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刑釉青声音有些发虚,当然她只是用她的神念和小旗子交流。
小旗子虽然有些不耐烦,但还是不情不愿的将刚刚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刑釉青听后,才恍然大悟。只是……恍然大悟后,她又深深懊悔起来,这次神识受损可是会影响正常修炼的,而且修养起来极其麻烦。不过,事已至此,她也改不了了,也不知受损到何种地步,她先试试看!
刑釉青凝神神识外放起来!这时,她才发现自己躺在了一个冒着热气的木桶内,木桶旁站着一个,年约三旬的妇人。
那个妇人身着一件青色的短打上裳,下身是一条褐色的宽大长裤,一头青丝用一条灰色的头巾包裹着,她周身没有灵气萦绕,瞧着倒像个凡人……
妇人将一块布巾扔到了木桶中,随即又捞起来拧干,俯下身擦拭起了刑釉青的脸……
刑釉青这时才发现自己是□□躺在木桶内的!她先是一惊,也顾不上羞涩,随即又防备起来,可妇人动作轻柔,刑釉青脸上沾了一些细沙,她都用布巾一一擦去……倒不像是什么坏人!
这时,从不远处隐隐传来一阵说话声。
“爹,那小姑娘怎么会落入海中去的呀!”这时一个清爽的少年声。
“我也不晓得,当时急着救人,也没在意那么多!”回答清爽少年声的,是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这是在说她吗?刑釉青暗暗想着,若说的是她,是他们救了她?她用神识又扫了一眼那妇人,妇人动作轻柔的开始擦洗她身体的其它部位,刑釉青不忍再看,就将神识收了回去!看着外人给自己擦拭身体,还真是有些奇怪。虽然儿时娘亲给有给她洗过,但那毕竟是娘亲。
“小旗子!”刑釉青再次喊道,这时她猛地想起,小旗子在她体内啊,那现在这一幕……
刑釉青不敢想,她立马焦急喊道:“小旗子,你给我出来!”
小旗子拖着懒洋洋的稚嫩声,道:“喊什么喊,小爷我正有事呢?你那破身体谁爱看啊,况且……我只是一面旗子!”
“什么!!!”刑釉青此刻的心情,想立马将这小旗子拖出来给灭了。
“那个……小爷累了,小爷去休息会儿!”刚说完,小旗子就陷入了沉寂当中!刑釉青的意识海,又恢复了寂静……
这家伙老是窥探她的意识海,着实危险。刑釉青想要切断于小旗子之间的联系,但不知是她修为太低,还是因神识受损,她与小旗子的之间的联系,始终都切不断……最后刑釉青只好作罢!
她想起小旗子说的,只要用运行灵气,便可将她体内的若寒止水的寒气逼出……只是,若他现在运行灵力,怕是会引起这妇人起疑,她此刻能清晰的感受到,刚刚还热气腾腾的热水,在她体内寒气的影响下,正快速的冷却下去。
月娥摸了摸桶内的水,竟只剩下温热了,这也量凉得太快了吧!她虽有些疑惑,但却也解释不清楚,只好快速的将刑釉青从水中捞出,给她穿上衣裳。只是用热水泡了一番,刑釉青的身子依旧
冰冷,月娥碰上时,直打了个哆嗦……
穿戴完毕,凌岸山和修迟也刚好到了院子内!
“月娥,那小姑娘怎么样了?”这是沈岸山进门后问的第一句话。
月娥用衣袖擦了擦额间的细汗,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她轻声道:“怕是要找个大夫过来瞧一瞧了,她身子冷得厉害!”
沈岸山神色凝重,高大健硕的身影,就着一旁的木凳坐了下来,他叹了口气道:“这么说来,这大夫必须得请了,只是请了,到时全村人怕是都知晓了,要想保住她……那我们不是白救她了吗?”
“爹,娘!你们在说什么?”修迟满头大汗的从屋外走了进来。
沈岸山立马禁了声,他与月娥对视了一眼后,月娥立马道:“赶快去洗把脸,我们把晚饭吃了,你爹明日还要出海呢!”
修迟闻言,听话的点了点头,一溜烟又跑了出去。
刑釉青将刚刚沈岸山和月娥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这对一家子倒是心善,若是没有他们,她怕
是还在海里泡着,算是欠他们一个人情。
只是为何会说,请了大夫,就相当于白救她了呢!不过她这“病”也不是这凡间大夫能治的,请了也是白忙活……
刑釉青对沈岸山和月娥的话,疑惑不已,她神识外放仔细观察起来周遭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