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悲哀,一个男人拥有太多女人,最好的就是雨露均沾,独宠其一最后的结果只能是悲惨的。宁妃就是一个例子,她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死于谁的手下,自己身边的儿子更非亲生之子。
她想了也很多,想要完成老婆婆的心愿很难,尤其是想要搬倒皇后这一点,皇后心机太深,事件又过了这么多年,想要挖出来就更难了!
不过事在人为,就不相信皇后能杀绝了当年所有人。
回到清歌宫,临近月门,苏暖悠眼皮顿时一跳,惊慌扩大,撇下方嬷跑了进去。
宫女奴才倒了一地,平时还算安静的前院死一般的寂静。
闯进孩子们的房间,只有小诺躺在地上,苏暖悠怎么摇都摇不醒她。
“怎么会这样,小皇子呢?”方嬷跑了进来,被眼前的一切吓的不轻。
虾球,小虎……
苏暖悠疯了,将前院的所有房间都推开,都没有找到她的孩子们。心里冰凉,突然想起皇后的警告……
而就在这里,后院的练功房传来了刀剑声,还伴随着虾球的大哭。
一眼便看见夹在黑衣人腋下的两个孩子,另一方相对的人身穿黑色的劲装,醒目红色符文,脸带面具。这两伙人她都不认识。
“妈妈,妈妈救我们……”虾球看见她,挣扎着嚎啕大哭。此时就是她无力的时刻,她只能安抚着孩子,一点忙也帮不上。唯一能清楚是,那些面具黑衣人应该是要救孩子的。
两方打的难舍难分,她只担心刀剑无眼伤了孩子。
方嬷跟到后院,忽然看见一个黑衣人悄悄的接近皇子妃,放声大喊“皇子妃小心后面!”
苏暖悠惊然回头,一股香味钻入鼻子,眼睛一闭倒了下去,接下去的事她就再也不知道了。
一朵红灿参金的礼花在皇宫的方向炸开,不知情的人以为这是何人在放烟花。
只不过对如今身处在月城的某些人来说,那就是不一样了。
景御歌在城郊的一处宅子里走出来,抬头一看,脸色顿变,阴冷暴戾,当即下令“立马回宫!怪子王留下帮衬江煜。”
“是堡主。”怪子王不敢轻言玩笑,知道此刻的景御歌绝对是不能惹的。
他带着广元飞身而去,那速度绝对前所未有的。
“刚刚是不是我的错觉,怎么觉得堡主在害怕?”江煜有些惊讶,但很快否决了自己的想法,这天下还没有堡主会害怕的东西吧。
怪子王瞧了他一眼,嘴角扬起耐人寻味的笑。大概也只有他看出这师弟果真是有些了弱点吧。
苏暖悠,那个狡黠丫头……
景御歌赶回清歌宫的时候,这里的女主人和小主子都已经不在了。宫女奴才都醒了过来,大部分人都还是头重脚轻,唯有方嬷好生生的抹着泪,但她跟着苏暖悠出去根本不知道那期间清歌宫发生了。
小诺跌跌撞撞地从外面进来,脸色惨白,扑通跪在景御歌脚下,语音颤。抖“堡……堡主,是属下护主不利,甘……甘愿受罚……”话音未落,突横飞过来一脚,踹在她胸口,顿时整个人飞了出去,口中的血雾喷在空中,小诺撞倒了大多事物瓷器才贴着墙面跌在地上。
景御歌一脸冷戾的回身,指着“你是该死!她们出了一点意外,我先宰了你。”
已经爬起来单膝跪地的小诺脸色只有更白,忍不住恐惧的颤抖起来。如果苏暖悠还在这里,一定不会太吃惊,因为她早就有些怀疑小诺了,只是她会想不到,小诺竟然是景御歌安排在她身边的人,三年前那场导演的戏也是做给她的。
远在山林,还在与李子厮站的静静突然收回剑倒飞而出,站定抬起头,看到那个方向展开的信号,脸色也不禁难看到极点,再看向负剑而立,气定神闲的李子,她再迟钝也明白了。
“你是故意引开我的!”静静眸中泛怒,指节被她攥的卡卡作响。不知道自己现在还是心情,是怒,是恨还是失望。
凝望了他一眼,静静提剑转身,李子忽然开口“你回去,他会不会对你怎么样。”
静静脚步停滞,轻嘲一笑,缓步离开,从始至终都不再回头。
此时天空细细密密的飘起了小雨,山林中依然伫立的李子幽叹了一声,闭上眼,万事冷淡的眸中似是起了一层不易察觉的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