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为他哭泣吗?这种事,很值得难过吗?
商曜日那张严肃的脸孔因为她的哭泣声而些微软化,手指有些迟疑,终究,他搭上她的肩,为了缓和她的情绪,在她的肩膀来回轻抚着,端正英挺的面孔显得平静了。
“你妈真过分!我妈就算养不起我,把我丢给阿公阿嬷养,也没想过毒死我呜呜她太糟糕了”她抽抽噎噎,骂个不停。
听这个话,他好像被同情了?是吗?
当年,这件事算丑闻,亲戚几乎都知道,但震慑于祖父的权威,没人敢提,也没人敢发表想法。
成年以来,女性的眼神看他,不外乎是敬畏、爱慕、渴望没想到今天却博得同情了?
但没让他有被羞辱的感觉,一颗心暖呼呼,为了这样的温情而激烈跳动。
“唉别哭了。”他拍拍她削瘦的肩,安抚她的情绪,没料到怀中的人儿却卯足劲,想把心里的委屈全吐尽般,哭个没完没了。
商曜日只得抽出面纸,捧起她涨红的脸蛋,把她脸颊上的泪水一一擦掉。
“大人都好过分自己爱怎样就怎样生了小孩也随便处理”情绪过于激动,她一边哭,一边打嗝。
她的眼因纷纷掉落的泪水而迷蒙,双唇因为抽泣而微肿,看起来极为逗人,似乎嘟着嘴,跟人索讨亲吻。
“别哭了。”他轻哄。
一手扣住她的下颚,商曜日试探性地用舌尖挑开她微启的双唇,进入她的檀口内,轻轻舔吻,尝到淡淡的泪意。
贺雨歌的唇不断颤抖,柔软的丁香小舌躲在牙关之后,但他探入其中,勾缠住她羞涩的灵舌,热烈吸吮着。
她的惊喘声从喉间深处发出,商曜日紧扣住她的下颚,不让她脱逃。
唇舌继续交缠,躯体紧紧相贴。
热情的互动,瞬间将两人的欲望引发出来。
“你好甜!”他轻声赞叹,另一手紧扣住她的腰肢,强迫她把重量放在自己身上。
两人视线缠绵,躯体间没有一丝空隙。
“不行”眼神迷茫,她用仅剩的理智应对。
“为什么不?你想要我碰你,不是吗?”他步步进逼,隔着衣衫,温热的手掌在她的腰间滑动。
光是这样的抚触就足够让她威到羞怯,她惊觉到商曜日的强势和不容拒绝。
他修长的手指挑开她的棉t,在她细致的肌肤上滑动,寻找侵略的目标。
“商哥不可以”她娇软的抗议没有任何魄力。
身经百战的商曜日顺着她窈窕的曲线,一路**上来,顺势挑开她的蕾丝胸罩,握住她胀痛的胸脯,撩拨硬挺的**。
“比以前有肉了!”他狭玩着软嫩的丰盈,轻声赞叹。
“我比以前胖几公斤。”跨坐在他身上的贺雨歌有点羞赧,两颊潮红,从喉头发出近似痛苦的呢语,扭动不停的腰肢却摆脱不了他炽热的手掌。
他充满欲望的眼神与露骨的**让她的脑袋一阵晕眩,肌肤底下的血液因高度的刺激而滚烫。
“你不希望继续下去吗?”他**她的胸脯,挑逗她的欲望,噬咬她软嫩的耳珠子。
他舌尖的碰触如火上加油般,慢慢往下移,不知何时,湿润的薄唇像慢慢滑行的狡蛇,在她肌肤留下湿滑的痕迹,接着来到她尖挺的双峰前,含咬红肿的**。
她像被下蛊般,傻看着他对她的身体为所欲为。
两只绵乳都分别得到照顾后,他厚实的手掌才随着疑问,稍稍暂停攻城略地的想望。
“我”贺雨歌坐在他身上,扭腰摆臀,一方面想逃,另一方面对感官的刺激恋恋不舍。
“相信我,你会喜欢的。”
他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畔回荡,带着魔魅的气息。
她不是小孩子,知道再来会发生什么事。
两人深深凝视着彼此。
商曜日深不可见底的黑瞳,像个极端邪恶又甜蜜的漩涡,让贺雨歌陷溺在天人交战之中。
“不要!放开我”
本议为商曜日不会听她的,没想到他强吸一口气,真的停下挑逗的动作,在她耳边喘气。
“如你所愿,就到这里吧!”亲吻贺雨歌的脸颊,他发出轻声叹息。
身为高效率的社会菁英,他向来自豪自己的意志力强悍,不管身下的“小老弟”多么吠吠昂昂,渴望开疆辟土,他都尊重女性的意愿。
“噢!”她轻声回应,不知道自己的心情究竟是放心,还是失望?
“明天不可以跑掉,继续当我的看护?”他的呼吸和她一样,显得有些紊乱,却还试图将她的衣服拉好。
“好”思绪陷在逾矩的亲热里,她整个人仍飘在空中。
“你很乖。”他轻声夸奖。
商曜日黝黑的双瞳似乎漾着异样光芒,贺雨歌深陷在那样的漩涡里,爬不出来了。
“嗯?”这是谁?
贺雨歌两手撑在洗手台上,瞪着镜子里眼皮浮肿、脸色惨澹的人,她觉得这张脸很恐怖。
最糟糕的是这张脸好像是她的?呜呜
唉她真的不想早上起床,就看到自己的脸是这样,但人在走狗屎运就是这样。昨晚作了一晚的春梦,梦到自己全身赤luo,被商曜日抱着,不管怎么翻转,他的脸从没消失,所以她睡眠极浅,随时起身确认自己到底睡在哪张床
然后闹钟就响了!
贺雨歌懊恼到什么话都不想说,咚的一下,把头埋进水里,她想让脑袋清醒一点。
过了几秒钟,贺雨歌才把头抬起来。
滴滴答答的水滴,从她额上的发梢滴落。
“还是请假两天?”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她低声嘀咕。
或许,放个几天假,这样脑袋比较清楚。
不管怎么说,她都是来工作的,莫名其妙跟雇主陷入诡谲的互动当中,晨令人恼怒的是她并没有生气,反而还很好奇,遗憾没做到最后这种心情简直让人愤怒。
该怪他魅力太大?让她也思春了
“商小姐!商小姐!”没等她发呆多久,女管家的声音就从外头传进来。
“我在这里。有什么事吗?”贺雨歌振作起精神,用力拍打脸颊两下,才从浴室探出头。
“少爷请你搬到他卧室的隔壁房间,就近照顾他。”女管家微笑道。
“啥?”贺雨歌傻傻地看着满脸笑容的中年妇人。
“怎么了?有问题吗?”
“我怎么突然要我搬?”贺雨歌神情慌乱,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住在客房,作梦就会被他干扰了,现在要她搬到他隔壁,她不就跟其他女人一样,看着他傻笑了?
“少爷说他希望能早日恢复健康,所以需要你更妥善的照顾。”女管家精确传达主人的意思。
“喔!”原来是这样。
“等会儿我就让小芬来帮你收东西。”把她的单音回应当答允,女管家指派着前来帮忙的仆佣。
“我的东西没几件,我自己收拾就好了。”贺雨歌慌张地表示。
“不用跟我们客气,你还要照顾少爷,他的身体比较重要,剩下的事让我们忙就好。”女管家迅速明确的态度,不容别人拒绝。
神情严肃的女管家似乎把主人的健康视为第一要件,既然主人下了指示,他们这些仆人就是要以努力达成此事为目标。
“好吧!那就这样了。”贺雨歌就在不容抗议的状况下,顺理成章地搬到商曜日的隔壁房间了。
“啊”软嫩的手臂环抱住结实的臂膀,她整个人瘫软在商曜日健硕的胸膛里,红艳艳的嘴儿不停轻喘。
“嘴巴再张一点。”他轻声催促。
“可是”斜瞟门口一眼,她怕有人进来。
“动作快点就好了。”厚实的大掌在她的罩衫内游走,轮流把玩着她胸前两只软嫩的丰盈,没浪费任何时间。
迟疑一会儿,贺雨歌还是张开嘴,任他温热的舌头卷入,勾缠她的小舌。
他的大手巧妙地环住她的后颈,谨慎地扣住她,如同宝贝般地把她捧在掌心上,加深这个吻。
小手搭在厚实的肩胛上,不断喘气,她无法抵御这样的柔情,放任狂野的戚觉在胸口乱窜。
她的世界只剩下他的喘息、他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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