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因为一直被主人摸着屁股所以讨厌,不要这么用力的掐奴啊奴会喷出来”那个叫“祈荒”的女人看似裹得比伽摩要严实一点。
但也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的程度,其穿着完全没有进入被社会公德良俗所允许的范畴这个女人身上面积最大的一块布料是她的头巾,白色的丝绸覆盖了她如水蛇一般的乌黑卷发,并借由两只从脑侧长出得超长牛角挂住,垂到胸口那最波澜壮阔的位置。
而说道女奴的奶子,目前我身边的几个女性各有特色,大的、软的、有弹性的、无法掌握的每一对都是让我欲罢不能的绝品。但唯有这个名叫“祈荒”的女人身上这对奶子让我有一种“不把它揉烂就太可惜”的感觉,以至于即便我现在的手是摸着她的屁股尽情的蹂躏,眼睛却目不转睛的一直停在她胸前的山峰上,无法转移到别出去。
“嗯主人的视线一直在奴的胸部上吗真是的,昨晚奴被主人揉的疼了半宿都没睡着,今天还没养好就又被弟弟盯上了,真是个难伺候的欲魔大人”祈荒完全没说谎。
她的胸衣开着无数暴露乳肉的开口,光是看着那半遮半掩肌肤上的淤青便可以知道对她乳房施暴的人是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的禽兽。
而且不止乳房,祈荒的身体虽然也有巫女服一般的振袖和粉色的丝袜遮蔽,但躯干部位的衣料也十分紧小暴露,如果用眼睛扫描她的身体。
那些裸露出的媚肉每隔一小段就会有疑似被鞭打蹂躏留下的伤痕,如果以一般女人的承受能力作为标准考虑,这位祈荒小姐昨晚绝对是过的无比痛苦。
甚至会留下毕生挥之不去的噩梦才对,但毕竟她和伽摩都不是一般的女人,即便让她身体受伤的罪魁祸首如今正抱着她继续贪婪的享受那令男人沉迷的肉感,祈荒依旧一脸迷恋的看着我,不管是神态还是言语都极尽讨好,生怕我对她失去了兴趣。
“唔要流出来了,在这里的话奴可要把主人卧室的地板弄脏了哦?”“流就流呗,你不看看周围,这里本来就需要收拾,在去你们那之前我可是在这里干了一宿啊”用手指大力拨开骚奴祈荒的臀肉。
那保养的很好的熟女屁眼在我的撕扯中张开了一个小缝,并将里面那粘稠白浊的液体全滴到了祈荒脚下的地板上。这两个被我搂在怀里的女人的眼里似乎只有我一人。
她们既不在乎那些昏睡在我心形大床上的女奴们,也不介意正看着我们的两个恶魔男仆,可以说这已经被调教的异常顺从,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都已经完全的臣服于我的支配了。
“这就是您之前的居所吗?看上去很温馨呢是不是今后我们也可以在这里生活呢?和您一起”
“可以啊,没问题的,我家还蛮大的,你们在这里玩一点问题都没有,玩累了就直接睡,像那些床上的女人一样就好了。
来,我先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两位男性是我的下仆家臣,迪米乌哥斯和塞巴斯蒂安,另外的女孩是小魅,我的性处理工具”
直到我点到名字,围观的两个男人方才恢复了神志,在我面前单膝跪地,丝毫不敢抬头再冒犯。
而小魅则泪眼婆娑的扑了过来,紧紧贴在我的胸口微微啜泣着:“呜主人人家好担心你”“乖,我就是出去玩了一下,没事了以后出门尽量带着你们就好。”我环顾四下,这间卧室和记忆中离开时的样子没有太多变化,想来我离开小黑屋的时间对他们几人而言确实只是一瞬间而已。
迪米乌哥斯和塞巴斯蒂安两人十分不安的沉默着,豆大的冷汗从他们的额头流下来,显然对于让我遭遇了一次危及性命的风险这件事让两人胆战心惊,不知如何开口与我解释。
好在此时的我还尚且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只对两个男人突然出现在我的卧室感到奇怪。“这里是我和情人们享乐的卧室,我想你们两位就算有急事找我也应该先敲门,得到我的允许再进来。”“非常抱歉,少爷。事情有诸多理由,如果您愿意听的话我们可以解释”
“是吗?正好我的思绪也比较混乱,记忆里一些片段有些接不上,需要你们帮我好好整理一下事情发生的经过。
如果你们暂时没什么事儿的话不如我们去客厅聊聊吧?小魅去给我沏杯茶,估计我们要聊上很久”“是,主人”两个恶魔男仆恭敬的迎着我来到客厅。
在我大喇喇的坐在沙发上搂着伽摩和祈荒两个女奴后便低头侍力在我的身边。我见两人眼神不敢看向我,便让两位女奴用魔力凝聚在体外换上了日常的服装,虽然艳光依旧惊人但至少不会让我的男性下属感到尴尬,也能让谈话继续进行下去。
“在捋清整个事情之前,你们还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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