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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显庆五年,蜀中李荣道长与贤首宗静泰大师于内殿论争,以求真理,李道长开明宗义:玄之又玄,众妙之门,从此重玄之说闻名天下,”天星开始说起不相干的往事“李道长引用老子化胡经,舌灿莲花,真是妙不可言啊”
钟离错也不禁点头称是,老子化胡经可是他终南山昊天观镇观之宝,他们楼观道自尹喜以降,经青光禄大夫尹文操发扬光大,在显庆年间如日中天,被天下道门共尊为主,自是他引以为豪之事。可这跟着神枪扯得上干系吗?
“想不到天星居士也对我道门经典有所精研”司马承祯老神仙也颔首称叹,不管其他先送上高帽“此乃我道门之福”
“哪里哪里,我只是闲时读读杂书,俗话说,日行一善,日读一书,善莫大焉”天星大人又开始跑题“所以啊,诸位不知,我那授业恩师对我可严厉了,每次让我背书,一字背错就是一板子,那个打的痛啊,我小时候很笨的,每次一篇文章经义背下来,手心手背都肿的跟馍馍似的”
天气早已黑定,初春夜色凉如水,众人却一头虚汗冒出,这哪跟哪啊?
“华师治学严谨,自古严师出高徒,天星居士有如今成就跟华师严厉教学是分不开的”只有好脾气的司马神仙仍点头赞扬。“想那华师与我道门渊源颇深,想必也曾传授汝道门经义吧?”
“那自然,道可道,非恒道,名可名,非恒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恒无,欲以观其妙;恒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天星大受鼓舞,摇头晃脑背起道门经典。
“噗嗤”王江南忍不住笑出声来,大伙看向她。“你为此挨了不少板子吧,我算算你这句话里就有错字了”
“哪个错字?”天星虚心求教。
“是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你把常背错成恒了”
“是吗?”天星翻翻白眼“司马神仙在此,您说我背错了吗?”
“这个。。。”司马神仙捋须沉吟。
王江南愕然,又望向独孤贞大都护,独孤大都护也做沉思状。
“华师真是这么教你的?”钟离错谨慎问道。
“是啊,”独孤天星一脸无辜“那本小册子我可快翻烂了,就是这几句啊,后来我也听人说是道可道,非常道,难道是华师忽悠了我?”
“哦,你可有带书来?”司马神仙问道。
“有呢,”天星又从金刚大熊挎的皮包里掏出一书简,居然是古老的竹简册子。
司马承祯接过书简,钟离错和独孤贞也凑过来观摩。
“不错,居然是先秦古本《道德经》”良久司马神仙叹道,独孤贞与钟离错点头称是,王江南和郑穗儿也过去看看,郑穗儿倒可看出点门道,王江南看着上面刻刀雕成的字迹,两眼发黑,这是什么字体?
“观这竹简形制,刻字刀法均与相传先秦竹简制作相符,应是真迹”独孤贞用手抚摸竹简道。
“听闻独孤道友对古文有专研,果不虚也”司马宗主赞道。
“与精通三字体的司马神仙比,小道耳”独孤贞也不禁自得。
“久闻司马神仙坐忘论一出,天下皆知。人之所贵者,生也;生之所贵者,道也。人之有道,如鱼之有水。”天星又摇头晃脑开始背书。
“想不到华师也教授与你贫道拙作”司马神仙也开始自得,“不对啊,华师嗣圣年间就离开中原,那时拙作尚未问世啊?”
“您就不兴我自己学习啊,我可是读书不倦的,恩师虽不在,读书却万万不可断也”
“那是,天星小友真是士子楷模啊”司马神仙又开始戴高帽“等等,你这书简可是华师所授?”
“那倒不是,华师给我读的是帛书,这册书简是我后来搜集到的”
“那就好,不知小友可能割爱转让?”司马承祯笑意吟吟“贫道自幼喜爱书写,对世上书法字迹颇感兴趣,此竹简书法颇有古意,贫道是见猎心喜啊”
独孤天星缓缓拿过竹简有慢慢放入大熊的书包里,王江南看着司马神仙眼角抽搐,颇感有趣。
“司马神仙对这书简有意,你送与神仙就是,做此小人状何意?”独孤贞喝到。
“我本来准备在你收我为义子之时送与你做贺礼的,你决定此时就让我送给司马宗主?”独孤天星看看独孤贞说道。
独孤贞眼皮也跳了几跳“既然司马神仙如此喜爱,你自当孝敬与神仙”
“好吧,”独孤天星又抽出竹简,动作有点大,又带出一册竹简,天星急忙伸手按住,钟离错年轻,一直关注着天星动作,眼神很锐利,居然看到书简上有“老子化”字样。
钟离错腾的再次立起三步上前,伸手就想拿那书简,天星何许人,一手按住书包一手就格挡住钟离错的手臂。
“钟离真人怎地如此心急?”天星皮笑肉不笑。
“我。。我只想看看,那本书简可否能容我一观?”钟离错呐呐说道。
“哈,先请归座,先请归座”天星笑道,送钟离真人归座,顺手把那老子的道德经竹简递与司马承祯宗主。
司马承祯宗主双手捧着竹简,一字一句念叨“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
“司马神仙,这句话能否请教一二?”天星笑吟吟问道,视边上如猢狲跳脚的钟离真人如无物。
“呵呵,小友有华师教授,贫道怎有华师学识渊博?怎敢当请教二字?”司马承祯笑的眉眼成一线。
“我那恩师其他都好,可他教学手段嘛?我可不敢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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