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威尔斯和乔阿肯的桌前,郑重地鞠了一躬,然后说道:
“您叫我了吗?”
他们瞧了一眼,确认服务生的白色围裙之后,面对面问道:
“是你叫的吗,乔阿肯?”
“什么,刚才不是说不想再喝酒了吗?”
已有点醉意的约翰会发觉说话有些分歧,就转过脸来,刚想对服务生说:“谁也没叫”的时候,耶夫南张口说道:
“外面有个女客人让我过来看看二位,说二位有话要我传。”
他们再一次面面相觑。
“亚妮不是去见商人吗?”
“对啊,刚才明明说要去那里,让我们在村口会合的,不是还没有到时间吗?”
乔阿肯边说边觉得有点不对头,随后想要扭头看服务生的脸。就在他把手放在桌子上的瞬间,
噗!“啊!”一切都在瞬间发生。整个大厅里的人因为乔阿肯的惨叫声而将头转向这边,惊吓之余开始纷纷议论。
一把短刀扎进乔阿肯放在桌子上的手上,因为用力过猛,短刀透过手扎进桌子里。鲜血从手掌下面流出来,并在桌子上绘制着斑驳图形。
耶夫南趁乱迅速从乔阿肯的腰间拔出长剑,而另外一只手仍握着扎在乔阿肯手上的短刀。耶夫南受过长期的种种训练,所以搏斗时同时运用双手已相当自如。
“是,是谁?”
威尔斯从椅子上跳起来,同时拔出了剑。他已经向后退了一步,比起保护乔阿肯,自己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耶夫南背对柱子,然后冷冷地说道:
“看来你们已经醉了,难道这么快就忘了?”
“你,你是!”乔阿肯悲惨地吼叫着。因为耶夫南左手握着短刀不放,所以他不能采取任何行动。威尔斯的眼睛迅速扫了一下耶夫南的周围。他在找可以成为人质的波里斯。
耶夫南冷冷地说道:
“他们去哪里了?东西好像并不在你们手中。”
不容多说,威尔斯手中的剑已向他刺过来,耶夫南单凭一只手挥舞着乔阿肯的剑,游刃有余地阻挡着威尔斯的攻击。对于用惯了冬霜剑的耶夫南来讲,长剑是很轻的武器。剑在他的手中如同飞舞般顺利地挡住了三次连续进攻,他根本没有必要移动位置。
同时,耶夫南也在处处留意着不知将从哪里飞过来的罗马巴克的十字弓。带有剧毒的十字弓的威力在见面的当晚已经充分领略到了,还没有领教过的亚妮卡的剑法也许没有十字弓可怕。
“那些东西在哪里?”
这一次由耶夫南来大喊,其音量足以压倒周围的鼎沸的人声。
“不用你知道!”
耶夫南再一次阻挡威尔斯的攻击,喊到:
“你们这些卑鄙龌龊的家伙还嘴硬!”
耶夫南同时用脚使劲踢了乔阿肯坐着的椅子,惨叫声覆盖了整个大厅,被短刀插在桌子上的手,流血不止,乔阿肯痛不欲生。
到了这时,人们开始一个个退出去,生怕祸及自身。耶夫南打算尽快结束这场搏斗,于是问乔阿肯:
“说,要不把你的手给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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