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好戏的。”他嘴角勾起的那一抹笑,仿若地狱使者,挥镰而下的那一刹黑光。/br苏暖悠呼吸一缓,深深地看着他,“你可真狠,景暮阳怎么说也是宁妃的儿子,我不信宁妃不曾警告过你。”这么一个带着危险的人,不信没有一个聪明人不会防备。/br“那又如何”四字却明明白白道出所有。/br是的,那又如何,宁妃只不过是他的继名母妃,不亲不近又没有血缘关系。他能不动宁妃已经是仁至义尽吧!/br而就在她恍惚之间,镜子相接的那间房间出了问题。/br哐啷声扯动人的神经。/br桌上的碟碟盘盘被发了疯一般的景暮阳狂描了一地。/br“啊——好疼!我的好疼!你们给我喝了什么,这酒中下了什么!”景暮阳抱着头一步三晃,眼球血线满布,凸出的可怕,指着地上的酒水,语不成调。/br“大爷,我们……我们什么也没有下呀……您……您别吓唬我们呀”六名衣衫不吴整的曼妙女子有多远躲多远,唯有一个胆子大点的回答他。/br“你们给我站住……啊……我的头……”他愤恨的上前抓人,头却在这更加疼了起来,撕裂,削钻般的痛感一股脑的降临,他再也站不住,在地上打滚,拿头跟柱子比硬。/br这个时候的景暮阳已经失去了对周围的感知,那六名女子讥嘲地盯着地上欲死死不了的男人,个个抱着胸撩发的看着。/br门外的雷日听到了动静,砰地将门撞开,一眼看见已经满面血水的景暮阳,瞳孔一缩。/br“主子!您怎么了!”扑过去抱住他,几欲控制不住,雷日摇着他,想让他清醒,可是景暮阳已经听不见了,他的耳朵听不见任何东西。/br“我的头好疼,有蛇咬我,有好多蛇在咬我啊!”/br蛇?哪来的蛇,这只是他的幻觉而已。/br“主子,雷日得罪了。”无举之下,雷日只好咬着牙点了他的穴,让人安静的睡了过去。他四下扫着六名惊恐莫名女子与一地狼藉,拿过酒壶一查,却没有任何问题,可他并没有认为与这家香风楼,与这六名女子脱的了干系。/br“你们这家店真是不想开下去了,我家主了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定要杀光这里的所有人!”目放狠光,放下话,他不敢再耽搁,抱着人飞窜离去。/br景暮阳失去了死士,很多地方都有不便,如果今日真是有人刻意暗害,那绝对不是雷日一个之力可以抵挡的。所以他现在是带着人真往宁妃的煦香宫。/br“痛快!真解气!”苏暖悠大叫好,一点也不同情景暮阳,坏事做多了,也该是还债的时候了,只是她不解,他究竟给景暮阳喝的什么,他说过今日是最后一次喂毒,景暮阳席间也只是吃酒,逗逗美人,只是那壶酒雷日也检查过,看样子并没有结果。/br不久前回来的江煜替她解答“我们前后已经喂了他很多毒,已经足够了,现在只是需要将一种药引香料涂在女子身上,一刻钟就可以勾起他体内大量的毒。现在为他看诊的大夫也一定很苦恼找不到病因,因为他没病,只是对某种食不得的香果上瘾了而已。吃了会精神百倍,不吃就会像方才那样,满地打滚。”/br苏暖悠撇了一下嘴,幸灾乐祸“看来某个家伙日后要想尽办法弄到钱来送给你们了。只是……你们很缺钱吗?”/br江煜不语,神秘的一笑,说什么也不肯告诉她了。/br经过这一次,她正在一点点挤进他的世界,属于他景御歌的世界之中。才真真的看清他的那些刚愎自负,目无中人是从哪来的了。他是应该有足够的骄傲。/br皇子的身份,有一个布满天下的香风楼,不尽可以给他赚进大把的钱财,又是网罗消息最好的地点。身边一个个忠心属下。/br项风,广元,静静,眼前的江煜,不过在她看来他应该还有一个很大的身份才对,他背后的师姐是何人,他师承何处,能从草根一步步登上皇子的宝座,一路来顺利的让人诧异,虽是令狐老爷子从中的牵桥搭线,两人事后也没有过多的接触,但是苏暖悠就是相信自己的直觉和猜测。/br他应该是有什么大的目的。/br而这个目的吸引着令狐老爷子,愿意“狼狈为奸”!/br看来她应该走一趟令狐府了……/br从香风楼里出来,时间还早,两人在酒楼里吃过饭,苏暖悠有意要求在街上逛逛。他也没有反对,又在她刻意的引领下走上了令狐府的那一条街。/br景御歌落她一步,嘴角泛起似有若无的讥笑。/br她那点小心思,在人家那里跟杯白水似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