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压根不爱学习的绿教徒中想找个能对话的人,可真心不容易。找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女人就更不容易了。要知道绿教徒对女学生可是深恶痛绝的,找机会就给接受文化教育的女人下个毒或者开几枪。
被我们救的十几个女人,一个个都不说话,只有芝拉这个女人还算能沟通。我现在就想看看她是在耍花招呢,还是真的可以为我所用。”
就当周青峰对芝拉这个轻熟女大感兴趣时,芝拉本人正在黑暗的喀布尔街头走的步履维艰。
由于天太黑,也没有路灯,偶尔有点亮光也往往是枪弹射击的焰火。失去周青峰的帮助,又饥又饿的她已经是别无选择,只能是冒着风险去喀布尔国际机场方向找美国人。
“阿迪娜,阿迪娜,……。”芝拉一边走,还不忘一路在街道上喊女儿的名字,希望能幸运的和女儿碰见。只是这一路喊过来,美国人没见到,她的嗓子却是又干又哑,几近无声。
芝拉见过很多流离失所的难民,他们往往各有各的苦楚,根本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她当初回到阿富汗就是希望能让阿富汗变成美国那样的自由国度。
但结果却很可悲——阿富汗的男人痛恨芝拉一个女人在外面抛头露面,给美国人工作更是罪大恶极,最后她和女儿落得个被绑架卖做奴隶的下场。
天黑不辨方向,芝拉在危险的市区内走了半天,发现自己居然走错了路,距离在喀布尔机场的北约联合指挥部越来越远。已经疲惫至极的她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伤心的无以复加。
而在这哭声中,一辆夜间巡逻的皮卡由远而近开了过来。刺眼的车灯照得芝拉不得不举手遮挡。等皮卡开到近前,从车厢上跳下几个人,沉重的脚步声踩在地面沙沙直响,让芝拉禁不住缩起身子。
“这里有个人女人。”有人喊道。
芝拉感觉自己被几个持枪男人给包围了,她微微抬头了看了眼,禁不住瑟瑟发抖。绿教的男人对女人可没啥好态度,动不动就施加暴力。这种施暴有时压根没有目的,只为彰显他们有权随意处置女性。
果然有人上前就猛踹芝拉一脚,在她的惨叫声中,跟着又有两个男人将她架了起来。黑纱头罩被摘掉,强光手电直接照着她的眼睛。
“求你们别这样,我只是迷路了。我在找回家的路。”芝拉只能哀求。只是她沙哑的声音听起来就是个哑巴。
持有强光手电的人更是不在意芝拉的话,反而捏住她的手和脸摆弄了一番,说道:“喀布尔没有那个女人会深夜不回家,而且你身边也没有男人陪伴,脸上有涂抹化妆品的痕迹,皮肤也很细滑。你不是一个遵守教规的女人,你是一个荡妇。”
“不是,我不是。”在绿教中,‘荡妇’的罪名是要被石头砸死的,这迫使芝拉拼命张口,想要解释一番。
可男人却捏住她的喉咙,恶狠狠的问道:“我们正在找一个跟异教徒勾结的荡妇,我想这个荡妇肯定就是你了。告诉我,那个男人在哪里?”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芝拉是绝对不敢承认的。可她刚刚否认,手掌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她的手掌被一柄匕首穿透了,一声惨叫响彻四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