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妥?”看来外书房当天的事情有些明秀计算不到地地方。被人知道了一些内情,还是要命的内情。
云娘脸上的红云明显得加重了颜色:“那些菜里的肉食倒给了狗儿。那些狗儿、那些狗儿吃了后情形不对。”
红衣没有往下问,这屋里有太多的姑娘家了。花嬷嬷让布儿带着丫头们都下去了,才问道:“云娘是怀疑菜里下了药?”
云娘点了下头,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不是毒药,那些狗儿现在都还好。”这事儿还是说清楚一些的好,万一因为说得不清不楚的让郡主误解了,那这事儿还不如不说呢。
花嬷嬷看了看红衣,看红衣没有反应就轻轻道:“哦?”云娘道:“奴婢也是听我家的那一位说的,也叫了喂狗的小厮问过了,地确是菜里被下了药。”
红衣听到这里,知道不能再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了,只好淡淡的开口道:“这事儿我已经知道了,也已经取了菜样去宫里验过了。”
云娘立时出了一身汗,她还是真来对了,否则还真是难说啊:“奴婢愚笨了。”
红衣笑了:“云娘不用如此小心的,这事儿我会处理的,云娘放心就是了。不过云娘地高谊,我记下了。”
云娘连忙行礼道:“不敢。”
说了几句闲话后,云娘去看了看双姨娘就回去了。
双儿送到了云娘后愣愣坐在床上,回想着云娘告诫她的话,一时间心里乱糟糟也拿不定主意:这事儿要是说出去,自己岂不是只有死路一条?!
香姨娘听着新选的大丫头胭脂的话:“满府里的都说,那天那个什么表姑娘在带到外书房的酒菜里下了药,老爷才着了道的。”
香姨娘一听精神一下子来了:“这话是从哪儿听来的,可是真地?”如果这消息是真地,她反身的机会就来了!
胭脂看主子感兴趣,连忙详细地说道:“梅院的婆子们这样说,就连大门二门后门的小厮和婆子们也这样说。看门的狗儿吃了那些菜后情形不妥,听说还有人回了梅院那边。梅院那边就又去了宫里验证,听说是验出来了,太医们还出了具保。”
香姨娘皱着眉总感觉有一些不太对劲,可是又想不出来,一会儿就不再想了:反正只要可以坐实这个狐媚子下药的事儿,这狐媚子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香姨娘想了又想,梅院那边是不可能下手的,梅院的人一向瞧不起她,也不会帮她的;倒是喂狗儿的小厮可以叫来问一问,如果有这个也可以让老爷明白一下了。
她想清楚后就让胭脂想办法打听清楚是哪个门上的狗儿吃了那些菜,那些狗儿又是谁负责喂养的。
胭脂答应了一声就出去安排了。
明月看着绣到一半的屏风,呆呆的不动。鹊儿推了推了她:“姑娘,你这又是在想什么呢?大姑娘定了亲事不是大喜的事儿么?”
明月回头看了看鹊儿,叹了一口气道:“母亲她们做事做得太急,怕是对姐姐不好呢。”
鹊儿也皱了皱了眉头道:“按说,我们这样的人家不可能在一个月里把文定与成婚都办了,我们太太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唉——”
明月却是知道为什么的,她有心反对吧,可是也怕姐姐肚子里万一有了可就真是出丑了,所以虽然明知道不妥可也没有阻拦。
而且明月这两日来想了很多,自姐妹俩个到了这平安别院开始,一直到她在外书房外发现的事情。明月是个聪明的姑娘,她好好一想,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甚至可以确定她的母亲是知道这所有事情的,只有她与明澈是被一直蒙在鼓里的。
明月不明白:如果这事儿被人知道了,姐姐这一生也就毁了,即使是做了妻也没有地位:婚前失贞啊!再要是被人知道这件事儿是姐姐一手策划的,那后果真是不敢想像!
这府里的人有一个是傻子吗?有一点点风吹草动,就会有人要顺藤摸瓜了,到那时就是有心想瞒也是不好瞒的吧?
那天只顾着母亲与姐姐了,那些酒食都是云娘收了去,盘子与食盒也都送了回来,试探了云娘一下也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妥,应该不会被人发现吧?那些酒菜中应该不会真得被大姐下了什么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