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楚咏祁冷哼一声,收回目光:“再有下次,本王决不轻饶!退下吧,本王乏了。”
“臣,告退。”
陈荣擦了擦脸上惊出的冷汗,躬身退出去,风一吹,感觉整个后背冷飕飕,心有余悸,刚才他真切的感受到祁王起了杀心,稍有不慎,恐怕就会丢了性命。
看来,光让娴玉嫁给祁王还远远不够,必须尽快怀上祁王的子嗣才行!
陈荣暗暗下定决心,随即直奔女儿所在的别院。
三十大板张春阳硬是一声不吭,受完罚之后,在心腹的搀扶下离开祁王府,回到自己府内。
“主子,您这顿板子挨的太冤了,明明是陈荣的错,结果那卑鄙的家伙,将所有过错全都怪推到您身上,祁王竟也不给您解释的机会,偏听偏信,直接罚您,太有失公允了!”
老管家看着自家老爷血肉模糊的后背,抱不平道。
“住口!”
张春阳一瞪眼,呵斥了面前的老管家一声:“孰错孰过,祁王心中自然有数,还轮不到你在这揣测。”
“是。”
老管家连忙低下头,不敢多言,身旁几名婢女轻手轻脚的帮自家老爷涂好药,躬身退下。
张春阳等几名婢女离去,这才扫了老管家一眼,继续开口:“这次临安城之行,本官确实办事不力,接连两次都没能将那苏浅浅除掉,祁王动怒,也在情理之中。”
张春阳站起身,扯动背上的伤口,微微皱了皱眉,旋即恢复如常,藏在袖子中的手,继续转动着佛珠:“最近府上可有事发生?”
老管家摇摇头:“府内最近几日一切照旧,倒是祁王府昨夜似乎有人潜入,不过很快被巡逻的侍卫发现,说来也奇怪,那伙人没有过多纠缠,便退了出去。”
“哦?”
张春阳眼中闪过几分思索:“可曾查明那伙人的身份?”
“因为那伙人来去匆匆,不曾留下什么线索,所以还未查明身份。”
老管家摇摇头。
“密切留意,一旦查明那伙人的身份,速来禀告。”
张春阳吩咐道。
“是!”
老管家领命退下,着手去准备。
另一旁,祁王府别院。
“父亲,您怎么来了?”
正在屋子里读书的陈娴玉看到自己父亲,当即放下手中的书,迎上前。
“祁王有事召见为父,为父就想着顺便来看看你,你娘亲可是一直挂念着你,整日都要念叨几句。”
陈荣微微一笑,父女二人聊起了家常:“在这,可曾还习惯?”
“还好,祁王府上下,对女儿都很好,祁王也没有为难过女儿。”
陈娴玉盈盈一笑,笑容中透着几分满足,能遇到这样的夫婿,对她而言,也是一件幸事。
“那就好。”
陈荣笑了笑,随即端起女儿倒得茶,送到嘴边,又放下。
“父亲可是有什么话要与女儿说?”
陈娴玉看着欲言又止的父亲,主动开口问道。
“玉儿,父亲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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