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的心,他今后的人生已经送给了自己最心爱的女人,要他如何让自己的枕边贴上别人的标签,死都不可能!
景沐朗先去找皇上,谁知皇帝只是义正言辞地同他说“儿女婚事向来是父母作主,你也老大不小了,你自己竟然娶不到皇妃那只能是父皇母后替你选择了。”
父皇说的没错,可是景沐朗知道这一切一定是母后的主意,不然父皇不会有这种决定,于是为了自己的幸福他只好再次对上他如今最不愿意面对的皇后,一场吵架在所难免。
“为什么,为什么!这究竟为什么!”
皇宫后山的深处,咆哮的声音一声大过一声,痛苦,哽咽,景沐朗如今痛苦万分,七七八八地的酒坛竟然都没令他喝醉,唯有痛苦铭刻的更深,更痛。
一手抓着酒坛,灌了一口,闭上眼,后脑往后一仰撞在树杆上,低低闷闷的笑声继继续续从他口气飘出“为什么……所爱不能爱,不爱偏摆脱不掉,为何我要生于皇家,为何不能给我一个普通的身份,平平碌碌才是真。暖悠啊……如果你知我现在剜心的痛,一开始可会选择我……”
他睁开眼,盯着酒口,嘲笑着自己:我真是好傻,一开始不就知道在那丫头心里有着一个人,一个将他摆在哥哥的位置的男人。如果注定得不到,那么旁观她的幸福便是自己的幸福,可是如今连这份幸福都要剥夺,他真的只能如此一生吗。
天快黑的时候,还是找不到他,苏暖悠便开始有些着急了。朗哥出去了这么久连李子都找不到他,不会是想不开吧?
景御歌在跟孩子们一起看书,见她已经来回走了十数遍,抬起了头“你走来走去就能把他走回来吗,过来,扶爷去花园转转。”
可是逛上花园又如何,她还是惦记着景沐朗,时不时的出神,叫她听不见。
景御歌要水,结果叫了两声身边的人都没有回应,低头一看,脸一下子黑了,苏暖悠正盯着茶杯里的水出神,难怪叫不动。
在他身边还想别的男人,当景御歌是瓷儿吗!
突然手中一空,再闻扑通一声,苏暖悠愣了一下,怔怔地看了一眼手上空空如也,本来倒给他的水杯不见了,再一看水池溅起水花,两者一牵才知道怎么回事。
扭头看到一脸阴鸷的男子,她无奈地苦笑,“你怎么跟虾球一样,生气就摔东西,原来了除了血脉遗传还有传染这种毛病啊!”
景御歌古怪地瞧了她一眼,隔着桌子伸手捏起她的下巴,眯了眯眼“告诉你,哪一时哪一秒想的只能是爷,如果你再不记住爷不介意在这里给你加深记忆。”
那种变。态记忆吗,她狠狠地打了一颤,摇摇头“还是不麻烦你了,我自己记住就好了。”
他回来之后苏暖悠就很少再跟他呛声了,真正的在他身边渐渐变成一个温柔的女人,那大概是明白真情后的改变,她没觉得哪里不好,起码景御歌对她除了霸道仍存外不再时不时冻人一下。
坐看亭外风光好,午后闲适于此人生静美,再来几碟瓜果点心,花香鸟语为调,两人处的很是和谐。
这时。
“你去把三十六计的书拿来吧。”
“现在吗?”
他点了点头,苏暖悠没觉得多意外,他向来是想到什么是什么。她点了下头,带着小诺便离开了凉亭,直到回到了房间后便发懒的窝到榻床上不想起来了。
小诺不解,挠了挠头“主母,我们不是要把书给主子送去吗?”
苏暖悠躺着向她翻了翻白眼,道“他不会希望我现在就过去哒,你跟你主子多久了,难道看不出来他是在支开我们吗。”
啊?是这样吗?
苏暖悠没有告诉她,那本三十六计是她送给他的,他对那书可是相当的喜欢,不然也不会只用半天便看了完了,那过目不忘的本事才牢牢的记在脑子里,之后那本书便一直被他尘封,都这么久了再想起来那不是很可疑吗?
苏暖悠对他的了解已经相当深了,果然在她前脚刚才不久,景御歌便莫名奇妙的对着空气说了一句。
“她走了。”
她走了,某些藏着的人可以出来了。景沐朗不会听不懂他的意思,所以当他话落不久后便从亭外的一棵树上跳了下来,走到他对面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