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张川树一个人躺在床上,罗甜甜并没有跟他在一起睡,因为有了爸爸。有一句话说的好,女儿的第一个情人是自己的父亲,这种情并非是爱情,而是亲情。如果罗甜甜对张川树的是爱情,那对他父亲的一定是亲情。其实亲情胜过一切。
张川树一个人躺在床上反倒有些不自在,辗转反侧,他总觉得自己有点事情没有办完。但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究竟是一件什么样的事情,直到他再一次听到了那女人的哭声每一群女人低沉的哭声,如同鬼魂一样,在自己的耳际徘徊。
张川树翻身下了床,穿好衣服,直奔地下室。现在是午夜十一点多,接近零点,老式的挂钟还在客厅的墙上不知疲倦的滴答滴答的工作,除了别墅外面几个守夜的男佣还在抽烟闲聊,其他的人基本上全在自己的屋里安然睡去。张川树就是要趁这个机会,去地下室,看看那些女人,那些身体的某些器官被遗弃、被利用的妓女们。
地下室不小,走廊里的灯光昏暗,如同身处阴曹地府一般,没有一点生机,反而有些阴冷,但并不潮湿。空气中弥散着福尔马林的味道,这是一种防止尸体快速腐烂的防腐剂,在此刻闻到这种气味,不禁然张川树毛骨悚然。
走廊的尽头,一扇门紧紧地锁着,上面的三个大字赫然写着“图书室”但主人把图书室建立在这种地方,实在不知道用意何在。
每当张川树走近图书室一步,那女人的哭声就越加的清晰,似乎就在自己的身边,就在自己身边的墙缝里。张川树想把门推开,但是发现,图书室的门竟然被锁着。这里白天似乎是没有锁的,怎么到晚上要加上这个东西呢。但是张川树并不会因为有了一道锁就不再向前走,他是那种越有阻碍越会奋勇直前的人。
张川树气运丹田,斗气流传到手掌之上,闪电般的出手,将这扇不大的门一下子推开了。门一推开,一股刺鼻腐臭味夹杂这福尔马林的味道涌向张川树,差点把张川树呛了一个大跟头。
头疼,这股气温让张川树头疼,但是接下来的一幕,却让他忘记了疼痛。他看见七八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蜷缩在地上,一边哭泣,一边啃食着食物。这些女人一丝不挂不说,而且身体似乎都是畸形。有的没女人胸部平的就像男人一样;有的女人屁股大的相当于正常人的两个。她们头发凌乱,身上没有丝毫的遮掩。但是一看到张川树进来了,都扔下了手中的食物扑向张川树。他们不需要太多的食物,他们需要的是自由。
自由,张川树给不了她们自由,但她们还是不顾一切的冲向张川树,似乎看见了一刻救命的稻草。她们跪在张川树的脚下,抬头,用祈求的眼神看着他,嘴里还在说着张川树根本就听不懂的缅甸语。
张川树在后退,但是他的裤脚被这群女人拉扯着,使他整个身体都没法动弹。他就站在那里,任脚下这些女人的拉扯,依旧无动于衷。并不是张川树真的冷血,是因为他看见这样的一幕,整个人都震惊了。虽说这些女人对他来说无关紧要,非亲非故,但是,受到如此的迫害,简直是太没有人道主义了。
“早知道你会来这里,怎么样,看到这样的场景,有什么感触。”说话的人在张川树的身后,他不用回头都知道她是谁。
“王丽,我想放了她们。”张川树头也不回的说道。他眼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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