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气场的某人已经低头开始享用菜了,只是他皱着个眉是个什么意思?可以跟她解释一下吗。
项风小诺那反应太快,出乎意料,没能成功引发他的怒力,计划失败。
饭后她的机会又来了,宫女收拾着桌子,她坐在一旁喝着小诺递来的茶水,偷偷瞄着右侧书案前男人,牙咬着杯沿,突然笑了,扭头对小诺问道 “ 小诺我让你带给慕容的信可以送出去。”
小诺一愣,看了一眼书案方,心里忐忑,不知道怎么接话。心里不明白皇子妃今天怎么了,怎么专往刀口上撞呢?
她当然不明白苏暖悠怎么想的,她玩着指甲继续道 “ 也不知道朗哥怎么样了,你去把衣橱里我给朗哥做的那件袍子拿出来,一会同我去送给他,也不知道合不合身,需不需改…… ”
声音方停,黑影已经压过了她,景御歌阴冷地声音从上方飘来。
“ 要不要爷告诉你需不需改 ”
苏暖悠抬头还未看清他,身体腾空一起,头晕目眩中被丢在床上,即使床很软也撞地她全身又痛又麻,咬着牙暗骂。这个情况她再熟悉不过,干脆连起身也免了,反正他也会压上来。
一股热液喷散而出,苏暖悠抓着他的肩膀轻轻一哼,放松了下来,两人一身的湿汗,她已经无力再动,闭目喘息,脸色微微发白。心里忍不住怒诽:他确定不是牲口吗,丫的有那么发狂的吗!她忍不住骂自己笨蛋,这个找病法一点也不轻松,还不如给自己划上一刀来的痛快。
事后他从来不留在自己的床上,这次也不例外,她没有睁开眼,刚费力的裹住自己,某人已经穿好衣服,这次却是走到床边,声平冷嘲道 “ 记住下次在爷面前再提别的男人,痛苦会让你铭记的更深。”
你丫地以为老娘愿意啊!
景御歌看着床上半死地人,勾了下唇,舌尖点了下上唇,转身开门离去。
到了深夜,苏暖悠面朝床里,闭着眼神经紧绷着,这时门被推开,带进一股风,她紧张地绷住身体,听着脚步声离自己愈来愈进,心跳都忍不住加快。
今天她一定要看看这个人的真面目。
可就在这时,随着身后来人的靠近,从他身上飘来一股淡淡地香气,她没有在意,可就是这个没有在意让她迷迷蒙蒙的睡了过去,这面的情况再也不知道了。
不知道,自己的被子被撩开,衣服被揭开,一又火。热地手在她手上游。走,到过之地泛起淡淡的红晕,早前被捏红捏青的皮肤慢慢的恢复红润,在凉风下变得白嫩。
接着一颗白色的小药丸喂进她嘴里,清甜的药液滑进喉咙入腹。
衣服被子恢复原位,完成这一切,黑暗中只看清此人的唇轻轻地扬起,手温柔地抚。摸着苏暖悠的脸,陪到天际渐白已经有宫人活动时方才离去。
一切都是那般神秘屋内一点外人停留的气息都没有,仿佛一切都很正常不过,可是苏暖悠却清楚的记得昨晚发生的一切,还有那股清香,就算她是在做梦,可自己身上的那些淤青真的消失了啊!
她不信邪,继续再接再厉,这次她学聪明了,将自己的鼻子埋进被子里,这样一来那种迷香就对她不起作用,只是还未等她为自己聪明高兴一把的时候,脖子上一重,一根线突然在大脑中绷断,昏迷前苏暖悠心里唯一爆的一声粗口就是。
这人还是个人吗,怜香惜玉懂不懂!
接连这样三天,苏暖悠挖空心思用了很多办法惹起景御歌的怒火,就是想要捉到那人的真面目,只是几天下来她是死来活去的折腾遍了,可她所有的小心思都那守护神给揭穿了,一睡天亮,身上没有病痛,却让她更加失落了。也知道只他不愿意见自己无论无何也是看不了他的。
最终还是斗不过守护神。
苏暖悠揉了揉眉心,吐了口气。
算了,这份情她会永远记得,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把两个孩子要回来,二十多天了,实在想念地紧。
清歌殿的书房。
景御歌手拄额撑在桌面上,眉头不解,神情略有疲惫。
适时一杯泛着热气的黄茶放在他面前,项风低声道 “ 主子,这是广元哥拿来的,说是大补之物,最近您忙着堡内的事,皇上交代的事又不能放,何况每天还要“照顾”皇子妃,会招架不住的。 ”
他冷眼射了过去,项风赶紧把自己的嘴封上:果然是个男人都接受不了自己那方面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