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清楚现在所作所为的最根本理由。我想尝试被他占有的滋味那足以将幻影击碎的撞击,足以将女人融化的热情,还有那永远不知疲倦的强悍体力
或许这便是陷阱上的诱饵,但我却怎么也无法抵抗,想要冒着沦陷其中的危险尝试一下。“又大又热这根肉棒简直就是故意设计的,让女人疯掉的宝具”吞咽的越深。
那肉茎挂弄我口腔和喉咙的感觉就越剧烈。腥臭的味道和扎在我脸上的男性阴毛让我有些不舒服。
但仿佛身体的开关已经被打开,此时无论遭遇多么粗暴的对待我也不想停下来,甚至还渴望他能更激烈一点
“不行!绝对不能有解开他束缚的想法,一旦让他恢复自由天知道这个疯子会对我做什么事不过如果只放开他一只手臂的话,只让他的一只手来爱抚我应该没问题吧?”
我的深喉口交让男人发出痛苦和愉悦混在一起的呜咽,他颤抖的大腿和不断蠕动的睾丸让我有些得意忘形了他的样子太过可怜,让我心生怜悯。
回过神来我已经犯下了一个无法弥补的错误,竟然在还没有让他泄欲的情况下松开了他的右手,给了这个男人一点点的行动自由。“唔!呜”锁链化作尘埃消散的瞬间。
他便用手握紧了我的头发,压着我的脑袋让自己的肉棒顶进我口腔更加深入的地方那种感觉该怎么形容呢?应该是一种令人发指,惨无人道的酷刑吧:我的口腔和食道被粗大得肉棒几乎撑破。
那灼热而又坚硬的guī头如同一柄长矛一般在我的体内肆意进出,仿佛让我被这东西穿成了肉串。
在欲火上反复炙烤,将我的大脑烧焦,完全丧失了理智。我只能以一个女人的本能反抗推搡他,用最弱小的力量给予他欲拒还迎一般的警告。
但显然毫无作用我被他用这样的方式奸淫,整个大脑几乎都被那根可怕的肉棒搅成一锅粥,在最后只能将所有的力气都用在呼吸上避免死掉半个小时后他终于得到了满足。
那震破天际的怒吼响起之时我本能的感到了危险,但为时已晚,男人肉体的强大力量让他牢牢禁锢着我的脑袋,将即将射精的肉棒整根插入我的口中,激烈的喷射出一种我从未见过的东西。
“呜哈哈”那是精液吗?或许吧但绝不是普通的雄性生物的遗传物质那么简单的东西白浊的粘液在进入我的胃袋里之后激烈的发热,化作庞大的黑暗能量侵蚀我的四肢百骸。
甚至侵犯了我那已经混浊不堪的大脑,让我在意识上彻底失去了抵抗他的想法,完全沦为了这个男人的所有物
“主人请您爱我”催眠也好,精神控制也好,对于身为神明容器的我而言都没什么用处,但毕竟这具人类少女的肉体还是有一些弱点。
在交合的快感中沦陷为性欲的奴隶了被精液的味道冲昏了头脑,我情不自禁的挂弄着那些喷射到我脸上和身上的精液。
在男人的注视下将它们全都吃到了自己的肚子里,他的双眼依旧散发着渴望将我吞掉的凶光,不过此时的我已经毫无畏惧,不如说我有些明白了自己存在于此的意义。
“我在这里孤独的渡过千万年,或许只是为了与您相遇,成为您的祭品”三条锁链应声断裂,我在男人的面前放弃了一切主动权,将自己的身体与命运完全献给他比较丢人的是。
在他怒吼着进入我身体的那一刻我就因为强烈的快感和疼痛昏了过去,之后数次清醒,又数次因为激烈的高潮而昏迷,在无法计算的时间里我就如同一件器物一般被那个男人激烈使用。
直到他彻底发泄结束时,我已经如同从精液池中捞出的溺水者一般,狼狈的完全无法配上爱神这样的身份。
“从那时候开始人家就是兄长大人的肉便器了呢在那个寂寞了千万年的地方能遇到您真是太好了”间桐樱说完就娇羞的将头埋在我的胸口,如小动物撒娇一样的在那蹭我的身体。
那副青春少女完全钟情于恋人的样子实在是可爱的要命迪米乌哥斯在听完这个女人的自述后便用眼神偷偷瞟我,似乎想从我这里询问她这“口供”的真实性。毕竟关于“爱欲魔境”的情报打破了这位上位恶魔的常识,他必须要得到更多的证据来确保这两个女人对我的忠诚。
可我哪知道间桐樱所说的东西是不是真的,那时候的我完全就是一头被性欲吞噬的野兽,完全没有身为理智人类的意识和记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那段时间我确实打炮打的很爽。
在欲望发泄过后我也恢复了清醒,除此之外我就一概不知了“唔剩下的事,我就都能连上了。当时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