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说来,底格里斯是不是练到后来会越简单?虽然不是这样但据说练底格里斯的,会产生一直不断向前的力量。就我所知,当超越某个阶段之后,底格里斯剑术的进展会像是在枯干原野上点火一样,前后不分,也不管哪个方向,就如同火势般散往四面八方。能力不断地发展,力量会变得难以控制,甚至每天练剑都要挥到筋疲力竭才停得下来。不过,我没练过?所以我也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听到这番话,达夫南却跟刚才听到飓尔莱的说明时大为不同。他感觉好像句句都能理解,就像他也认为自己有可能会那样。尽管这番说明别人乍听之下可能比较难以认同,但他却像是亲身经历,很肯定地点了点头。他问她:所以说,因为那位老人没有学生,底格里斯的命脉已经断了?伊索蕾突然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望着达夫南。你是真的不知道吗?难道你不知道现在传承底格里斯的人是谁?什么意思?不就是你吗?什么?达夫南半信半疑地俯视自己的手,然后摇头说道:我没有学过那种剑法啊。你的意思是,奈武普利温祭司大人是底格里斯的传人?是啊,那个老人唯一的学生就是他呀。伊索蕾的语气变得有些辛辣,但达夫南没能立刻察觉出来。因为他心里一直在想,奈武普利温是否真的在教他底格里斯派或者类似的剑法。我以前不是说过吗?奈武普利温祭司大人可以称得上是自力更生型的。当时他没花多久时间就超越了那老人的实力。老人讲述传授的,祭司大人都能一一实践。正因为他是那种人,难怪我父亲都想招揽他到门下伊索蕾突然闭嘴,唤了一声仍然沉于思索的达夫南。达夫南,你以前不是想去参加银色精英赛吗?什么,啊以前当然是很想去。此时他才回到现实。伊索蕾之前好像说过些什么,但他已经记不起来。算算时间,现在去还不迟。可是大家都已经出发了!反正在大陆又没一起行动。是分散开旅行啊,只要能在比赛前抵达会场就行了。可是我一个人哪里也不能去。之前戴斯弗伊娜祭司大人说过,在我成为正式巡礼者之前,不能独自去大陆。只要有人同行就可以。可是有谁愿意为了我丢下所有事情到大陆去呢?奈武普利温祭司大人他太忙了。要不要我帮忙?达夫南一时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他听得很清楚,完全不可能会听错。你是当真的吗?如果你需要,我就是当真。如果不要,那就是开玩笑了。他直盯着伊索蕾,但是找不到新的表情。我再考虑一下。不过,与其这样伊索蕾你是不是也想要去参加银色精英赛?完全不想。那么伊素蕾慢慢地在草地上走了几步之后,忽地跳跃好几步,动作像是在躲避一个隐形对手的剑。可在她旋转一圈的那瞬间,达夫南却又感觉那动作与其说是剑术的步伐,倒不如说是在跳舞。因为动作实在是太轻盈了!所有一切都有困难我也不曾去过大陆。这就像是在出作业。可达夫南在烦恼之余,却仿佛眼前有了一条新路的感受。然后,他们彼此露出微笑。不去银色精英赛,真的很可惜吗?他真的很想去吗?很好啊。奈武普利温二话不说就答应了,所以达夫南一时反应不过来,呆愣了好一阵子。明天考试好了!单独考试就行。啊等,等一下,真的吗?这事并不困难。你不是说伊索蕾要跟你一起去吗?她确实有充分资格当远征队的保护人。不过,其实坦白说,在大陆,你是比她还有经验的旅行者。奈武普利温稍微歪着头想了一下,接着说:万一伊索蕾要出战,因为她不是思可理毕业的,会有点问题。但这用简单的考试就可以解决。问题在于她有出战的打算吗?伊索蕾没有从思可理毕业?是,她是圣歌的唯一传人,而且她是岛上好几种传统的唯一继承者。那些传统每一项在思可理都可以被认定为一门科目,所以她一开始就没有入学。看来好像有点特权。她是岛上第一硕学者的女儿,当然也就会有那种特别优待。奈武普利温说到这里,泛起一丝笑容。一看到他的笑容,达夫南想起有问题要问他。伊索蕾学的那种剑法,也是只有她一个传人吗?这是她亲口对你说的,是的,那种剑法称为-飓尔莱。伊利欧斯祭司是历代飓尔莱传人之中到达最高水准的人。而伊索蕾也已经练到相当程度的水准。那么有底格里斯派剑法,是吗?是啊。所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