,没有理会心底的异样,瞪着阮亦寒,张口顶了回去:
“那你就是大逆不道!”
对她做了那种事,还敢如此大言不惭,他可以直接去死了!
“大逆不道?!哈哈,我只是在享受…我该享受的权力而已!照顾儿子,满足他一切的需求,是一个合格母亲应尽的义务!”
挑起习慕羽的小脸,阮亦寒歪理当道地跟她打着哈哈,阴阳怪气地说着,亲身,就邪恶地在她粉润的小嘴上亲了亲,仿佛是在暗示,这也是一种需求之一。
“你,你?!那母亲教训儿子,也是应该的了!”
气得满脸通红,挥手,习慕羽就想赏他一巴掌。儿子都像她这样,那天下那些伟大的母亲该去撞墙了!
“家暴可是可以判刑的,我的…小…羽儿!”
迅捷地伸手拦下习慕羽的小手,阮亦寒抓着她的手腕,猛地一个扯力,将她抱入怀中,四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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