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他,笑得很坏心。
但看在他眼里,她现在的表情却极为风骚狐媚,眼瞳像是两颗黑琉璃,闪着流光,诱得他心头发熟。
“我在想,其实你并不是那么营养不良。”他笑得很暖昧。
苑映缘怔了下,粉颇烧红。“都是你在说。”很奇怪敷,为什么他每次都有办法曲解她的意思?
“本来就是我在说。”他不以为意地扬眉。
她瞪看他半晌,发现他不打算继续追问,只好自己公布答案。“阿嘎和小寰就是歌唱节目里我最喜欢的参塞者,昨晚没看到,我今晚要看回放,先说好,我不要错过。”
他还是一副“那两个家伙到底是谁呀?”的疑惑表情。
“拜托,你都没在看youtobe吗?他们的点阅率高得可怕。”
萧炫呈无力地移开视线,她真的以为他闲到可以一天到晚都守在电视或电脑前吗?
“唉,太可惜了,你居然到现在还没听过他们唱歌,他们的声音真的很迷人,每次听到都觉得好感动。”苑映缘一脸陶醉,仿佛现在就能听到他们的歌声。
他无聊地看向窗外,发现正飘着细雨,想兜风的心情瞬间被浇息。
“真的,我不骗你,他们只要随便哼个两句,都能自成一个故事。”
“”有完没完?萧炫呈用长指轻敲桌面,意兴闹珊地听她侃侃而谈。
“还有,他们”
“走了。”他蓦地起身。
“嘎?”她还没有说完耶。
“与其听你说,我不如亲耳证实。”他立即牵着她往外走,也不管她到底把东西吃完了没,反正回到家,他会想办法把她喂饱。
苑映缘乖巧地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掩嘴偷笑。
哼,这下还不把你拐回家?她小小骄傲地想着。
回到家中,萧炫呈动作快速地做好绘饭和两样小菜,开了红酒,把东西端到客厅时,看到苑映缘已经就定位,目不转睛的看着歌唱节目。
“再吃点。”他坐到她身后,自然地将她拉入怀里。
“我已经吃过了。”她回头瞪了他一眼。“你不会忘记你刚刚已经请我吃过麦当劳了吧?”
“那是零食,没营养的零食,现在要你吃的,是有营养又充满爱心的料理。”
长臂绕过她的肩膀,舀了口烩饭送到她嘴边。
他都这么说了,她能不吃吗?于是很无奈地张口,而他则拿捏速度一口一口喂她,偶尔喝几口红酒,跟她一起看电视。
突然觉得也许她说的对,待在家里才是最舒服的,两个人互相依偎着,吃饭喝酒看电视,其实也是种极为奢侈的享受,只是——
“来了、来了,你听——”
看她兴奋的高喊,又露出小女生追星的爱慕神情,他完全听不见电视里那个人到底在唱什么,心里只有浓浓的占有欲。他居然会嫉妒一个歌唱比赛的参赛者叫完了,看来这次他是真的深陷了
思及此,他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霸道地让她转过头,吻住她的唇。她只能看他一个人,不允许她的眼里出现自己以外的男人。
“喂,你喝醉了。”她被吻得舌头发麻,瞥见桌上那罐红酒已经见底,想必他一定是醉了,只是他的表情太过正经,看不出醉意究竟有几分。
“嗯,正准备酒后乱性。”
她闻言,不禁低笑。“哪有人会这么清醒说自己准备酒后乱性?”
“有,就是你。”他推开矮几,转而将她压在身下。
“我才没有。”
“你有,所以我现在只是礼尚往来。”
“礼尚往来不是用在这里。”她好笑又好气地啃咬着他的手。
“我向来讲求公平。”他动手褪去她的衣服。
“公平不是这么用的。”她也不逞多让地脱下他的线衫。“我告诉你,我觉得你愈来愈霸道了。”
两个人真的需要相处过后,才能慢慢发掘对方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我告诉你,我觉得你愈来愈美了。”他清不自禁吻上令他疯狂的美丽胭体。
“啊你愈来愈肉麻了嗯”她一边娇喘,一边不忘回他一句。
“我觉得刚刚好而己,是你说有些事情稍纵即逝,我当然要把握机会说,不然你怎么会知道我爱你?”
天啊,她的脸快要着火了。
他怎能面不改色地说出这些话?她羞得不敢看他,任由他在她身上煽风点火、兴风作浪,再紧紧地将他收藏到底,永远记得这一晚,他说了教她多害羞的话。
“改天,一定要问季葳到底是去哪里买这款红酒的。”一阵翻云覆雨后,他将她搂在怀中笑说。
“你要干么?”
“我觉得酒后乱性的滋昧还挺不错的,下次我们一起喝、多喝一点,就没有所谓公平不公平了。”
这简直让她无言以对。
隔天,苑映缘陪着他到现场勘察,确定工程是否遵照着她的设计图进行。
只是她觉得自己全身无力,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为什么他还可以这么有精神,逢人就笑?
“怎么了?很累吗?”萧炫呈注意到她的脸色不太好。
“托某人的福。”她皮笑肉不笑,抗议他对初学者行不人道之酷刑。
“喔,没想到这阵子相处下来,你也变得伶牙俐齿了?”
“是啊,感恩。”她皱起秀鼻,轻哼。
萧炫呈见她这副可爱的模样,情不自禁一把将她抱个满怀。
“喂,你在做什么”她急着想挣脱。也不想想他们现在正要走进酒店大门,里头有多少双眼睛正在看啊,想公开两个人的关系,也不必用这么热情的方法吧。
“外头很冷。”
“我们现在已经进来了。”睁眼说瞎话!
“是啊,执行长要是不往里头走一点,我实在没办法进去。”秘书西恩站在两人身后,万般无奈地说。
夭晓得他多苦命,外头正在下雨,他把伞交给执行长和苑总监使用,他则在车子停好后,冒雨冲了过来,还被挡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