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下又如何。那些空洞失去所爱的生活不是我想要的。”
他憧憬的未来李子不懂,但他从不反驳主子的意思,主子说什么便是什么。
煦香宫。
宫女又来报,“宁妃娘娘,双儿姑娘双再吵闹,求着娘娘将她放出宫。”
宁妃身子还未好,又刚从大牢里探望皇儿回来,正被景暮阳的讨情折腾的头痛不已,一听疲惫地摇了摇手“算了算了,放她走,给她点银子,让她好生的离开吧。”
饶是宁妃这好性子也这让这些人给磨没了,景暮阳的不听话,叶枫儿的不敬不孝再加上一个时不时闹腾一下的双儿,宁妃直觉自己这辈子都不曾这般累过。
说到叶枫儿,因对宁妃的不敬被皇上下令囚禁在行宫之中反省,有侍兵把守,连房门都不让出一步。叶枫儿是一个娇横的主,只关了半天就在房内大喊大叫,门外的士兵皆当做听不到。
这天晚上,照常闹一闹,没人理,叶枫儿气呼呼的坐下倒茶喝,润润嗓子,打算待会继续来一番。
恨的咬牙切齿,不服气,“呸!凭什么把本妃关在房内,又没做错什么!凭什么要我叶枫儿和别人共侍一夫,她一个小小的贱民配吗!”扬起茶杯咕咚咕咚的喝完,再去倒。
门外,黑夜中几道残影横空而来,在数名不曾察觉的侍兵面前一掠而过,不至三息,皆是同时倒下,一时之间行宫外已无一人站立。
“你……你们是谁,你们可不能乱来,外面有侍兵……”上一刻还在骂骂咧咧的叶枫儿,在一把冰冷寒光的剑下直接吓破了胆
屋内两三黑衣人,带着面罩,一人讽刺笑道“你可真愚蠢,你叫外面大声叫叫试试。”
叶枫儿大惊,转过身来,给他们跪下,花容失色地求饶,“几位大哥,咱们无冤无仇的,枫儿也不曾得罪过你们,何苦为难我一个女子。我在宫中根本不得宠,即便你们杀了我也得不到什么好处……”眼睛一亮,“不如我拿其他东西交换如何?”
黑衣人对视一眼,看她究竟想耍什么花样。
叶枫儿在几双狐疑的目光下,站起身,娇滴滴揪住领口“几位大哥,你们看枫儿拿自己的身体交换如何,我愿意陪你们一晚,可是你们要好好的疼爱枫儿呀……”
一个媚眼抛过去,几个黑衣人一愣,心里忍不住恶寒。
其中一个人再也忍不住她了,跑出去将外面的人全部叫进去,自己便溜了。
目测进来五十个多个壮汉,黑衣罩面。
叶枫儿心一跳,“这些是……”
“这些弟兄平日舞刀弄枪久了,难免需要去去火,你不是深宫难耐吗,那就好好伺候一下弟兄们,若是一个人不爽了就杀了你!”
什么!全部!
叶枫儿吓傻了,已经开始有人解衣服朝她过来,抓着桌布将上面的东西挥到地上,将她压。在上面,手脚被人绑着绳子拉成“大”字。衣服撕成布条,害怕的想尖叫,恐与脖子间的那把剑,硬是吐了回去。
先前进来的二人退到了一旁,黑衣壮汉们开始解自己的衣服,一个个排队压了过来……
夜很快过去,第二日的黎明到来,举国同庆的大日子。
新皇子认祖,祭祀,街上游行,所属月城的所有百姓都要出来跪拜。
旗鼓喧天,舞龙狮队,长长的流行仪仗,皇上为首的龙辇后是一顶顶华丽的宝车,一国之母,身后母妃的宁妃,再来便是今日的主角,新任皇子——景御歌。
一成不变的冷脸,似是万年不化的冰山。可就算是冰山遇上熔岩也有融化的时候,可是他,却不是天下任何万事可以为之动摇的。有的时候苏暖悠都觉得,他是否生来便少了一颗心。
身为月城内的公民,苏暖悠自然也在跪拜的行列中,身边是四处乱看觉得的新奇的虾球和小虎。她的视线一直落在车辇中目光直视的他身上,似是她的目光过于大胆,似是气场过于直接,不期然,景御歌扭头向她看来,深冷的目光让她浑身一颤,瞬间低了下去,有种难以言说的恐惧。
不知为何,总觉他眸低有着深不可测的力量,压迫着她不敢直视。
虾球也抬头,直勾勾地往他看去,天真的孩子可看不出那些道道,只觉得这男人酷酷的,可不就是他一直追求的样子吗!
车辇从她们身旁经过,景御歌有意无意间视线也刚好落在虾球身上,这下让虾球更加兴奋了。
耶耶耶,他在看自己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