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画里走出来的,这幅作品,早上才空运到的,到现在还没有拆封,只有拍下它的人才有能最终打开包装,起拍价六十万,现在竞价开始。”
“七十万。”
“八十万。”
“一百万。”
“……”
一分钟,因为神秘,也因为画作主人在业界的名声,更因为画作这种东西本来就极具收藏价值,仅仅一分钟,这幅画直接从六十万被叫到了五百万。
“五百万,有没有更高的,五百万一次……”
空气凝滞,五百万买衣服画家早起的作品,其实也是有些考研财力以及运气的,与会现场的虽然多数是富豪,可是也是商人,一掷千金的同时他们也会更多的考虑商业价值。
“五百万两次……”
“五百万……”
竞价官的槌子将要落下的那刻,但听得空气里淡淡的却很清晰的传来一个声音。
“八百万。”
所有目光又纷纷落向那个开价的人,一看是秦昊,所有人顿然再没有这个勇气竞价了。
一则是八百万真的太高了,就算是张大千先生的遗作,也很少能拍到这个价钱,别说是一个新晋画家。
二则仅仅是因为那个人是——秦昊。
在场财力唯一可以和秦昊抗衡的厉春楚,大约是吃一堑长一智,这次也安分的很。
所以——
“八百万一次!”
“八百万两次!”
“八百万三次!”
三槌落定,成交。
“碰!”爽肤水掉在了瓷砖地面上,摔了个粉碎,安好手足无措的看着脚边的玻璃渣子,没有穿拖鞋的她,不知道是该进,还是该退。
心里莫名的有些不安,外面床上的手机响起,她忙拿了一块毛巾蹲下身把身边的玻璃渣子擦干净,捡着干净的地方出去。
抓起手机,是方海珠的。
“喂。”
“喂,安安。”电话那的方海珠,带着明显的哭腔。
安好心一紧:“海珠,你怎么了?”
“安安,我在警察局。”
安好头一下大了:“你说什么?你怎么去那了,发生什么事了。”
“安安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他们给我酒里下了摇头丸,我不认识这些人,可是我解释了警察不听,我血液里被检查出含有毒品,安安,怎么办,怎么办?”
方海珠就算是个女强人,平常把安好的生活安排的头头是道,可是遇见这种事还岂能冷静,安好听着她哭的个不停,既是气恼又是心疼,忙道:“你别慌,我现在就过去,你别慌知道吗?我到之前一句话也别说,知道吗?”
“恩,安安你快来。”
挂了电话,安好胡乱的套了个外套,穿上鞋子就匆匆出去,路过卫生间门口的时候,她眉心一紧。
总觉得要出什么事,却没想到是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