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尧,你最近酒喝得会不会太凶了一点?到底怎么了?你的公司赚钱赚到让别人跟红,所以不可能是因为公司的事心烦,难道是为了女人?”甘冲灵疑惑的看着把酒当水喝的秦慕尧。
“没有的事,我心情好得很。”
秦慕尧看着舞池里跳着舞的红男绿女,明明心早就是惦记着一个人,可偏偏就是打死也不肯承认,似乎说多了有损他的男性尊严。
然后他看见她了,起初他以为眼花看错人了,眨眨眼之后确定是她,她怎会在这里?她在舞池里放松的随着音乐摆动着,嘴角挂着笑显然不是一个人来的,她和同伴开心的玩着,她越是开心他越是火大。
笆冲灵也看见她了“是梦这么巧,我过去跟她打一声招呼。”
笆冲灵走向舞池跟着舞动身体,他是这方面的专家,跳舞是他的强项。
“你深藏不露喔,我以为你不会跳舞的。”
温霭霭娇媚的看着甘冲灵,其实她的娇媚是为了李奥展现的,她深谙爱情需要一点竞争的元素才能发酵,所以她拼了命在别的男人面前卖弄风情,等于是提高自己的身价。
“我是舞棍你不知道吗?”甘冲灵喝了一点酒,有一些醉意,舞跳得更狂野、更开放。
“你一个人来夜店不无聊吗?”李奥问道。
“我不是一个人啊,我陪我老板一起来的。”甘冲灵边展现着舞艺边说。
“你老板?”
笆冲灵朝秦慕尧挥了挥手“他在那里,就是那个一直猛灌威士忌的硬汉”他对着秦慕尧大喊:“慕尧别喝了,来跳舞,很好玩的。”
水梦一惊,停住摆动的身体,往秦慕尧的方向望去,他用一种冷到骨子里的目光看着她,她立即移开眸光,不让他看见她的异样。
“我有点累了想先回家。”水梦手扶着额际轻揉。
“我送你。”甘冲灵立刻说道。
她摇摇头“不用了,我自己回去。”
她转身回到座位拿起外套,在柜台买了单,失神恍惚的走出店门外。
“梦”
不等她反应过来,她的手臂已被握在他的手掌里。
她抬眼望向来人“可不可以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不可以!为什么不要再见面?”他搂住她纤细的腰身,十足占有欲的看着她娇美的容颜。
“不想让人误会;”她仰眸觑了他一眼,旋即看向远方“这个男人大容易让人心碎了。
他扣住她的下颚让她看着他“看着我,你到底在怕什么?你现在还是单身不是吗?就算是已婚身分我也不在乎,我爱跟谁说话就跟谁说话,爱抱谁的身体就抱谁的身体,说得粗俗一点,只要是我喜欢的女人,世俗礼教根本挡不住我。”
她看着他冷峻的脸庞,找不着一丝温柔。
“你喝醉了。”
“跟我走!”他说。
“不行,我不能这么做,游伯伯明天就要回台湾了,不能有任何丑闻发生,我不能恩将仇报。”水梦边说边后退。
说时迟那时快,他不顾她可能的反对,拦腰将她抱起,往停车的方向走去,不管是否已引起侧目。
突来的冷风无情的灌进她的身子,冻得她瑟缩了一下,他将她抱得更紧,她则羞赧的把脸颊往他胸膛里遮藏。
她被他塞进车内,她以为她的心跳会就此停止,此去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后果她能承担吗?她可以冒这个险吗?
“你不能开车,你喝多了,这样开车很危险。”她说。
他看她一眼,发动引擎把车子驶出停车场“放心,不会有事舶,我喝的那些酒不算什么,我酒量不错,一定把你平安送回游猛实家。”
“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他沉默了一下才说道:“你呢?心情好吗?”
她犹豫了一下说道:“我没有心情不好的理由。”
“也是,看你刚才跳舞跳得那么开心,确实没有心情不好的理由。”
“我想秦先生一样没有心情不好的理由,不是吗?”
“秦先生?叫得真生疏,你就是有这个本领让人的心情一落千丈,我服了你。”他苦涩一笑。
她不解地道:“叫秦先生有什么不对吗?”
“你觉得我们连朋友都做不成吗?如果是朋友为什么要先生长先生短的叫?不是很见外吗?何况我们还亲过嘴了。”他故作轻松地瞅着她。
她蹙起眉心。
“干嘛?想否认啊其实我们的关系还可以更进一步,如果你不要这么保守的话,我们可以在你结婚之后,发展更亲密的关系。”
“不可能!”她冲口而出。
“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你以为这个时代还流行贞节牌坊啊,我说你一定受不了深闺寂寞的,如果你想排遣寂寞的话,我是个不错的对象。”
他故意把自己说得很下流,不过他不在乎,他真的不在乎,这个世界他最看不惯的就是假仁假义的卫道人士。
“请不要把我说得那么难堪。”她语气沉重的说道。
“这怎么是难堪?我只是把事情可能的发展说出来罢了,我有第一手消息,游猛实身体已经出现警讯,你以为你可以做多少年游太太?”
“游伯伯生病了?”她苍白着脸问道。
“没错,他得了摄护腺癌,虽然是第一期,不过不治疗是不会自己好的,你说你嫁给这样的男人会有幸福可言吗?”
她反驳道:“这和幸不幸福有什么关系?”
“你不可能听不懂我说的话吧,要我说得更明白吗?”他坏坏一笑。
“你”她说不出话来。
“我怎样?你以前的客户全都是情妇,难道不用跟人家讨论那方面的事吗?我还以为你这个顾问也包括那方面的顾问。”
“我们不要谈这个话题好不好?”
“不好,你不喜欢谈是不是?我偏偏喜欢谈,你觉得婚姻生活里性不重要吗?”他想逼她正视这个问题。
她不自在的换了一个姿势“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了,因为你还没经历过嘛,所以不知道性其实是一件美好的事,你现在若不把这一层考虑在内,到时候游猛实肯定让你失望。”
他到底在说什么?好像他是个色情狂似的,他是不是真的喝多了,平日不苟言笑的人居然把性这档事当作聊天的话题?
他一定是太久没和女人在一起了,天老爷啊秦慕尧在心里嘀咕着,水梦一定以为他是个没水准的花花公子。
“拜托别再说了。”她恳求他。
他撇着嘴“好吧,不谈性,那我们谈爱好了,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其实你已经爱上我,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她骇住“我爱上了你?”
“这一点也不奇怪,我从和你接吻时由你的反应感觉出来的。”他眼底充满调侃意味。
“秦先生你未免太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她驳斥道。
“是吗?我怎么觉得你就是那种会偷偷爱着一个人却死也不会承认的女人?”
她噤声,心慌意乱。
“是不是觉得我有透视眼?”
“你看走眼了,我怎么可能会爱上你?我不爱任何人,我只爱我自己。”
他继续开口道:“我当然知道你是不会承认的,不过没关系,我等着你红杏出墙时来找我诉衷情,我等着。”
“永远不可能有那一天。”她小声的反驳。
“你家到了。”他停下车。
她打开车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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