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你把这件事情做砸了,空口白话的答应你的东西,那老东西绝对会摇头不承认,背黑锅的一定是你,这样的后果,你想过吗?”
吕鹏笑着道:“校尉大人的关怀,属下铭记在心,不过大人说的,他赵氏家族在朝堂里的那几个官员的反扑,我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邹靖就疑惑的问到:“你是如何想的?你要知道朝堂官员的反扑,绝对是暴风骤雨,不要说是你一个小小的都尉,就连太守和我都不一定能扛得起。”
吕鹏郑重的再次向邹靖施礼:“大人难道还不知道吗?他赵家在朝堂里的那几个阿猫阿狗,我想现在已经是焦头烂额自顾不暇,我即便灭了他的氏族,但我还没灭到那几个家伙的自身身家,他想管也没有机会管。”
邹靖也慎重起来问到:“你是如何判断?”
吕鹏就坚定而自信的道:“黄巾之乱,虽然有天下大旱做诱因,同时也是朝廷积弊多年做沉淀,但更多的是,这几年来十常侍祸乱皇宫,倒行逆施,虽然这次黄巾起义,被朝廷镇压下去,但在朝堂上的忠贞之士,说穿了也就是那些外朝官员,一定会利用这个机会,对内廷十常侍展开绝死的反击,而纵观整个朝堂,真有种很开阔的能臣确实一个没有,如此一来,十常侍在皇帝皇后的支持下,会更加嚣张,朝堂上的一阵征伐,也会就此拉开,谁也不能,处身事外,到这个时候,他赵家的那几个阿猫阿狗很难有机会,跟我过不去?自身难保之下,先顾他的小命儿吧。”
被吕鹏这么一分析,邹靖细细的想来,却的确是如此,朝堂大佬们的斗争,不但在朝堂之间已经烧得轰轰烈烈,到现在已经开始波及地方,各地州府也分成各种派别,所有的人都开始蠢蠢欲动,就这个太守刘焉,已经不止一次上书朝廷,准备实行州牧制度,州牧制度是什么?就是将一州之地的军政大权完全掌控在一人之手,就是藩镇割据,就是军阀,只要州牧被朝廷接受,天下大乱将不可避免,这时候吕鹏以小见大,说的是入木三分,可见其人之能。
有了这样的判断,邹靖不由感叹一声:“天下英雄出少年,将来的这个世界将会是你们的,好自为之吧。”然后看了看地上那两箱黄金,洒然的一笑:“这两箱黄金我先替你保管着,就算是你将来的老婆本,说良心话,你武功强悍,揽财的手段也高明,我是没有必要为你担心的,但是钱放在你的手里,我实在是不放心,你这家伙太能花钱,你给太守的那两箱珠宝,当时我看着都心疼,钱财这东西还是保管在我的手里,我心里比较安稳,你现在就回军营去吧。”
当时吕鹏就非常郁闷,收了我的钱,你就收下吧,还弄出一个冠冕堂皇莫名其妙的理由,就好像我求着你一样,你要是真不想收下,那你就赶紧还给我,我的用处大着呢,不过这长辈对侄子的那种关爱之情,却已经是溢于言表,对于这个孤身一世的吕鹏来说,还是感觉到非常温暖,于是深深施礼,很是违心的道:“那就有劳校尉大人了。”
吕鹏刚要退出邹靖的书房,邹靖却又叮嘱一句:“管亏,太守大人身边的红人,使得幽州别驾,你也要备一份礼物去他那里,有些事情你要和他好好的商量,我看得出来,这个人对你的态度非常好,将来对你的帮助将非常大。”
吕鹏再次施礼:“多谢校尉大人提醒。”
但紧接着邹靖就虎着脸道:“好好的收敛你的嚣张,否则老夫将打断你的狗腿。”
于是吕鹏心里就温暖着,哈哈大笑着故意一瘸一拐地往外走,邹靖就狠狠丢出了他手中的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